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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麽?」
「想要??想要你的??」美人檀口开合却说不出那麽羞人的话,脸红着只能低喃:「快进来弄弄我??」
已经到了家门口,屠晏先跃下马背,却没有将白凛熙抱下马,反而让他留在马背上,突然离开了男人的抚弄,身体被欲望啃噬的空虚难耐,他几乎是立刻皱了眉头,难受的想哭。
「想要我的什麽?」
「我??我想要你的肉棒??」
「娘子想要什麽都行,都给你,」屠晏解开裤子,白天日光下,一路都又硬又烫的阳具看起来更加巨大骇人,「但??娘子要这肉棒做什麽?」
望着婴孩手臂差不多粗大的巨物,白凛熙连端坐在马背上都没办法,不自觉趴伏在马背上,浑身娇软无力,後穴湿的像是失禁了一般,弄得腿上也泥泞一片,再看向屠晏的眼神带着道不尽的媚意。
「想要??想要夫君的大肉棒、插进来??止痒??」
虽然是故意要欺负对方,想从那张冰清玉洁的小口听见那些淫声浪语,但怎麽说还是自己娘子,被折磨狠了也是受不住的,赶忙伸出双臂把美人抱了下来,也没多余功夫除去身上的衣服,把对方的双腿环在腰际,一把掀开了外袍,就将肉臀处的里裤给撕破了,直接把硕大的阳具往湿淋淋的密穴里插进去。
已经被操熟的媚肉疯狂咬紧了熟悉的肉棒,像是被无数小口同时吮吸着,没有任何困难便能直接挺进柔软狭窄的深处,被抱着还没放下就突然被填满了,美人无处依靠、只能像溺水了似的,紧紧抓着男人的脖颈不敢松手。
「在外头是不是格外刺激?光天化日的,随便来个人就看见娘子扭着白嫩嫩的屁股,里头还吃着根肉棒、叫得那麽骚??」
听见屠晏在耳边的话,白凛熙格外羞耻,又故意用力顶了几下,他呜咽叫出声来,忍不住又将体内炽热巨大的阳具夹紧了几分。
东西都留在马背上,屠晏抱着人他故意走得特别慢,大手抓着从被撕破的衣裤间露出嫩的像豆腐似的、圆润丰腴的臀肉,压着往自己身上撞,让巨大的肉棒再往里用力插了几下。
感觉到被侵犯的地方凉飕飕的,方才全扔光了的羞耻心又捡回来了些,呻吟的声音也染上了哭音,紧紧含着肉棒的密穴又更紧了,屠晏插在里头觉得有些动弹不得,故意慢慢走几步又停下来弄个几下,直把美人欺负的脸埋在颈肩哭了出来。
听见颈肩飘出被压抑着像是发情母猫般的吟叫声,男人又打起坏主意,抱着人也不进屋,就在外头徘徊着不进去,甚至还让美人背靠在後院里的树干、坐在树杈上露出丰满的臀肉和骚穴,狠狠地把人顶在树上插弄了一番,直让白凛熙丢了所有理智和意识只知道忘情放声尖叫。
好不容易回到屋里,屠晏的双都被後穴不断淌出的蜜汁弄的一片湿淋淋,被放在矮榻上的美人完全脱了力,只能顺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微弱的哼几声,前头也不知道是被操射了几次,再也抬不起头来,腿间尽是半乾涸的精斑和後来又喷溅出的淫液。
白凛熙眼神迷离、泪眼婆娑,实在是没能再承受了,屠晏这才又认真操干了百来下,把阳精全射进去。
两人成亲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是两人换了身红衣,屠晏牵着白凛熙的手走到院子外,对着一轮明月拜了天地。
「我、屠晏,和凛熙结为夫妻,在此对天发誓,此生此世绝不负卿,只愿白首偕老,如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屠晏并不知晓自己早已非凡人,却无意间以道心起誓,誓言已成,三生石上亦铸下良缘,白凛熙吃惊的望向男人,他原以为所谓成亲只是一时笑语,却没想过对方竟是如此认真,修道之人唯有诚心诚意所发之誓,方有天地作证,如有违者必遭天谴。
他竟与这个男人结为道侣,白凛熙心中大动,这才确认了对方不是把他当作玩物,也收敛了心神,认真许下誓言。
「我,白凛熙,今日与屠晏结为道侣,恩爱不疑、生死不离,如违誓言,愿受天罚。」
「不行,」屠晏归不得两人还跪着,立刻把娘子抱在怀里,「天罚什麽的我受就行了,你别说这些话,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银白色月光映着美人如玉,脸上绽放着绝美笑靥更胜天仙,一时间看呆了眼,也顾不得还没入洞房,俯身便是一阵亲吻。
终於拜完天地、夫妻相拜後,屠晏也不让人走路了,乾脆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进了布置的喜气洋洋四处红艳的新房。
卧室已被细心收拾布置过,红色的喜字是白凛熙自个儿剪好了、让屠晏贴上的,一对红烛下放着一壶充作喜酒、名为美人笑的桃花酒,酒味香甜带着桃花香气,不怎麽醉人,却是甘甜可口。
屠晏将桌上放着的一对杯子都斟上酒,却没急着交杯,反倒是握紧了白凛熙的纤纤素手,极其珍视的捧在唇边细吻一番,两人才同时端起酒杯。
刚喝了交杯酒,拿着酒杯啜饮的艳红小口,比名为美人笑的桃花酒更加动人,屠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