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茫茫白雾,卫季不知身在何处,只能隐约感觉到自己跪在冰冷的硬地板上,全身赤裸。
陌生的环境与赤裸的身体使他恐惧,他焦急的回顾四周,视线却被白雾阻隔。忽然他看见不远处,一位年轻女人翘腿坐着,手里端着红酒杯,手指轻轻摇晃,浮冰撞在杯沿上。
年轻女人的面容同样隐在白雾中,看不真切。然而卫季的心却安定了下来,他舒了一口气,抬膝便要跪行到她的身边。
“停”,年轻女人抬手止住他的动作,调笑似的命令他自慰发情。
她的目光使他羞耻,又使他灼热,仿佛被下了蛊一般,心里没有半点不情愿。卫季将手放在自己的下身,握住自己的阳物,生涩的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探出两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沿着甬道向上揉按。
身体开始机械的发情,他跪立不住的弯下腰,像条淫蛇似的扭动起身子,却被卡在快感的顶峰之前不能到达。后穴冒出淫水,手指进出间发出唧咕唧咕的声音,他将更多的手指探入后穴,急促的抽插起来,却依旧不肯满足。
卫季几乎被这情潮逼疯,他跪趴在地上,难耐的看向年轻女人,哀求她的怜悯,额间碎发全被汗水打湿。
年轻女人笑了笑,终于肯放过他,抬手唤他上前。
卫季跪行过去,两腿却被情欲逼的酸软,不顶用似的拖拽在地上。发了情的后穴吐出一朵深红的小花,股间的敏感点在挪动间被扯动,身前身后都淫液横流。
终于他到达了女人的面前,瘫软在她的膝头。不能发泄的欲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的喉间溢出呻吟,后穴瘙痒的只想要谁大力插进来,心头却升起了一点委屈。
女人笑了起来,放下红酒杯,将他拽起身,随意揽在怀里,像哄小孩死的拍了拍他的肩。
“怎么了,哭什么”,她问他。
自己哭了么……?卫季不知道。
“好了,依你就是了。”年轻女人又笑了笑,将手覆在他两腿之间,随意拨动起来。卫季紧攥住女人的衣角,挺动起身子,两腿不自知的张开,面颊潮红,像一个……发情的贱犬。
贱犬……他这么想着,便一下子射了出来,喘着粗气,身子瘫软成一滩烂泥。
“别丢下我……”
情欲还未散尽,后穴依旧流着涓涓细流,自厌的情绪又升上来。卫季忍不住低声哀求,恬不知耻的攀上年轻女人的身体,试图将自己蜷进她的怀抱,仿佛溺水中紧抱住浮木。
年轻女人没有说话,只亲了亲他的耳骨处,嘴唇冰凉,就像她的神情一样,总含着一些戏谑和讥笑,如同在参与一场不走心的猫鼠游戏。
上等人总有这样的神情,因为对于她们来说,世界尽在掌控。
是啊……那是与他不同世界的上等人。
卫季终于看清了女人的面容,雪肤、红唇,是极为艳丽的一张面容,哪怕她不赐予怜悯,便足以教人一见倾心。
而这面容,便属于那位好心小姐……
卫季醒了过来,两腿间一片湿冷。昏沉乍醒,他尚且还陷在梦里的情绪中。他半撑起身子,环顾四周,触眼所见,依旧是那陈旧、逼塞的住处。
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老旧灯泡半死不活的亮起一点光,颓败丧气。屋子里极静,隐隐能听到远处的犬吠声。恍然天地间只有他一个活人,孤苦无依。
不敢细辨的情绪到了极致,卫季反倒笑了一声,抬手抹了抹眼角,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做了这么一个梦。
那不过是只见过一面的人罢了……那又如何是他能肖想的人。
他方要起身,处理梦遗后湿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大力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卫季急忙将裤子换下来,塞到床板中间,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开门。
“说了下午给你看看,怎么来的这么慢”,一位染着黄毛,瞧起来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便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行了,什么毛病?衣服脱了,躺床上去吧。”
“我上午从管教所回来的,里面发生的事,和从前也差不多。只是回来之后,我便发现有点管不住下身了”,卫季很是艰涩的开口,他坐到了硬板床上,微微将裤子往下褪了一点。
“卫哥,不是我说你,你都出来卖了这么多年了,还装什么啊”,黄毛不耐烦了,一把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卫季掐了掐掌心,顺着医师的力道张开腿,将鞭痕遍布、肿胀破皮的下身袒露出来。
旧裤子还没来得及看,新裤子暂且还没湿,黄毛便推压着他小腹,硬让他挤出了点尿液,夹杂着些暗红的血丝。
“问题不大,膀胱裂开了点,吃点消炎药,再灌点杀菌止血的就行了。”黄毛不过是个赤脚大夫,只会几种打发病人的法子,不是开点消炎药,就是止血药、止痛药。
他从药箱里拿出来个细长橡胶管,拿酒精擦了擦,捏起卫季的阳物,直接将一头捅了进去。然后按了按卫季的小腹,将余尿都导了出来。
他又换了根管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