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宴点起一支烟,脸上依然带着捉摸不透的笑,示意白可以上前后便随意地翘了二郎腿在床边坐下。而他的宠物,则像是得了什么莫大的恩赐一般,感激涕零地跪着向主人身边移动,趴下小口小口嘬饮被放在地上的小小一捧药粉。
那是能让白脱离痛苦的东西。
前些日子——大概是几个星期前,秦无宴弄到了一些猛兽般的庞然大物——据说是和白出自同一个实验室的变异犬种。所以,理所当然的,以安抚实验品心情为由,秦无宴放任白被几只巨兽摁在地上狠狠蹂躏了一通。
那种怪物的生殖器大小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在事情发生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白都因为后穴的疼痛和身体不适,几乎连站都无法站稳。虽然他有很好地忍耐,但他紧缩的眉头和时不时趔趄的步子还是暴露了他刻意隐藏起来的虚弱。
秦无宴是不在乎的——反正他不论做什么,他的猫儿都不会离开他。
“吃下去,把这些东西都吃了。记得用舔的,没经过我允许不要把头抬起来。”当他第一次把一小堆白色药粉倒在自己的鞋尖上时,他是这么对白说的。
白自然是照做了,小心翼翼伸着半截粉色的小舌头,把他有些脏的黑色皮鞋舔得锃亮。随后,白便又跪回了房间中央,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下一句吩咐。
秦无宴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避开了白的目光,自顾自翻看起手头的几张票据。
药粉确实非常有效——那个想要用违禁药物与他做军火交易的医生没有骗他。借助余光,秦无宴很快就发现,白紧缩的眉头开始逐渐舒展,全身紧绷的肌肉也有所放松。也许是因为这些天的疼痛让白都无法好好休息,一小段时间后,白竟前所未有地在主人面前显得昏昏欲睡起来。秦无宴倒也难得地没去打扰白,只是默默理了理面前成箱的药粉,若有所思地盯着它们。
本身就心智不健全的白显然比常人更容易对药物产生依赖,秦无宴也理所当然地把药物投放当成了对白的奖赏。这种药物关系一来二去,竟也逐渐成为了秦无宴控制白的工具。
白上瘾了。
对白来说,这种对药物的生理依赖,比他以往经受过的任何一种刺激都要强烈。春药和道具,都只不过会让他感到身体燥热和疼痛,以及获得高潮的快感。而停止服用药物出现的戒断反应,却会让他感受到全身骨骼都在被虫蚁咬噬、全身皮肉都在被钝刀锯磨一般,身体酥麻酸软,甚至会变得有些呼吸困难——并非彻骨的疼痛,却又难受得令人无法忍耐。
白却将其视作珍宝。那是主人赐给他的东西。他可怜地挖掘着这药物背后属于主人的一点点善意,并感恩戴德地将其悉数收下。
但秦无宴腻了。
秦无宴渴望看到白的另一面——他甚至很好奇,被药瘾折磨的白,是否会在绝望的痛苦之中攻击自己?
现在正是服药时间。
白已经舔完了面前那小小的一堆——少得可怜的剂量。而这一次,他显然没能得到任何熟悉的快感。
距离上一次服药已有一周之久,白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如同被电流掠过一般的感觉爬上了白的背脊。白错愕地睁大眼,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这不是他平常服用的那种熟悉的药物。
“哦…这个是那个庸医新给我配的。据说和春药效果差不多,但是药效非常强烈。”秦无宴狐狸一般眯缝起眼眸,“我现在很无聊。想要你的那种药的话,就尽你所能来取悦我试试吧。”
“……!”又是一阵电流激过白的身体。他感觉胸口越来越闷,身体也随之热了起来。恐怖的戒断反应要来了——恐惧感堵住了他的喉咙。他本能地害怕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时间在流逝。
秦无宴始终闭着眼睛,没有再行动的意思。白有些无措地坐着,在恐怖的寂静中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各种负面效应吞噬。
他的胃部紧缩着,难耐的反胃感混合着口腔深处传来的苦涩,让他不自禁地瘫倒在地上,发出阵阵痛苦的咳嗽和干呕。他的冷汗浸透了全身,一滴滴掉落在地,映着天上炽白冷淡的电灯光芒,显得亮晶晶的。他觉得冷,又觉得热——后穴在强烈春药的刺激下变得湿软起来。
他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为了克服这能让他叫喊出声的痛苦,他只得死死咬住下唇,拼命伏低身体,防止自己做出更多挣扎的动作。
他感受到自己勃起了。
“你好像很兴奋——嗯?”秦无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撑着脸颊饶有趣味看着这边。
“对…对不起…主人……”
察觉到主人的视线,白急忙爬起了身子,试图将他先前趴在地上的失态掩盖掉。这一动作牵扯到全身酸疼疲惫的肌肉,胃部又是一阵紧缩,令他难受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突然受到这种刺激,使他一下子失去了克制能力,神经一松,竟一下子对着主人面前的地板射了出来。
泪水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尽管他咬着嘴唇使劲克制,却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