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悔生看着半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渗到床单上,满意地放过南易的臀部,转而慢慢地摩擦着他腰上的软肉,引得南易痒得发颤。
“唔”
南易感觉到林悔生带着皮革味的冰冷气息靠近,然后轻轻喷在他敏感的耳根和颈侧,随即两瓣微凉的唇含住了他的耳廓,之后温热湿软的唇舔弄着他的耳垂。
南易轻轻抖了抖,确定自己的确感受到了快感,忍不住微张嘴唇,细细地喘着。
那唇瓣饱满水润,仿佛在索吻。
南易天生有种我见犹怜的小白花弱受气质,现在茫然的样子像是不知自己落入猎人掌心的小白兔,能完美地勾起猎人的施虐欲。
林悔生呼吸加重了,啃噬耳垂、揉搓腰臀的动作更加放肆,低头在南易锁骨上吮咬出了一个个暧昧的淡红吻痕。
酥麻和空虚的感觉传遍了南易全身,他绷紧的双腿逐渐放松,无力地陷在柔软的床单上。
林悔生温柔地对南易道:“就当是你爸爸和林梅生一起夺走我一切的报应吧。”
南易觉得自己大概是出现了幻觉,那一瞬间,他竟然从林悔生眼中看到了怜悯与喜爱。
他还来不及分辨,就被林悔生拿出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根细长的银针,顶端还有一颗豆大的皎白珍珠,在灯下泛着光。
南易想挣扎后退,却没有任何力气,只能努力低头,看着林悔生戴着皮手套的手摸上他勃起后就被冷落的阴茎,上下撸动着,不时刺激着他龟头上渗出淫液的小孔。
在南易感觉自己即将喷发前的一刻,林悔生忽然捏紧了顶端,阻止了南易的释放。
箭在弦上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南易左右扭动着,想摆脱林悔生的控制。
他求欢时难以忍耐的样子其实很媚,但林悔生不会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他再次用含着怜悯和喜爱的目光欣赏了一阵,然后隔着手套褪下南易的部分包皮,将细细的银针尖插进了尿道口,珍珠便正好堵住了南易射精的出口。
原本一触即发的快感像退潮般被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精液堵塞回流的酸胀,南易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林悔生温柔地吻去了南易的泪珠,然后毫不留情地再次将他翻了半身,双手用力分开南易的臀瓣,粗糙的皮革手套抚摸着诱人的肉粉色穴口,轻轻搔刮着柔软的嫩肉,按压着紧密的褶皱,发出淫秽的沙沙声。
“求我,我就让你痛快。”
南易死死咬着唇不肯就范,但后穴被揉得渐渐松软,淡红的软肉翻了出来,似是有些不满客人在门口徘徊。
毫无征兆地,林悔生将两根手指齐根刺了进去!
手指剖开柔软的内穴,首次投入使用的后穴那般紧致,死死吸附着那两根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像是在吮吸什么美味一般蠕动着。
异物入侵让南易痛得一颤,但林悔生没有给他多少感受痛觉的瞬间,一阵快感就已经让他腿根发软。
齐根捅入后,林悔生缓缓退出,只在穴口处用浅浅抽插着两个指节深的位置,不时按压四面软嫩的穴肉,缓慢地摩擦着,像是在找什么。
陌生的快感过后,南易很快又觉得空虚,完全不满足于客人在玄关处的来回磨蹭,忍不住送了送臀部,渴望更深的冲刺。
南易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又羞又残,林悔生却一声轻笑:“林梅生这次眼光倒是不错。”
南易正想说些什么,林悔生的手指却划过他后穴中的一点凸起,南易后穴瞬间收紧,全身剧烈地一颤,一声呻吟冲口而出:“啊”
林悔生亲昵地吻了吻南易已然汗湿的鬓角:“找到了。”
他不再慢条斯理,快速地大力抽插着南易的后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南易敏感位置旁边的软肉,却又不真的过多接触。
南易被排山倒海如潮涌来的刺激淹没,根本不知道林悔生插他的手指何时加到了四根,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兴奋地分泌着肠液,他只听到摩擦进出带起的“啵唧”水声,他只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越来越硬,后面极度渴求被更深地入侵,前面极度渴望能自由地释放。
林悔生在撩拨南易的底线,让他的身体像灌满水的气球一样在理智爆炸的临界边缘试探,却被控制着无法越过那无上欢愉的红线。
抽离、插入,若即若离,似温柔,又似凶狠,似爱怜,又似无情。
南易的精神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样陌生却又令人着迷的强烈快感中,恍惚间听到有个极低沉好听的声音问:“小南,想要吗?”
是谁叫得那么亲密
声音真好听,像天鹅绒覆盖的钢琴键
后穴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南易就像是蹦极时被高高抛到半空那速度为零的几秒,快感忽然停滞,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又听那声音不紧不慢地引诱道:“想要吗?”
南易呜咽着答了一句“想”,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说没说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南易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快要在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