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长衫,衣底甚至遮不住臀底,跪行时双腿交错之间隐约露出腿间小块布料,丁字短裤仅仅只能遮住胯间秀气阴茎以及身后的娇嫩穴眼。
这些白都早已习惯,他只是一只没什么能力的亚雌,生来便是低等雌奴,就连雌侍都能拿他泄欲,然而他始终将自己保护的很好,身后娇嫩的地方被他精心保养成粉嫩颜色,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高大、英俊、优雅……
白知道的赞美词汇不多,但他会将那些脑中仅存的美好词汇全都套用在男人身上。
是的,没错,他喜欢他的主人,他在心底偷偷爱慕着秦无宴。
“就他吧。”
低沉的男性声线自头顶落下,白怔愣了下抬起头,修长的指尖直直指着自己,他与秦无宴对上视线,心脏剧烈跳动,这是他来到秦无宴身边后第一次引起他的注意,幸福感还没来得及充盈心间,却被下一句话迎头浇上一盆冷水。
“送给你。”
视线再转向男人身侧,那是今天来的贵客,此时正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看,白缩了缩身子,垂下头,就连指尖都在发着颤。
“不心疼?长得还挺漂亮的。”凌阙笑了笑,娇弱的清秀美人,他一向很喜欢,没想到自己这好朋友也挺懂自己口味的。
“没事,你随便玩,不过是一个雌奴而已。”秦无宴淡淡瞥了眼,被他随手指中的雌奴是个眼生的,一副畏缩模样看着就不讨喜,不如送给凌阙当个玩伴,也算是做个顺水人情。
“……”
这一场交易中没有任何人问过白的意见,毕竟他只是一个低等的雌奴,雄主的命令高于一切。
白在来之前就有听说过凌阙的传闻,暴躁、阴郁、恶趣味……这些是用来形容他的,凌阙生性嗜虐,卧室里专门有一间不透光的黑屋,那是他专门用来养“狗”的地方,而白很有幸,他第一天就光顾了那间小黑屋。
跪趴在地上膝行明明早已是家常便饭,但在此时却带着丝耻辱意味,白的双眼被蒙上黑纱绸布,白色长衫依旧是掩不住臀底,于之前不同的则是一根黑色细绳。
绳子从凌阙的手中垂下晃荡着链接在少年衣底,白受着牵引往前爬了两步,单手捂着胯间满面潮红,“凌先生……请,别……”
秀气阴茎挺翘起,窄小马眼不知什么时候被插上了细棍,柱身被皮革圈的紧,那被男人牵着的细绳正连着那皮革。
“别?这一路上滴滴答答的水都是什么?”凌阙冷嗤了声,扯动细绳,带着马眼中细棍被牵出一点。
“唔!……呃呜……”白弓起纤瘦腰背一颤,红唇张开,吞咽不下的透明津液自嘴角溢出。
那皮套做得极好,连着那细棍一起,几乎贴合柱身,细棍只要被牵出一点便被皮套摁着向下再次牢牢嵌入马眼中。
快感使得双腿几乎跪立不住,腿根颤颤发着哆嗦,马眼即使被细棍堵住也依旧垂在腿间吐出点滴腺液,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每次挪膝前行都带动着尿道内细棍前后cao弄马眼。
白从不去触碰腿间的那根东西,他从来都想将最好的献给秦无宴,然而现在却让凌阙偷吃了去,不仅是全身都揉玩了遍,就连尿道的第一次也被夺了去。
身上也不知道被下了什么东西,尿道里的细棍越插越痒,连带着身后的嫩穴都饥渴蠕动着,浑身热得几乎烧起,皮肤敏感的禁不住一碰,就连膝头绒软的毛毯都感触明显。
骚痒混着暧昧热息充斥全身,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被下了什么药,竟是让他变得轻易屈服于欲望,那药性轻缓却是磨人的很,不至于逼人失去理智却会让人被欲火灼烧全身。
“真没用,走几步就不行了?”凌阙皱了眉,他看着岔开腿翘着屁股趴跪在地上的少年,淫魅却不自知,实在是对他的胃口,“秦无宴没教过你这些?”
“主人……唔……主人……”听到了秦无宴的名字,白的反应更加剧烈,塌下腰肢,猩红的舌尖不自觉吐出唇面,半搭在下唇,一双眼迷蒙四处张望着,似乎想要找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即使是凌阙也能从这样明显的表情中窥探出一二,“你,喜欢秦无宴?”
“……!”白浑身一僵,颤颤垂下头,细瘦的双臂撑着地面不住发颤,他想反驳,唇舌却不听指挥,只能发出一些含糊拒绝的声音。
“真可惜啊,现在落到了我手里。”语带恶劣的笑意,凌阙转身几步走上前,皮鞋抬起踩碾上肩头,侧过鞋沿磕白的脸旁:“讨好我,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记清楚了。”
平时压抑的信息素此时散出,无形压力笼罩着白,对于雌虫来说,这无疑是最为致命的压力。信息素在进入鼻腔后,白的身体就不可控制的起了异样的变化,后穴酥软,似乎已准备好敞开生殖腔接受雄虫的标记。
“呜……”白瑟缩了下,怯怯看着眼前的人,舌尖覆上鞋面,不染一尘的黑色皮鞋印着少年的呼吸喷洒出白色雾气,他对自己的嘴巴很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