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压根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更加难受了,他不愿相信师兄那时说出口要与他结为道侣的话,只是为了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但扶疏居然背着他和别人成了好事,甚至没有告诉他、隐瞒至今,安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和他结为道侣的。
他从小便知道自己身体与常人不一般,而和大师兄从小便是一起长大、一起练功,原以为两人互通心意後,自己便能将最重要的秘密告诉师兄,两人可以相伴一生,却不料竟看见了如此不堪的场面,安梨心情低落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继续历练,只想回去抱着师父大哭一场。
从那夜之後,没过几天趁深夜,那人又出现。
安梨暗中留意了,见大师兄离开便悄悄跟在後头,看见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又开始行苟且之事,他心灰意冷,不敢置信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的扶疏居然会如此孟浪,而那少年似乎也对大师兄一往情深,尽管行事如此大胆,肢体交缠时却见着眼神里满是情意。
心已死,安梨不愿再看不堪入目的场景,默默离开了,之後再也不曾偷偷跟踪扶疏。
知道扶疏拿自己痴缠耍赖一点办法都没有,阿蛮每隔了五、六日想他了,便夜里偷偷来寻,又使了浑身解术就想把人拐着做些快乐的事,倒不是他真那麽耽溺於性事中,却是不知道除却这个外,自己还能怎麽讨好对方。
扶疏也不明白自己心里怎麽想的,应当是厌恶对方的,但当少年柔软的身躯缠上来时,那温暖而又妖冶的身体总是能勾起他的欲望。
第二次,他并不想跟着离开,但当阿蛮像个小姑娘似的羞答答拉上他的衣袖,又踮起脚大胆的亲吻他的唇角,结果便是一夜春风。
「少侠这次还是让奴家好好伺候吗?」
扶疏没说话,便是躺着看着少年赤裸的身体跪坐在自己身上,迫不及待的用着後穴将他的阳具吃了进去,便是扭着腰各种主动套弄,扶疏故意一动也不动,阿蛮这身体也是天赋异禀,使劲夹紧了忍着腿麻腰酸,倒是把扶疏给撩的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腰,用力向上顶了几下松了精关,把所有阳精通通射进去。
「哎呀,可惜没有奶子了,这样晃起来比较刺激,很多男人爱极了把脸埋在那对奶子里,连一柱香时间都撑不住。」
他刚说完,便看见扶疏铁青的脸色,才想起对方最不愿听见这些他和别人的性事,即便那女体只是幻化出来的也一样,阿蛮後悔来不及了,还没能补救就被一把从他身上被推下去。
每次都是一样的,扶疏泄了精便翻脸无情,穿了衣服走人,只是有二便有第三次、第四次,每次都是阿蛮主动出现,扶疏很少说话,也从来没问过他任何问题,完事就离开,好像认定了少年来找他就只是为了挨操。
阿蛮虽然有点难过,但下次却又是笑脸迎人,只有扶疏自己知道,除却刚开始的怨恨与愤怒,他对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肌肤之亲的人逐渐熟稔,更难以板起面孔冷漠以对。
一个无心在东隅秘境修炼,另一个情绪低落一心只想回去,三个月时限都快到了,却始终一无所获。
这日发生了意外,竟有其他门派硬是要抢他们先找到的灵草,一时间起了冲突,旁边却有高级妖兽突然攻击,一直因情绪低落而失魂落魄的安梨没注意到,才反应过来要躲已经慢了一秒,虽然下一刻发现不对的扶疏,快速逼退了对方之人,并以飞剑立刻将妖兽斩杀,但伸出左手阻挡的安梨已经受了伤。
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可遇上的妖蛛却是带了毒,瞬间在安梨左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泛着黑气的伤口。
扶疏第一时间点了穴道,尽管已经先服下解毒丹,不过一刻钟、安黎的手臂便整只发黑,他眼看情况不对,撕下衣袖,用了佩剑划开伤处,低下头以口将毒血吸出来。
见吐出的黑血瞬间将地上的青草腐蚀殆尽,大师兄皱紧的眉头,那瞬间的关心和紧张绝不是做假,安梨原本心里暗恨着他,这刻才发现自己却还是没能放下,特别难受。
他并不是怕疼的人,但这刻伤口像火烧一般又疼又麻,心里委屈想着,既然师兄已经有了别人,为何又要对他这麽好?一时间难以克制便掉了泪。
「很痛吗?忍着点,我们立刻离开。」
见安梨低着头默默滴着眼泪,毕竟是他真心真意疼爱照顾的师弟,扶疏立刻把人抱起了,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看向另个门派,领着清极派所有弟子飞快的朝向秘境出口奔去。
秘境历练十分危险,只因时间未到、出口处并不会打开,所有进去之人都须签下生死状,生死由命、死活自负,当然,还是有办法能够避开这样的限制,扶疏已先传音师父,听见安梨受伤、持天仙君亦是震怒,即刻联系东郭氏强行打开东隅秘境,而他也以瞬移大法立刻前往荜禄仙岛。]
东郭氏人好不容易耗费上万灵石方能驱动阵法,强行将清极派五人带出秘境,发现竟是中了鬼面毒蛛的剧毒,立刻送上解药让安梨服下,但中毒已有一段时间,他的左手肿胀一倍不止,伤处亦不停泛着黑血,左半边身子也麻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