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牡丹见有人替他说话,洋洋得意。白家姐姐嗔怪相公总是帮着弟弟,小侯爷笑道,“敛儿又长高了。”大牡丹身材极好,金色腰封束起,那腰肢仿佛不堪一握,事实上影卫试过,的确如此。小侯爷眼尖,见着漂亮的小舅子垂着的发下似乎有块红印子。
“听说纳了妾。”
一听这话,白家姐姐满脸嫌弃,她自然是听母亲说了,“小门抬进来的罢了。
“看起来,敛儿倒是喜欢得紧。”说罢抬了下巴,折扇撩起发梢,滑过那块红色痕迹。
大牡丹连忙捂住,想来小侯爷是误会了,以为是他和苏蓉蓉…白家姐姐念叨着不知羞耻,嘱咐他准时入席遍去了母亲那,小侯爷确是一脸“我都懂”的模样。说想要见见苏蓉蓉。白敛芍红着脸应道,叫了人来。
苏蓉蓉这妆容着实化了良久,娇羞的站在相公旁边,小侯爷面上不动声色寒暄着,暗自觉得这般样子那里配得上自己这天姿国色的小舅子。八面玲珑的小侯爷还是夸赞了几句,苏蓉蓉高兴极了。
夜里家宴,苏蓉蓉上了桌,就在白敛芍傍边。相公体贴的为她夹菜,一派欢乐。白敛芍从未提及那两个月发生的事情,他渐渐恢复成以前的模样,除了成亲后从未碰过自己外,白敛芍待她也是极好的。
苏蓉蓉觉得有谁盯着她,抬头一看,竟是小侯爷言笑晏晏。苏蓉蓉连忙低头,这个俊美的姐夫这是何意?桌上白家姐姐提到会和相公回山庄小住,白夫人自然很是开心女儿陪在身边。
这样的日子,影卫是不配出现的,他像一柄锋利的凶器,只能生在暗处,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影卫看着他的大牡丹给妻子夹菜,蝶翼一般的睫毛颤颤,像是扫过他坚硬的心头。
青州附近郊区有一寒山寺,后山有一处白家私人的寒泉小庄,养身驻颜,白夫人常去庙里拜佛,前一阵子为了白敛芍多翻前去,心急如焚哪里有心思享受,今儿个家里热闹人又齐全,便提议一同前往。白敛芍一听,面色难看,他这副身子怎得下得了水,又不可驳了母亲心意,回房后辗转反侧,半宿没睡,影卫在床侧守着,见他翻来覆去,不由倾身捏住大牡丹那细白的脖颈,缓缓揉捏,被捏的舒服,大牡丹渐渐也就睡了过去。
翌日,备了马车,白敛芍和苏蓉蓉一起,影卫骑着马,守在大牡丹所乘那侧,不离寸步。车内传来笑语,白敛芍想是讲了什么笑话都得苏蓉蓉开心。到那寒泉别院怎得也需要一日车程,加上此次人多且有女眷不便赶路,硬生生得多行半日时间。哪知傍晚下了雨,白敛芍心疼影卫,便让他上了马车,这一车三人,好不尴尬。
雨下的大了些,赶上有座破庙,下人将其布置一番,让贵人们休息一晚。过了一日,白敛芍胸口涨多荒,本以为今晚就可到了小院,影卫自然可替他疏解,却让这大雨耽误可行程。下人来来往往搬运物品,苏蓉蓉先下了车,他的马车停在偏处,一时间倒是没人注意这处的二人。
影卫见大牡丹捂着胸口,想是涨了奶水,未等美人开口,自行解了大牡丹是衣衫,半退至肩下,露出纤细的锁骨,再往下说汹涌的波涛。外面的雨声掩盖住吞咽的声音,大牡丹害怕极了,他怕有人来寻他,怕让人看见他这般不堪的样子。
正想着,影卫竟然松了口,可那奶子饱满的要撑破了薄皮,被唾液湿润的乳尖直直凸起,圣女果子一般,大牡丹湿着眼睛看影卫,男人没用嘴,反而大手束握住饱满的奶子,猛力一挤,那奶水竟然喷射出来,刺激的大牡丹又痛又爽。他不明白影卫为何突然如此折磨自己。
影卫素日鲜少说话,这番却说道“说的甚么笑话?”竟是因为刚刚车里,他逗笑了苏蓉蓉。大牡丹摇头不肯开口,影卫也不逼他,附身舔净了他身上溢出的奶水,大牡丹颤颤的说道,“厉哥,你知道的,我对不起蓉蓉…我这般样子,我…”影卫不说话,替他整理好衣衫,撑起伞扶着腿软的大牡丹下车。
小侯爷正在庙口撑着伞,见他二人走来,他那漂亮的小舅子面色潮红,显然是刚动了情,明艳极了。奇怪的是,那苏蓉蓉刚不是在他身边?
雨夜总是平静的,翌日到了小庄,分派了房间。这庄子不像天鹰山庄那般大,房间有限,而白敛芍与苏蓉蓉是新婚夫妻,自然是一间房。苏蓉蓉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她自然不知,比她更紧张的是他的夫君。
大牡丹衣冠端正的坐在寒潭边上,竹林悠悠,是下弦月。夜很深了,他却不能回房,他不敢。
白敛芍已经不知道自己对苏蓉蓉到底是怎样的感情,白日里还好,一到晚上,只觉得自己身体变成这样恶心的样子,哪里配得上单纯可爱的苏蓉蓉。
周围无人,白敛芍宽衣解带,待到束胸绷开,饱满的双乳跳了出来。月光下的大牡丹像个吸人魂魄的妖精,比一般女子大的多的大胸一步一摇,甩动开来,那腰却是纤细极了,再至臀腹,玉茎像精致把玩的名贵玉石,精巧可爱,肥嫩白腻的臀肉颤颤,下面是一双修长的玉腿。
待到没入水中,白敛芍放松的叹了口气,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