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芍想起年少时的天鹰山庄,阳光倾泻,他在树下躺在影卫的腿上睡觉。想起私塾里夫子喋喋不休的念叨,响起林劲松偷偷在课堂上打瞌睡让他作掩护的样子,想起上元节初见苏蓉蓉的样子。
放他回去。他…可还能回去?
最后一次,抵死缠绵。男人精壮的腰腹热的烫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热度。男人从来不曾脱下衣服,自己却是赤条条的,被压在身下。一条玉腿被架在男人宽厚的肩上,他埋进股间舔舐,那玉茎被一口含进口中,让身下的大牡丹不住发抖,快感让他蜷起了脚趾。男人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这夜大牡丹被男人舔遍了全身,包括那湿润的褶皱,男人在他股间撞击仿佛要折断他一般,每一下都让他觉得要被刺穿。
然而并没有。男人终是没有进去。在即将要爆发的刹那,男人扣住大牡丹的精致的下巴,射在看他娇艳的脸上。大牡丹跪着舔干净了男人丑陋的肉韧。
时隔2个月,天鹰山庄的小公子终于回来了。白老爷子终于放下心来,白夫人高兴的准备去庙里还愿,白夫人只觉得自己儿子定是被哪个妖魔抓去了,好在佛祖保佑,安安全全的回来了。
白敛芍脸色不大好,但是这两个月并未消瘦,反倒丰腴不少,他身上干净的烫金线绣牡丹纹的锦衣是那个男人亲手穿上的,他乖巧的安抚了父母。同他回来的还有他新进门的妻子苏蓉蓉,她看起来消瘦很多,本就不是什么大美人,如今面黄肌瘦,依旧是出嫁那天穿的喜服,又脏又臭。她只记得自己被关黑暗的屋子里,定时有人送水送饭,不曾言语,莫名被关到今日。
看见白敛芍的时候,苏蓉蓉惊喜的扑倒他怀里,喜极而泣“相公…相公你终于来了。”
她哪里知道,这两个月,自己与白敛芍只有一墙之隔。白启年想追问,但时见白敛芍并无外伤,只是被封了内力,好端端回来,孩子也受到惊吓,白夫人拉着白启年说要去给菩萨还愿,只让孩子自己休息一下,老爷别追着问,审犯人一样。白启年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逼问。
白敛芍被苏蓉蓉抱着,身体僵硬。如果两个月前,他此刻一定心花怒放,羞涩不已,而现在,他只有尴尬和伤心。
他这般身子,要怎样接受苏蓉蓉。
婢女带着少夫人下去梳洗,白敛芍独自回房,待开门,只见影卫站立在门内。他站在那,哪怕白敛芍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娇小的小牡丹花,他依旧如此高大,可以遮风挡雨。
白敛芍再也忍不住,他像小时候一样扑进影卫怀里。他哭着喊他厉哥。
影卫站的笔直,只轻轻拍着他的背,以示回应。他的大牡丹花回来了。两个月,他的大牡丹仿佛张开了一般,丰腴美艳,一举一动皆是风情,纵然整园花开,他依旧是最娇艳欲滴的一朵。
牡丹的香味儿更加馥郁。
抬了热水进房,宽衣沐浴。大牡丹想瞒着所有人,但是他没办法瞒过影卫。他看着他长大,仿佛是他的一部分,他是瞒不过的。
况且…
大牡丹看着解开束胸后蹦出的一对玉兔,才一天,已经是涨的难受。咬牙附上手挤弄,却不得要法,始终不能出奶,涨痛难忍,他回忆起被囚禁的日子,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男人的气息,他宽厚的手掌…不由得缩进后穴,羞耻的留下眼泪。
他叫了影卫进来,见到出水牡丹,影卫既不惊讶,也不言语。他拿着锦缎为大牡丹擦身,小心翼翼,如同在擦拭名贵瓷器,那些胸臀上的红痕指印仿佛并未看见。
大牡丹想起那个男人的话。
“哦,那就是没弄过。真可惜。”“看过你的身子么?如果看过,他一定也想这样弄你。”“你真美,合该被男人弄。”“呵,丰乳肥臀”
影卫不曾多看一眼。他把大牡丹像小时候那样,抱到床上,裹好被子,转身要走,却被大牡丹扯住了衣角。
“厉哥…帮帮我…”
影卫回头,冷漠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情绪。他没懂他的话。男人安慰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缓解大牡丹的不安。外面下起雨,雨势浅浅转大,不知院子里的花儿用雨布遮住没有,不然这一夜,恐是落红满地。
“厉哥,你帮帮我…帮我…”影卫凑近了,听见大牡丹嘤嘤的,细声道“帮我吸…”
外面狂风骤雨,吹的门窗响动,影卫解开腰带,慢条斯理的退去带着凉气的外衣,接着是内衫。屋里点了烛火,昏黄的换光影摇曳,牡丹花馥郁甜腻的香气萦绕在屋内,影卫累块腹肌肉紧绷,古铜色身体随着宽衣逐渐露出,精壮而富有力量。
影卫身上很有很多疤痕,刀枪剑戟,大牡丹看得出。那些疤痕或深或浅的刻在身上,很是有男人味。大牡丹垂着睫毛,烛光映着,像是两只蝴蝶翅膀。
可容三人的雕牡丹花大床放下层层叠叠的幔帐,风偶尔吹起一角,听见低低的呻吟,像猫儿一般,牡丹美人儿斜斜靠着软垫,仰起颈子,像是被狠狠欺负哭一般,他身上覆着一具古铜色的男性身体。
影卫只认真的吮吸,不曾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