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立的话音还没落,在股间作乱的两指却毫不犹豫的抽了出去。
“贺先生…?”他茫然的抬起头,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眼角挂着泪花,马上就要滑落了。
贺子蕤站起身,明明已经硬到不行,偏偏还要当着人家的面,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那根狰狞的巨物冲破牢笼,一下子弹出,耸立在胯间,散发出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林昭立第一次看见别人的性器,是自己的完全无法比拟的,成熟男人才拥有的象征。可以令所有的猎物臣服,可以在任何他想要的人身上任意驰骋。
贺子蕤看见对方眼泪汪汪,贝齿轻咬住下唇,一个劲儿的往后躲,想要逃离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但是,谁惹的火,谁就要负责消。
贺子蕤用那只沾满了林昭立淫液的手,托着自己挺勃的性器,一步一步,向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兔子走近。
他抬起一条腿跪在床边,抬起那颗躲来躲去的小脑袋,往前一顶,冠头就贴在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上。
“乖,张开嘴。”贺子蕤用温柔的声音蛊惑着,略带沙哑声线,叫人无法拒绝。
林昭立像是被他催眠了一般,听话的满满把嘴张开,把那根硕大的东西吞进湿热的口腔里。
“嘴巴再张大一点,用舌头舔一舔。”贺子蕤的声音依旧冷静的在命令着,但下身被含的爽利的不行,快感如电流一般直通后脑,他不得不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去克制自己,不能狠狠的操这张小嘴。
林昭立下巴已经酸的不行了,他完全不得章法的伸舌头去舔弄,嘴巴里满满都是男人的东西和男人的味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贺子蕤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忍不住露出笑容,宠溺地骂道:“小笨蛋。”
谁知小兔子听了不高兴了,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狠狠瞪着贺子蕤,头往后钻,要把嘴里那根大东西吐出来。
贺子蕤赶忙伸手把他的脑袋固定住,手指轻轻拨弄那红透了的小耳朵,安抚他的小脾气。
“好好好,我的错。”却没有一点歉意,仿佛林昭立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
“要像舔雪糕一样舔,知道吗?”
小兔子一副你不早说的样子,闭起眼睛幻想起自己正在吃一支大雪糕,只不过一点也不甜,还烫人!
他终于开了一点窍,小手握住男人沉甸甸的一根,伸出一截儿水红色的小舌蜻蜓点水般的舔着那根热烫的阴茎,落下一串串轻柔的啄吻,从根部一直亲到龟头,然后张嘴含住,啧啧有味的吮吸起来。
贺子蕤觉得林昭立天生就应该是个小淫胚子,吃着男人的鸡巴都能吃的那么开心。
林昭立越舔越卖力,只觉得嘴里的东西竟然还有涨大的趋势,让他都快含不住了。咸腥的体液和唾液混在一起,被他的舌头勾着翻搅在一起,顺着嘴角流出去,吧嗒吧嗒往下滴着。
贺子蕤被他舔得越来越有感觉,不自觉地顶动起腰身,在那张湿答答的口里抽送起来,挺翘的龟头磨蹭着对方的上颚,只往喉咙深处探去。
这样强烈的侵犯,林昭立根本受不住,口腔被拍的满满当当,上颚被反复磨蹭的快要起火,又痒又麻。不论他怎么反抗,那根东西都毫不犹豫的撞向他的喉咙,他不可控制的干呕起来。
就这样被折磨了许久,小兔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全都红红的,被欺辱的不像样子。那个恬不知耻的大灰狼才精关大开,把滚烫的浓精射进了他的嘴里。
射了个够,也不把东西拿出来,等到小兔子“咕嘟”吞下自己给予的“奖品”,才心满意足的抽出鸡巴,捧着那张嘤嘤啜泣的小脸,去吻小兔子的眼睛。
等人哭完了,贺子蕤用手指帮林昭立擦去嘴角残留的精液,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放平在床上,自己压在对方身上,提着又硬起来的性器,开始享用今晚真正的大餐。
无法反抗的小兔子被人轻而易举的摆出“请享用我吧”的双腿大开的姿势,抽噎着问:“现在要做了吗?”
贺子蕤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有一点性常识。
“是啊,想做吗?”
“如果是做……唔,不是应该要戴那个吗?”
“戴什么?”
“保……保险套。”林昭立脸红的要滴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儿。
“你知道的还不少。”
“是,是室友告诉我的。”
“他们怎么告诉你的?也是这么告诉你的吗?”贺子蕤说着,下身朝前一顶,粗长的男根在臀缝间危险的蹭了蹭。
“啊……不,不是,他们只说和女孩子做的时候要戴……戴套。”林昭立的身体软绵绵的向上弓起,害怕男人突然把那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小屁股。
“是吗?可你不是女孩子啊。”贺子蕤完全不讲道理,猛地伸手扣住男孩的腰,把他整个人往怀里一拖,大鸡吧二话不说就狠狠操了进去,将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