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你父亲说什么么?”
许青生接:“什么?”
女人墨发似乎衬她淡雅,唇上却挂着不饶人的八卦:“他道。你尺寸,非常大。要去订制安全套。”
这些都着了重音,到关键地界更是一字一顿地打趣。
少女果真更羞,她将眸子隐隐地侧过去,而后迅速地将门挂上。
似乎这样能为她带来安全感似的,她柔声:“又讲了什么?”
女人淡然自若:“他还讲,买了名家的情话集,要用来讨好我。”
许青生似乎镇定了许多:“还讲了什么?”
“讲了你少时……”
少女上前,直直堵上女人的唇,似乎亲昵她,挂足了柔和地去吻她,边吻边道:“坏东西,…你偷听我的电话。”
“我仅是担心,你未与你家人说明这事,他们着急。”
“那你为什么还靠墙偷听?”
女人淡淡地侧过眸,似乎不再听了。
“为什么?”许青生又板过她的脸。
宋清驹面无表情地道:“仅是腰疼,起来贴墙,舒服。”
“腰疼?”便又是胡诌,许青生已然晓得了。她掐准了宋清驹的腰,挠她的痒肉,却不料她根本未有,仍是静静地立着。
许青生挠了半晌,止了:“好先生。”
她开始要讨好了,似乎这套技巧也是学她母亲的:“告诉我,你的痒痒肉在哪里,好么?”
她在撒娇,似乎尾巴也温软地摆起来。独属于萨摩耶的尾巴,是很蓬松的。
萨摩耶还会动它的耳朵,轻轻地关起来,轻轻地开起来。
似乎一只孔雀,似乎在玩开屏,在她心仪的人面前将屏打开,回头看,而后讲:“先生,我的屏好看么?”
野孔雀。
宋清驹静静地看着她,而后将手抚过去,游蛇般的,轻轻地捻住许青生的痒肉,搔了两下。
许青生方才还是得当的轻笑,如今便绷不住了,笑倒在宋清驹怀里,缱绻地喘息,而后锤她的肩:“坏蛋。”
宋清驹应:“嗯。”
“你不是好蛋。”
宋清驹还是讲:“我不是好蛋。”
“那你的痒肉在哪里?我要挠你的痒。”
女人低声:“倘若你晓得,你还要我好?”
于是许青生便在宋清驹身上不断地试,这捻一下,哪也搔几下。
终于是试着了她的痒。
许青生轻轻地搔,从背上往她的臀后猛地一滑。宋清驹几乎是软了腰的,只得扶着她。
这也许并未痒肉,于是夜里,许青生依旧来找宋清驹的痒肉。
她何处痒?
两人挤在一张床内,室内暖烧不起来,宋清驹惯是用电褥。
于是电褥将寒冷驱走,叫温暖传过来。许青生便解了衣服,上了床。
“先生,你喜欢我么?”
她问。而女人转头,不去看她,答:“不清楚。”
“只要分数不到,便是“不清楚”么?”
许青生的脸半边在明处,半边在暗处。半边柔软温和,半边精致沉柔。
宋清驹并未说话。
光线似乎是遭劈开,夜里打的灯被上铺的木板遮住了……少女也会被分数挡住么?
似乎有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许青生似乎不在意,又似乎在意。她的半边身子搁在外面,像是嫌凉,她自外耽搁半分,便窸窣地钻进宋清驹的怀里。
“冷么?”许青生声音清澈,似乎也是继承她母亲的。
宋清驹掌住被褥,将她朝内里寡淡地迎。
似乎冷,似乎不冷,两者夹杂在一起。
许青生渐渐地将自己朝下沉,轻轻地将发丝都埋没进被褥里,一分一寸地沉下去,而后一路向下,寻她唯一未有搔过的地界。
温软的身躯好生柔和,她变成了被褥上头耸起来的小白团子,一开嗓,便是十足温软的嗓响起:“老师,你痒么?”
她一双白净的手都搔女人的脚心。
“…………青生。”
之前试过那般多次,每次女人皆淡若风尘。
可这次却似乎颤抖了,随之许青生的愈发愈过度,她支起身,将被褥底下那一鼓着的小团子揽起来。
“莫再挠。”
女人脸上是仍得体的淡笑,即使遭人抓挠了痒肉,似乎也淡雅一般。
许青生不听她讲,仍是挠。
她想看不再是一副淡薄模样的宋清驹。
便将两手作是痒的刷,直至宋清驹没了正形,笑成一个灌满笑意的人,被她闹得连嗓也有笑腔,才止了,才似乎是寻到了真的她一般。
“阿清,你笑得好欢畅。”
原先那般清冷的,如今成了她的,被她肆意地搔也不会生气,只是会低低地蹙眉,看着她:“你便是为看我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