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蓉等了半晚,相公都没回来,她心急如焚。烛光忽暗,她一下子晕了过去,待到她再醒来,发现自己倒在地上,既无法出声,也动弹不得。
床上传来甜腻的呻吟,抬头看,竟是她的新婚夫君,被人以极其难堪的姿势,用粗壮的绳子捆绑着,麻绳粗粝,磨的大美人白嫩的皮肉道道红痕,麻绳在他胸前交叉,正勒得双乳暴涨,乳尖红彤彤的,极是可人,绳索在纤细腰腹再次交叉缠绕,最后绑到大腿,勒入肥腻的肉臀,想来那般稚嫩的地方被粗绳勒住定是疼的。
她的相公眼上蒙着黑布,双手被吊起跪在床上,口中被塞了一颗硕大的明珠,透明的涎液流出,玉茎中插着的可不正是初见时送她的那只碧玉流苏簪!苏蓉蓉见那对比自己还丰满的玉乳绝望极了,天啊,她嫁的这是什么怪物!
更让她绝望的是,白敛芍身后的男人。那男人调整着粗绳,绳子攒动磨砺大牡丹细嫩的皮肤和私处,他受不住的扭动身体,双乳随之晃动,现在想来,被囚禁的那些天,男人是疼惜他的,并未使出所有手段。苏蓉蓉看见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和白敛芍过分白皙的肌肤交缠,对比鲜明,男人宽肩窄腰,背脊挺直且宽厚,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更不用说腰腹。男人在身后面伸出双手,用力揉捏双乳,双手程鹰爪握紧,嫩肉挤出指缝,大牡丹抖的更厉害。
“喜欢么?”男人一边揉捏,一边问道,他的大牡丹当然没办法回答,“你说的,进了房由着我。”说罢男人起身下床,苏蓉蓉终于看到了从阴影中走出的男人。
是影卫。是那个思慕着她苏蓉蓉的影卫!她记得那日午后她给他送去亲手做的桂花糕时男人的样子,他还抽走了她的发簪做信物!而现在,思慕她的男人在床上揉捏着她的相公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
影卫行至桌前,拿了烛台,他知道苏蓉蓉醒了,男人侧头看了一眼地上目瞪口呆的女人,扯起嘴角嗤笑,他走到被绑的美人面前,先从口中拿出了沾满液体的珠子,而后用手搅弄着檀口,捏着下巴低头温柔的亲吻他的大牡丹花。
他温柔极了,像是在亲吻一只蝴蝶,小心翼翼,即深情,又仔细。可男人手上并未如此,烛台蜡油生生滴在了稚嫩的乳尖!
“嗯……啊哈……”大牡丹不住的呻吟,男人一吻过后,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苏蓉蓉彻底呆了,她又想起那日书房,英俊的影卫抓住她的手,对他说他不喜欢她碰白敛芍。
“说说罢,你想要什么?”大牡丹被折磨的汗涔涔的,既想要男人帮他吸食奶水,被涂了油的后穴也难耐的收缩,他能感觉到股间时汁水顺着大腿留下,他在男人面前向来是不知羞耻的。
“嗯啊…进来…插进来…”白敛芍难耐的扭动着,男人听了似乎很是满意,问到,“哪里呢?”
大牡丹咬着唇不肯说,男人无奈的摇头,一脸宠溺,“好吧,你说,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还是这对奶子也想要被cao?”如此下流的话,听的苏蓉蓉满脸通红。
“下面…嗯哈…奶…奶子也要…”大牡丹彻底丢了颜面,男人开心极了,就着白敛芍吊跪的姿势,男人扒开大牡丹股间的绳子,径直用粗大的柔韧一捅而入。
“不啊啊啊啊啊啊——”大牡丹受不住的呻吟,被男人捅的前后晃动,男人按着他的腰肢抽动,在耳边说道“到底了么?都射给你的话,会怀孕么?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大牡丹无助的摇着头,他被弄得浑身酸软,玉茎也翘了起来,奈何被堵住无法发泄。男人坏心的扭动发簪,“想射么?不行哦宝贝,等等我。”说罢男人继续抽弄,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仿佛并没解气,“你这么骚,还想着成亲?你娘子知道你是个只能被cao的小骚货么?”
提起苏蓉蓉,大牡丹仿佛受不了了,“混蛋,你…”
“怎的?不是么?”话音未落,男人骤然退出那个销魂窟,转而用那红色皮鞭的手柄代替插入,冰凉粗糙的物件进入,惊得大牡丹尖叫连连“拿出去!快拿出去!这是什么!”
男人握着手柄抽插,看着身下人儿惊慌的样子,“帮我舔舔,再来弄你。”腥膻的柔韧凑到美人嘴边,大牡丹只得张开红艳的檀口,伸出柔软的舌头缓缓舔舐,乖巧极了。男人终于满意,再次插入牡丹美人体内,半盏茶功夫,苏蓉蓉只听男人闷哼一声后,她的相公一声浪叫,随即被捏着双乳喷射出奶水,下身玉茎的钗子也被男人拔出,同时喷出薄液。
怪物!白敛芍这个怪物!苏蓉蓉瞪大眼睛,这不是她相公,这是话本里勾引男人的妖精!
男人并未停止,他解开美人身上的绳索,帮他揉捏着身体,从腰腹到肉臀,再到一双玉腿。大牡丹被折腾的不行,被压在身下弱弱的喘息,好不可怜。男人揉罢,再次覆上那具柔软美艳的牡丹花,用凶器狠狠折磨着。
“白敛芍,你看,你喜欢的,你合该被我插,我守了你这么多年,你是我的,谁也不能碰。”
“你知道吗,五年前那个雷雨夜,我就想上了你。”
“白敛芍,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