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芍细声和苏蓉蓉说话,神思却全在下面那颗珠子上。等到她离开,大牡丹扶着门栏,双腿瘫软,竟是站都不稳,白玉一般的皮肤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
苏蓉蓉满心想着床上是哪个小贱货,路上竟撞上了影卫。这个男人高大且危险,她撞在他的健壮的胸膛上,感受到男人低沉的呼吸,新婚的小娘子竟然面色绯红。他与她的夫君不同,如果说白敛芍的一对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大牡丹,那他则是从地狱最底层爬上来的凶猛巨蟒。
危险,且富有吸引力。
“少夫人,小心。”男人开口说话,嗓音低沉,略显沙哑,磨蹭着幼嫩的心。
她的相公从未碰她,这让她有些恼怒。苏蓉蓉也是底层出来的,她当然不像白敛芍想的那般单纯无辜。想起那雕花大床上的人,又回头看了影卫颀长的背影,她想,自己又何尝不能。
她当然不知道,影卫从她身边走过,直接进了她相公的房。
想站稳脚跟,她需要一个孩子。新晋的少夫人打得一手好算盘。她想的太好,既觉得缠着相公过一夜,哪怕一夜,至于后面怀上的孩子是谁的,又怎么样呢。
她甚至想当然的觉得影卫会拜倒在她干瘪的石榴裙下。她歪着头,一副少女的娇羞模样,长干农活的粗糙双手摸上自己带着黄气的面容,她这般单纯善良,就是那朵骄傲的牡丹花都喜欢的不得了,他又怎么会不喜欢。
至此,影卫总能偶遇山庄里这位默默无闻的少夫人。影卫高出她太多,他嘴角扯出的嘲讽并未让她看见,苏蓉蓉将亲手做的桂花糕羞涩的捧给他的模样一如当初和白敛芍,影卫接了过去,苏蓉蓉高兴极了。
影卫甚至抽走了她发髻上最明亮的那颗明珠。鸽子蛋那么大,外圈嵌了一圈细碎的西域碎钻,耀眼极了。
影卫想,这只钗,定是很配他。很配他娇嫩的小穴。
影卫眯起眼,想起那日回房正见他的大牡丹衣衫整齐的跪在床上,撅着肥美的屁股,手指伸入伸入下裳费力的抽动,见他进门,又羞又恼。低低的唤他厉哥。只那一句他就硬的发疼。大牡丹求他帮忙,那只珠子太大了,也入的太深,他的大牡丹太馋嘴。
影卫忍着欲望站着不动,大牡丹知他木讷,撅着的姿势双手向后,掰开了一对蜜桃肉臀,那穴口泥泞不堪,瑟瑟发抖。大牡丹羞耻的掰着屁股,想让影卫替他取出东珠,姿势维持了一阵子,却依旧不见动作。
正当大牡丹受不住的时候,一柄粗长肉韧竟生生插入,那物件本就粗长,里头是有一颗圆滚滚的东珠,以前男人虽常常把玩却从未真枪实干,初次承受,仿佛要戳穿肚皮一般。
“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别这样”
“太深了,受不住了……不别捏哪里嗯…不行…太疼了哥…厉哥”
牡丹美人初次承欢,哪里受得如此刺激,影卫一双大手握住双臀狠命顶弄,牡丹花枝乱颤,胸前沉物晃动,沉甸甸的。那凶器在他体内九浅一深来回抽插,将他干晕了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待大牡丹醒来时,影卫依旧在他体内,那苏麻酸楚,让他被干得檀口大开,涎液顺红艳的唇留下,艳丽极了。
影卫蜜色的身体也布满汗珠,常年习武的身体强韧矫健,一双大手干燥宽厚,他不使什么花样,只是蛮干,力气大的惊人,握着大腿,深色的凶器在润红的穴口抽插,带着嫩肉翻出情色的液体,大牡丹双手抵住炙热的胸痛,欲拒还迎。牡丹美人难以抑制的呻吟,失了魂魄一般。从最初的求饶,到被干得服贴。青丝贴在羊脂玉似的皮肤上,胸前,腰间,双股皆是红痕湿液。
大牡丹被抱在怀里,影卫埋在他颈项喘着粗气,被抱在怀里的他觉得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明明是最安全不过的地方,隐隐觉得又极其危险。影卫根本不给他思虑时间,凶狠,蛮横,又直捅深处。
末了,大牡丹在他怀里蜷起脚尖喘息,影卫在他耳畔,低低的说道“可以了吗?”
大牡丹委屈极了,仿佛是自己命令他干的一般。明明…明明自己的意思是让他取出…奈何却胸前涨满,这人狠狠折磨他到深夜竟然未曾玩弄乳球。
影卫见那牡丹美人被他亲的娇红的唇轻启,“涨的难受。”接着低下头,却挺起了柔软的胸脯。
影卫单膝跪在床榻,难得开口“属下的错。”话罢,双手抓住那对玉乳。夜还长。
女人都有一颗爱慕虚荣的心罢,苏蓉蓉对镜梳妆,看着镜子里的面容,一会想起影卫,一会想起白敛芍,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都爱慕着她。她左右为难,到底新妇,想着报复自家相公和丫鬟欢好冷落自己,却又不敢真真勾引那影卫去。
如果影卫要带她私奔,可如何是好?要舍了这破天富贵?正当苏蓉蓉暗自神伤,门外丫鬟送进新鲜瓜果,那丫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正是少女最美的年华,苏蓉蓉见她清秀可爱,不禁又想起那日白敛芍房内幔帐,妒上心头,反手打翻果盘,责骂了丫鬟一番,方才解气。
今儿个是白家老爷大寿,家中来客不断,她虽然上不得正经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