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听到马尔萨斯这么问,斯图尔特涨红了脸,他哪能不知道马尔萨斯听到的是什么,可若要让他说出这是正在玩弄他身体的触手挤压黏液发出的声音,又太过羞耻了,斯图尔特摇摇头,马尔萨斯虽然奇怪,也不再问。他扶着斯图尔特小心坐下,问道:“要不要找医师?”
纪学林麻木地听着指令,在谭光赫的注视下缓缓跪倒在地。谭光赫很快也跪了下来,头嗑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震得纪学林浑身一颤。谭光赫一直不起身,纪学林才试探性地抬起身子,谭光赫自下而上看了他一眼,才扶着纪学林起来。纪学林被他狼一般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冷,唯恐惹怒他,叫他扑上来撕碎了自己。
马尔萨斯顺着手里的触手看去,根部确实是在斯图尔特的背上,“您控制不了这些触手吗?”斯图尔特点点头,正要说话却有一根触手顺着他的嘴巴插了进去,他惊吓过度,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马尔萨斯。
“继续。”
纪学林愣在原地,直到谭光赫扯扯绸带,他才后知后觉地领着谭光赫去了新房。大概是谭光赫派人清了场,一路上纪学林都没有遇到其他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圣殿对魔物的刺激太大,斯图尔特只觉得身上的触手突然暴走,在他身上快速游走,他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马尔萨斯吓了一跳,又见斯图尔特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活动,要破体而出的样子,忙把斯图尔特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待他看清,却是愣在原地。斯图尔特的衣物已经被撑破,他发现自己被触手把玩的样子让别人看到,羞耻得快要哭了出来,只是他本就半硬的孽根却完全兴奋起来,欢快地吐着水。
纪学林又与他互换了同心锁,本为女子准备的同心锁与谭光赫很是不搭,谭光赫却很高兴,而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取了剪刀,剪下两人的一小撮头发放入锦囊中,和同心锁一块收入怀中。
“如果斩断它,您会痛吗?”马尔萨斯举起手里挣扎的触手,斯图尔特的嘴巴被触手塞满,口水从嘴角溢出,发出呜咽声,轻轻点头。他握住嘴边的触手,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马尔萨斯明白他的意思,便把那根不听话的触手拉了出来。斯图尔特咳嗽两声,见其他触手蠢蠢欲动忙用手捂上嘴,小声问道:“我该怎么办?”
。”听着斯图尔特无力的声音,马尔萨斯以为他受了伤,忙扶住他的胳膊,只是斯图尔特还是站不起来,马尔萨斯心里一惊,没想到神使大人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也顾不得其他,搂住斯图尔特的腰把他的重心全移到自己身上,就这么带上了马车,等到圣殿,又这样把他带回房间。只是不知是不是马尔萨斯错觉,他总觉得神使大人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动。
两个时辰前他才领着仪仗迎了妻子进门,流程也进行得很顺利,但等到了喝合卺酒,不待赞礼官唱起身,他便看到了谭光赫。
谭光赫的声音带着威严,让人不敢反抗。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念头一转,纪学林突然想起他们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战场到底是改变人的地方。
马尔萨斯很快便反应过来,平息一下内心的躁动,一面安抚着斯图尔特,一面抓住他胸前一条触手拉扯开。吸盘吸着乳肉,斯图尔特被胸前又疼又爽的感觉一激,又哑着嗓子叫了声,阴茎滴水滴得更欢了。马尔萨斯见他胸前两点又红又肿,颤巍巍地立起,心思更是翻腾,只是面上还是压抑着,不断安抚斯图尔特,抽出佩剑便要斩下那触手。斯图尔特吓了一跳忙制止马尔萨斯的动作,他想着自己一人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况且他也十分信任这一直保护他的骑士,便自暴自弃地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昨天晚上他在练习法术时有人闯入,让他的施法出了岔子,他追到半路就发现身上不知怎么长出触手,他控制不住这些触手,便先在路边停下了。
赞礼官也已换成谭光赫的人,收到谭光赫的指令便清清嗓子,喊道:“新人请起身。”
他环顾四周,一伙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直挺挺地围住庭院,虽然只有十多人,但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叫主人宾客都不敢多说什么。
“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谭光赫自然不可能是来祝福他的,况且他还穿着一袭红衣。他向来只着素色,却在纪学林的婚礼上穿了梁冠礼服,本代表着喜庆的红被他穿得煞气腾腾,无端让人想要退避三舍。
斯图尔特还是摇头。马尔萨斯搞不明白斯图尔特到底怎么了,他没闻到血腥味,可是斯图尔特又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03 新郎官
纪学林恨透了懦弱的自己。但他只能抖着手,替男人脱下衣服。
纪学林心中一紧,手里空了的半个葫芦何时落在地上也不知道,直到谭光赫把它拿走,纪学林才稍稍回了神。新娘已经被拉到一边,限制了行动,跪坐在他面前的,是谭光赫。
又唱道:“千里姻缘一线牵,良辰美景喜相连。今朝佳侣成三拜,自此同心更百年。新人一拜天地。新人再拜嘉宾。新人夫妻对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