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湿透,这般,将穴绞的紧紧又泄一回。
如今已然湿漉漉地泄了两回。
许青生比之她多一回,她穴中亦是湿透,顺着腿根朝下划。她却仍是一只腿在外面支地,一只腿在床榻上跪。
亲昵的唇互相撞,互相揽,瘦削的薄唇似乎也风情了,那柔润的唇舌带给它。
带给它不止风情,那唇那舌还要渡给它甜意。
细腻地啄吻,缱绻地深入。许青生似乎并不着急,又似乎很着急。她的嗓柔和又沙:“阿清,嫁我罢?我晓得你怕我……你怕我少年心意,你怕我朝三暮四,吃着你还想着别人。”
接过吻后,她又浅浅地喘了两息,而后道:“我无法多说什么,你晓得……我也是初次恋爱,我无法对未来做太多担保。你也许会讲,以后你遇见的人会多着,你总会禁不住诱惑入套。阿清,我的好先生,你聪明,我晓得。可你想想。”
许青生的犬牙又柔软地咬住了宋清驹的唇,不过一瞬便分离。
“在你之前,我身边不也是会有优秀的讲师,优秀的学生么?我何曾对她们动心?唯独你……好先生,唯独你。”
她在最后的时刻抽插,将精尽数均射进去了。尽数射入宋清驹的穴内,而后仍然将那根长物没着。
女人现下已狼狈,半边身埋入被褥,半边身又露出。她似乎冰冷,唇齿却含了情的。被许青生吻过的唇齿,都会有情。
半晌,未有声响。
静默的室内似乎一场上年头的黑白哑剧场。
直至日头半落下,天要唱晚了,宋清驹才接上日头的唱腔,为这天,这地,也为许青生。
画上一个尚且圆满的句号。
“我知晓了。”
今夜船将将靠岸,外界风浪并未拍烂这帆船。
后日事,后头再议罢。便似乎是这当下,她们贪欢。
寝室按理早已关门,不再收学生。宋清驹的寝室里,却还住着一只萨摩耶。
她们换了床被褥,一同去洗衣间洗被褥,一同去晾被褥,似乎已然形影不离了。
自清洗被褥时,女人忽而讲:“青生。”
许青生微微转些许头:“嗯?”
宋清驹尚且洗着被褥,头未抬起,整一人的身形勾勒,似乎一只雪白的鹤,正静默地颤抖。
她道:“我唯独你。”
——以下是作话。
这章是“唯独你”,以后就是“我爱你”。
这话俗,俗不可耐。却也深情。
例外,这篇文,倘若你心喜,推荐给他人。我自也是万分欣喜的。但切记不要强塞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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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好蛋。避风港。[师生|GL|ABO](看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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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好蛋。
宋清驹还要等几天才得以放开寒假,许青生却已然放了。
按理说,她今日便该回家,可她未回。女人不好讲什么,只是道:“你同家人讲好,便罢。”
于是晚晌许青生的手机响。
这时少女还在食堂下买糖吃,宋清驹听见了,便搁下本书,淡淡地走过去看。
不凑巧,她去时电话已然挂断,便只得见着床上的手机荧屏亮。
这手机的背景是谁?
是宋清驹。那日她叫过许青生,“青生”时,她照的相。
不过会,手机又震动。宋清驹去看。
“母亲。”
一个备注是此的人。
原本宋清驹仅是静静地看着,看着这手机自夜中震。
后而似乎是觉得不恰当,便将电话接起来了。
“你……”
“喂?青生?”
内里是清朗悦耳的男声,宋清驹方才想开口,便被打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父亲最近买许多书,说要你为追宋老师好好读,好好了解一下情话方面的,特意买了许多名家的情话集……”
宋清驹面无表情地听。
男人似乎一个人也聊得欢,宋清驹并未找得见插嘴的地界,便一直淡然地听。
“你父亲他说想你,然后他还说要看看你的尺寸……你真有那么大?安全套都带不了,这怎么得了?青生,你又不是小孩子,性安全教育从小学到大,你知不知道内射就是耍流氓?当初你父亲就是耍流氓,这样你和你的坏爹就是一个德行了。”
站累了,女人挪了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