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蓉与白敛芍的故事,老套极了。不过是才子佳人,庙会初见,英雄救美,一见倾心。上元节,白敛芍带着影卫逛庙会,不知谁家马车疾行,险些撞了大牡丹,影卫单手揽着柔软的腰肢,把他护在坏里。
小花骨朵长大了,天鹰山庄的小少爷断不是个柔弱的草包,他明明躲得开,此刻被男人护在怀有些丢面子,又有些气愤。影卫见他恼了,也不多解释,放了手继续走在后面当个安静的影子。
白敛芍起了坏心思,他马上就要十八岁了,断是不必有人天天跟着,时时护着的,大牡丹想着法子从影卫面前逃跑,倒也真的甩开了影卫。正喘了口气,觉得没人跟着空气都是甜丝丝的,前方却传来少女的呼救。
恶霸强抢民女的戏码,哪里只在戏文里。白敛芍替那个姑娘出头,那个姑娘便是苏蓉蓉。
怎么能不喜欢呢?白敛芍像是画中走出的神仙一般,眉目如画,肤白似玉,一桃花眼波潋滟,无一处不是美的。苏蓉蓉一眼就倾心于他,非他不嫁。
白敛芍至此之后总是偷偷出去约会,影卫知道,也跟着,并不插手,当然,也不多嘴。
白启年如此罚他,不仅是给绝食的白敛芍看,也是恼怒影卫帮着白敛芍隐瞒。
影卫少时受伤上家常便饭,这点皮肉伤并为放在眼里,大牡丹却不这么想。白敛芍去影卫房里看他,带着伤药,非要替他涂,男人皱了眉,却也没拒绝。
影卫比他高很多,宽了衣,古铜色的肌肤绷的极紧,忍着疼痛,肌肉上起了一层汗珠,涂了油脂一般,腹肌明显,可见没入长裤的线条,这是一具布满伤痕的纯粹男性身体。
大牡丹白而纤细的手指沾了透明的膏药,肤色对比如此鲜明且强烈。影卫眯着眼,重了疼了也不吭一声。
“厉哥,你说爹爹这么疼我,定会同意蓉蓉进门的对不对?”
“厉哥,我还要怎么办呢……”大牡丹垂着头,郁郁寡欢上样子,仿佛衣裳秀的金线都黯淡了。
影卫嗅着空气中馥郁的牡丹香味,大牡丹把头靠在影卫肩上,影卫想,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亲近自己了,他长大了。
伤从小腹划下直至裤下,大牡丹沾了脂膏,要去抹,影卫却迅速扣住看他的手。
“自己来。”
白敛芍走离开时,并为看到身后男人绷紧的身体,已及被遮挡的下身。
白敛芍说的对。白启年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又有什么不肯给他呢。夫妻俩到底心疼儿子,同意了这门婚事。不过,先从侧门抬进来,婚礼也不大办,三年后,如果两人依旧如胶似漆,便昭告天下,明媒正娶。
下月初五,便是黄道吉日。
白敛芍高兴极了,他知道这是父亲最大的让步。娇艳的牡丹花儿迎着朝阳,明媚耀眼。裁缝来量身,影卫站在一旁,量到腰围时,总觉得他又瘦了一般,这般腰肢,仿佛他一只手便可捏住。青年腰肢柔软线条好看,臀却肥大丰满,腿长且直,端得一副好身子。
他皮嫩的掐出水儿来,也极是容易留痕,若是绑起来吊着,定是会有红印子,会不会疼。
林劲松来贺喜,还带着个青年。那青年相貌平平,白敛芍觉得不像是林劲松的口味,哪知林劲松嘿嘿一笑道,“白兄,你是不知道这男人的妙处。”
世家官宦多有养姣童,并不为怪,林劲松以前没这个毛病,像白敛芍这种天之骄子,向来看不起这种旁门左道,撇了撇嘴,那林劲松见他多有看不起的意思,也起了炫耀之心。
“给你看个好的。”说罢贼头贼脑关起了门,房内只有林白以及影卫和那青年四人。在这般公子眼里,影卫根本不算人。他们是武器,就像配剑,有何可避嫌。
关了门,林劲松让那青年脱衣。白敛芍皱着眉,真是荒唐,青年年纪不小了,此刻却红了脸抓着衣襟不肯,林劲松自己上手扯了衣服,却见下面还有一副裹胸。
是女子不成?可那青年再是清秀,也是男子相貌。
抹胸被扯开,一对饱满双乳弹出,惊得白敛芍说不出话,“这是怎的”
那乳尖涨红,一看便是常被玩弄,青年已是羞的眼角含泪,林劲松却不当回事,捏着乳尖抻长,“年岁是大了些,胜在意趣,你是不知道,现在流行着呢,这叫‘乳妾’,挺多达官显贵家里都养着一两个,不过吧,药不太好弄,而且因人而异,并不是所有都能成,所以很是珍贵。”
说罢还探头看白敛芍一脸拒绝的样子,笑嘻嘻的恶心他“兄弟一场,看你那模样就是童子鸡,借你玩几天,免得洞房花烛丢脸面子,可别说是我林劲松的兄弟。”
“这成何体统!男人和男人…真恶心!”白敛芍怒道。
林劲松见他真生气了,也不再逗他,狠劲掐看一把尖头,便让那青年穿好,二人即可离去。
影卫一直未曾说话。
婚期定了,苏蓉蓉并未放下忐忑的心。也许每个女子成亲之前都如此,可苏蓉蓉更甚。她的未来夫君,人中龙凤,是那牡丹花一般雍容华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