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一听到“昨晚”,林昭立像触电一下,打了一个激灵。那场香艳的春梦再次占据了他的小脑袋,怎么也甩不开,只能抵赖。
“什么,事情?”他一字一顿的说,把自己的声音伪装的很平静,但脸已经红的像熟透的蜜桃,一掐就能掐出汁水来。
贺子蕤达到了目的,便没有进一步为难他,而是端起他面前的碗,坐回原位一边帮他续汤,一边无所谓道:“昨晚你吐在我身上了。”
“啊??”林昭立鼓起圆溜溜的眼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贺子蕤看他傻乎乎被牵着鼻子走的样子,心情很好的把手里汤放回他面前。
“骗你的,喝汤吧。”
虽然这样说了,但林昭立还是忧心忡忡,扒拉了两口汤也咂不出个味儿,于是抬起头真诚的说:“贺先生,你以后不要再骗我了。”
贺子蕤看着那单纯可爱的小模样,很想一口亲上去,咬住他柔软的颊肉,让他再也不准说出这么可爱的话了。
吃完饭后,林昭立想回学校收拾一下行李,问贺子蕤自己的衣服在哪儿。贺子蕤说送去干洗了,明天才能拿到。
“怎么了?想走了?”贺子蕤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只要林昭立真说出个走字儿,保不齐他就要立刻把人拖回床上。
“不是不是,我是想回去拿行李,您不是晚上就要出差了吗?”林昭立一脸无辜的摇摇头。
贺子蕤看着他毫无戒备的样子,好笑自己刚才的过度紧张,他指了指林昭立一身松垮垮的衣服, “你就穿成这样回去吗?”
确实不太行。
最后贺子蕤开车带着林昭立回学校拿了行李,顺带也拿了放在林昭立床上的装有针孔摄像头的玩偶。
回到别墅,林昭立在房间里收拾行李,贺子蕤在房间里,坐在电脑前看他收拾心里,颇有一种新婚的感觉。
晚上,贺子蕤如约离开别墅,去“出差”。而林昭立因为一整天腰酸屁股疼的,等男人前脚刚走,后脚就回到房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翻出两件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装的是浴缸,正好能躺下一个他。小兔子给自己放好满满的热水,抬起脚,用脚尖试了试水温,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泡进去。
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全身,从头到脚都是暖洋洋的,热气蒸的人四肢柔软。
林昭立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脑袋枕在浴缸边,两条腿在水里划来划去做着拉伸。
他心里涌上一点点罪恶感,他就这样浑身赤裸的躺在一个陌生人家的浴缸里,而那个人是昨晚才进入他梦里的人,是不久前才因为醉酒而强吻过他的人。
这样的想法一旦涌出来,便刹也刹不住车,他想起白天的时候,那双隔着被子摸过自己脑袋的手,宽大有力,触碰到的时候又很温柔。那双手给他盛了汤,给他拉开车门,又帮他拉过行李,还曾经抚上自己的后颈。
林昭立抬起湿漉漉的手攀上自己纤细的脖子,指尖刚一碰到,就滑落一串水珠,痒痒的爬过皮肤,溜进凸出的锁骨。
如果是贺先生的手呢?
这个念头让林昭立羞的无地自容,他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埋进水里,好一会儿才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溺闭的恐惧淹没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垂头丧气的从浴缸里跨出来,用浴巾大力擦着身体,似乎要把那肮脏的想法从身上搓走。
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林昭立觉得比之前更加疲惫了,满脑子复杂的思绪交织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贺子蕤一直在几公里外的高级公寓里,监视着林昭立的一举一动。等人睡下了之后,他才下楼开着车返回别墅。
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就听到睡在床上的人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身上的小被子随着一呼一吸上下起伏着。
贺子蕤把门半掩上,轻手轻脚的走到林昭立床边。月光铺了薄薄一层光辉在他熟睡的脸上,让他依旧像一个纯洁的天使,高高在上的挂在云端,让人无法亵玩。
可他的身体笼罩在阴影里,是自己给他制造的阴影,为的就是要玷污他,把他拉入黑暗的深渊里。
贺子蕤的目光在那张熟睡的脸上逡巡,最后锁定在那张粉嘟嘟的小嘴上。
他半跪在床前,几乎是虔诚的吻了上去。
你要原谅我。
因为这都是你的错。
他含着水润弹嫩的唇,一下一下地嘬吻,温柔到不行。他白天一直都在忍耐,压抑着本能的冲动。而夜晚是最好的时刻,能掩盖一切的罪恶。
贺子蕤伸出舌尖,先是仔细的描绘了一番对方的唇形,然后慢慢伸进微微张开的嘴,勾弄那软嫩的小舌。手也不老实地钻进被子里,灵活的扒下那两层多余的布料,摸了两把肉团团的屁股,指尖轻车熟路地揉向娇嫩的小菊穴。
冰凉的指尖一碰到微肿的肉穴,贺子蕤就感觉手里的小屁股下意识的缩紧了一下。应该还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