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爷最终找到了他想要的“刑具”。
整体儿臂粗细的玉势,略成锥状,较细的那头雕成大半个椭球,仅仅是这椭球的直径便超过袁老爷自己那物件一圈,茎体上面还微凸着几束雕花。
他又捡了几样花簪子,并一只装着药丸的小盒。撇了一眼其他不够粗壮的东西,十分嫌弃,暗骂秋霜阁的保守。
这却是冤枉了花娘。阁里人早知道袁老爷胯下阴茎不够威武,估计是十分重视颜面,平时鞭子和针簪都常偏爱,却不太喜欢雄壮假茎,只取用些不粗长却形状特异的来逗弄倌人妓娘。他们自然要投其所好,柜子里就少放了点。
何况这撷芳院乃是初开苞的倌人妓娘迎客之所,过于粗大的东西少放,也能让来银子的穴多撑些时候。
袁老爷握着那只狰狞玉柱,扭曲的脸色好转。
“哼,贱货!叫不出声的闷嘴葫芦,此番看老子磨不死你!”
夕尘依旧偏着头,只当没听见他这威胁的话。他很快便感觉到沉重肉体压回自己身上,这人凉了性欲,触摸间没激发毒素,痛楚退了位,那松弛赘肉的触感便鲜明起来,令他生厌。
袁老爷一手撑住他腰挎,一手试探了下角度,看着手里巨大“刑具”有些为难。犹豫片刻,又将吊着他腿的方式改了改,令他双腿大张着吊在梁上,扯过一只软枕垫高他的臀,方便自己“行刑”。
冰凉巨大的玉势在身下人腿上游走,袁老爷十分有捕捉猎物恐惧心理的经验,直至估量着可怜的承欢之奴已被冰冷触觉惊得够呛,方抵上眼前初经人事、微微绽着红的可怜小穴,笑得不怀好意。
单凭玉势接触皮肤并不能触发香荆之毒,夕尘却没能放下心来。残留了男人精液的穴眼和谷道此刻依旧刀割般疼痛,便让他心内了然,邪恶淫毒怕是借着新鲜的精液淫水也能发作,何况等器物重重碾压到身体内的那点,恐怕又是一番折磨。
身下一痛,“刑责”已然开始。
顶上的椭圆玉球撞上穴口,却连头都没进去,袁老爷自觉被打了脸,玉势进的艰难岂不就意味着他方才开垦菊田的失败?于是不死心地加大力气,连连撞了几回,终于戳进去小半个头。
更多的血渗出来,划过椭圆玉球,绕着柱身落进水蓝锦褥里,湮入,晕开,犹如女子落红。
夕尘只知他拿的是玉势,一直没睁眼去看,此刻方意识到这物件的可怖。心头划过苦涩,只能躺着一动不动,也不去刻意收缩臀缝筋肉。
兴致昂扬的“施刑者”操纵的不是自己的玩意便毫不心疼,必是打定了主意要破开这穴的,他双腿高吊无力,阻挡,也不过是彰显自己可怜亦可笑的妄想。
“啪啪啪!”
拍打几下臀瓣,威胁道:“松开些!老子进不去你也别想下这床!”
袁老爷果然下了狠劲,拧着玉势死命钻那菊口,血液流淌,却只令施刑者更加红了双眼。即使暂卸性欲,施虐快感倒也可以一慰先前受挫的雄心,当下边继续使力钻,边“爷爷”、“老子”、“小贱人”乱骂。
经他这番努力,仿佛有断裂声闷响,雏菊中的一瓣终告撕毁,椭圆的玉球总算卡了进去。兴奋的手再往里送,玉势又进了一截,四指粗细时便又卡住了。
“啧,没用的贱穴,早知道阖该拿个锤子敲进去了事!”
袁老爷见使了大力气仍进的不顺畅,不由骂道。先前他还得意于这“鲜活”未经打理的雏菊之紧实,如今却又嫌弃起它太稚嫩吃不进东西来。
此刻夕尘尚不知,“拿锤子敲进去”之语并非气话。
直到日后他撑着残破身子,将这欢楼内常用不常用的淫具一一尝尽,方见识到这世上,原来真有拿斧锤将假茎楔进穴里的刑罚,惜那些恩客们并不将之视为刑,他们只称它“闺房谐趣”。
夕尘身子一抖,感受到穴口菊瓣又坏了几片,儿臂粗的狰狞玉势终于塞进大半,只留手持的一小截在外边。
好在这巨物粗归粗,长度还算正常,这般鲁莽侵入倒没顶破内处弯曲的肠壁,只是刚开苞的雏菊如此蹂躏,眼看就凋谢了。
血汩汩涌出,巨大玉势一伸,堵住些,一抽,又顺出来,迅速染红臀下锦被。
夕尘痛苦之余,心中更添了几丝难以驱散的惊骇。只因巨物进出间,穴内除了染上精液的地方如火划过,旁的触感与磨痛亦与入口相接之处相仿,他甚至清晰体会到了玉势柱壁上的雕花!若说先前蜡纸在体内的存在感逐渐明显还让他有几分犹疑,如今便再也无可自欺——
香荆丸不仅造成性事之痛,更不知不觉渐渐改易他的身体,本来应该没有多少触觉的穴内肉壁,如今神经之密集堪比穴口,比身上其他肌肤还更要敏感几分。
“好宝贝……好宝贝!cao的好!cao得厉害……呼,呼,喝!在吃一点,多吃点啊……流这么多血不得补补?”
袁老爷毫不留情抽送手中刑具,瞪着眼,哼哧急促,看到尽在掌握的猎物溢出如此多鲜血,不但没有发怵,扭曲脸上反倒写满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