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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已大亮,却仍没见扶疏身影,清极派众人如临大敌,全身戒备着,若不是被其他师兄拦着,恐怕安梨已经冲出去寻找大师兄了。
幸好,过没多久,扶疏便回来了,一身冰渣子面色阴沈的可怕,并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看见师兄神色郁郁,也没人敢往刀口子上撞,稍作收整後,便继续前行。
东隅秘境开放仅三个月,进来已月余,虽然途中也有遇到不少珍贵的灵药和法宝,却始终没碰上传承的机缘,而回来的大师兄显得怒气冲冲,可怜了无辜撞上的妖兽,全数丧命於扶疏剑下,取了妖丹和身上可作为宝物或炼丹的部位,这日无人说话,收获却比前几日加起来还多。
那日之後,扶疏似乎恢复了过去的样子,眼神如旧犀利而冰冷,但安梨下意识知道大师兄变了,虽然只是直觉,但某个部分、却在不知不觉间和过去不同了。
十日後,寻了个隐蔽的山洞处,众人皆已入定休息,安梨正打坐吐纳间,却听见了细微的窸窣声,像是某种小动物躲在草丛还是枝头暗暗移动的声音,他担心恐怕有妖兽接近,便悄然起了身想到外头瞧瞧。
刚走到洞口,却隐约听见了本应守在这附近的师兄,却在外头压低了音量、与某人说话的声音,安梨下意识隐藏了身形,屏住呼吸,想瞧瞧发生了什麽事。
「??怎麽又是你?」
他集中精神全神贯注,却只能听清楚师兄压制着愤怒,稍微加大了声音说的这句话,其余的全都听不清了,只知道来人的说话吴侬软语,听起来十分讨人喜欢,彷佛呢喃,他心中难过,更想知道两人说了些什麽,悄声往外头稍微移动一些,安梨便看见师兄掠进黑夜里的身影,略一沉吟,便跟着运起轻功也跟着跃进夜色之中。
还没来得及将人引到更远处,阿蛮便被扶疏追上,双手被扭至背後,整个人压上树干,痛得他呼天抢地。
「好痛!你怎麽这麽粗鲁!」
扶疏见他疼的脸都皱在一起,才放开了扭着他的手,冷声问道:「你来做什麽?」
「我??」
那晚他都被做的晕过去了,醒来後却发现自己已被弃置原地,扶疏冷血无情的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却连披上件衣服都没有,就任由他赤裸着躺在地上,从後穴流出的精液早已在大腿间乾涸,看着污秽不堪,而肚子里还留了满满没能流出来的白浊。
阿蛮早知道那些温柔都不是给他的,但醒来後还是不免为此而感到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犯贱还是傻了,几日没见却又眼巴巴的跑来找他。
他没敢再穿白衣,当替身的滋味一次就够了,阿蛮特意穿了件喜欢的雪青色长衫,他就想见这人了,便理直气壮的说:「我想你了。」
「呵,」扶疏冷哼了一声,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抬了起来,「想我?你是欠操了?」
「是啊,就是欠操了,怎麽?少侠终於肯纡尊降贵、满足我了吗?」
原先没这个意思,被这冰冷的语气一激,阿蛮脾气也上来了,口不择言便顶回去。
「把裤子脱了。」
「不,我要你吻我先。」
少年背抵着树干,一脸倔强,扶疏面无表情,两人对峙着,谁都不说话、也没有退让,阿蛮那任性倔强的表情後,却是非得观察入微才能发现的微微颤抖,那些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只是伪装,事实上他心里为着对方的无情而担心害怕。
扶疏眼中闪过一股红色幽光,突然出手扳着阿蛮的下巴,落下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吻,那吻粗暴又强势,硬是撬开了他的唇舌,大张旗鼓的攻打下他的防御,还来不及反应,舌尖便传来一阵刺痛,浓烈的血腥味同时蔓延在两人的口中,吻也越趋激烈。
扶疏没再说话,放开了啃咬的嘴唇,便是一把将人翻过身压在树上,扯开了他的裤子,放出已经挺立坚硬的肉棒,直接往最脆弱的後穴便操了进去。
「呜、好痛??」
狭窄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侵犯,瞬间传来的剧痛感和被强奸无异,但他惯於粗暴性事的後穴却主动在疼痛後,开始渗出蜜液,身後的人没有出声,发觉原本乾涩难以进入的甬道逐渐湿润了起来,便用力抓着他的腰使劲往操干着。
阿蛮原本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身後的人也闷不吭声,只是泄欲似的猛力抽插,毫无温情可言,他心里酸涩难受犯堵,乾脆扯开喉咙放开来了胡乱呻吟一阵。
「啊??好爽、哥哥再快点??操到人家骚心了!啊、操的人家好舒服??啊啊啊??爽死了!快、干死我??大肉棒哥哥!啊啊啊??要被操坏了??肚子都要被你插破了!太猛了、嗯啊??操坏人家的骚屄了!」
乱七八糟的淫声浪语,听的扶疏心里火气愈盛,乾脆停止不动,那个折磨着嫩穴的凶器终於停下来,阿蛮喘了阵才回过气来,扭头看了看他,语气埋怨却带着娇憨:「怎麽停下来了?」
看见那张吃痛紧皱着眉、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小脸,扶疏再铁石心肠却也不禁心软了,慢慢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