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芍醒来时有些头疼,许上昨夜贪杯酒喝了多些,他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子瘫软竟是是不上半点力气,整个人被吊束着,绑了起来。
这朵身娇体贵的人间牡丹,穿着崭新的喜服,红色简直衬极了他。白敛芍很快就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不远处,瘫倒在地的正是他的新婚妻子!而他的妻子身旁,半蹲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侧着身在黑暗里,白敛芍看不清他的样子。
男人仿佛知道他醒了,却没有看他。男人拽着新娘的头发强制的抬起头,动作没有丝毫怜惜。苏蓉蓉没有醒来,男人将头靠近,深深的嗅着她的味道,从头发,到颈子,喜服领口系的高,男人用另一只手去解开扣子。
“住手!”
白敛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他哪里能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受辱,他开口,嗓音有些干涩,又微弱,却足以让男人听见,男人抬了头,白敛芍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男人起身向他走来,步履沉稳,看得出来武功极高。他走近白敛芍,粗糙的大手捏住尖尖的下巴,白敛芍第一次感到如此压迫感,却又如同一只抵死反抗的小兽。“放了我们,天鹰山庄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显然不为所动。他附耳过去,与白敛芍交颈,在他耳畔低声道,“那你替她。”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像是沙漠里走出的旅人。白敛芍尚未反应,只听一声裂锦,男人竟然撕裂了喜袍的下裳。
“不…不要…”
束绳被调节了长短,青年身体绷的笔直,赤裸的足尖不能点地,是个极累的姿势。更为难堪的,青年上半身新郎服饰扣子系到了最上一颗,端方得体,而下体赤条条的,绷紧的足尖,双腿玉雕一般的细白,连下面的物件都显得秀气干净,不似寻常男子污浊。娇贵的牡丹花声音颤抖,可怜极了,他的新婚妻子躺在不远处,而他被这个陌生的高大男人吊住,扒光了下体,男人头插在颈子侧,一边嗅着发间的牡丹香气,一双带着厚茧的干燥大手在身后揉捏着他肥美的肉臀。
男人低沉嗓音如同恶魔,他在大牡丹耳畔低声道“想让你自己掰开肥屁股,求我cao你。”
大牡丹哪里经历过这些,这般下流手段便是对勾栏里的妓子不成。“我要杀了你!杀…啊啊啊…”
男人加重了手上力度,不仅揉捏玩弄,竟然啪啪打了起来,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明显的,待到两团白嫩红肿不堪方才放手,白敛芍羞愧难当,男人此刻却放开了他,向苏蓉蓉走去,男人在苏蓉蓉发上的钗环中挑了一只纤细的翠玉流苏。
这只钗子还是两人初见时候,白敛芍送与她的。他记得当时她羞涩的模样,可爱极了。
男人俯下身,“我想插进你这里。”说罢,握住了大牡丹玉管一般的下体。白敛芍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哪里…这哪里塞得…
“好不好?”男人并没有为难他,“你若不喜欢,你那妻子定是喜欢的。”
“别碰她!”
“那你说,好是不好?” 他声音低沉,且温柔。仿佛在说情话一般。
那种感觉白敛芍这辈子都忘不掉,屈辱,疼痛,肿胀,又有一丝丝酥麻。流苏垂在腿间,墨绿色,映着肤色如雪。簪子直直插入,疼的牡丹花儿淋了露水一般。娇艳,脆弱。
“你真美。红色很衬你。喜欢她?呵呵”男人扭动簪子,大牡丹不住的颤抖
“你这个变态!疯子”
男人并没有恼怒,“拿什么喜欢,这个么?这东西对女人有用吗?”腰肢被扣住,白敛芍被抵在墙上,浑身上下被摸了个遍。“你真美,合该被男人弄。”
大牡丹被摸的浑身燥热,却被堵住无法发泄。绳子骤然被放低,青年摊坐在地上,男人显然并没有放过他的准备,青年跪着,正好看到男人健壮的腰腹,“给我舔。”
同是男人,他岂能不知。大牡丹看了一眼倒在远处的妻子,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混蛋…啊啊啊啊”男人用他舔湿了的物件在柔嫩的大腿内侧抽插,手中转动着发簪,流苏在大腿上划过,酥麻难耐,鲜明的颜色刺激着感官,大牡丹仿佛被他折腾了一夜那么长,脚趾不自觉的蜷缩着,腿绷的笔直,整个人要烧了起来,被按在地上模拟着交配,只是屈辱就让他生不如死。大牡丹被弄的失神,张着檀口,红艳的唇湿润极了,“厉哥…救救我…”男人绷紧身体在他腿间射了,把污浊抹在大牡丹未经人事的后穴,借着润滑缓缓按摩着穴口。
“不是很喜欢么。”大牡丹被玩弄的有些失神,眼睛里含着泪水。
“不行,那里不行的…”
“你在叫谁?你还有别的男人?他这样弄过你么?”男人手下未停,“谁更厉害些?嗯?”手下的大牡丹喘息着。
“你这个变态,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般不成。”
“哦,那就是没弄过。真可惜。”男人手下抽查玩弄着,“看过你的身子么?如果看过,他一定也想这样弄你。”
白敛芍瘫软的在他身下,下身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