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着内裤无法言语,郁止山呜呜不停,双手被缚在腰后,歪倒在地板上仍不放弃挣扎,只是徒劳无用,额角都擦红了,人也使不上力。
初春天冷,地板寒凉,丝丝凉气入骨,也比不上郁止山心里的凉意,绝望、愤怒兼而有之。周善渊起身关了窗户,又将床上的丝被扯到男人身下,玉指轻点男人的英挺鼻梁,“不能冻坏山叔。”
男人的一铁盒宝贝也不能忘,周善渊先捡了那根墨黑色的按摩棒,在郁止山眼前晃晃,戏谑道,“老情人见面,开不开心?”
小畜生果然知道他平时用的最多的便是这跟墨黑按摩棒,还将其戏称为他的“老情人”,郁止山又气又羞,蜜色腮颊上艳波浮动,棱角分明的英气面庞倒有几分明艳。周善渊看得移不开眼,刹那间脑子里就想出千种手段,要将男人万般玩弄。
“呜呜……”郁止山胸前丰硕的肌肉抽搐弹动,墨黑的按摩棒嗡嗡地在他胸前震动,男人的胸肌看着饱满有型,摸起来柔韧得不可思议。左手捏玩胸肉,右手用按摩棒刺激男人的小巧乳珠,周善渊双眸炽热,欲焰熊熊,手捏乳珠,左右捻弄,再猛地揪扯,用按摩棒刺激乳晕。郁止山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弄过,当即上身乱弹,胸肌绷紧,饱凸性感。额角的青筋一根根凸起,双眸睁大,颇觉痛苦。
将男人的痛苦看在眼里,周善渊微微一笑,骤然放松力度,移开按摩棒,俯身用软舌取代手指。略有充血的乳珠在他的舌尖颤动不已,“嘬、嘬、嘬”,如小儿咂乳,青年不停啃吻男人的乳蒂,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含糊不清道,“山叔的奶子和我想得一样甜。”
青年的软舌像灵蛇一样在他胸前游移,郁止山又陷入另一个极端,酥酥麻麻,胸肌不受控制地变软放松,沁出薄汗。多年没被人碰过的身体很敏感,迷迷糊糊间,男人觉出下体变得湿黏,不禁难堪地夹紧双腿。再想到,周凝玄的遗照就在上方,郁止山紧闭双眼,不愿去看。
“睁眼。”周善渊暂时吃够了男人的奶子,撑起上身,发现男人双眼紧闭,这怎么行。
郁止山不理。
轻笑,周善渊嗬了一声,将按摩棒的震动力度开到最大,抬起男人的一条腿。他第一次这么近看这个地方,男人的阴茎和正常男人看起来差别不大,周善渊捏捏圆硕的睾丸,目光紧盯下方的肉缝。原来这个地方真是粉的,鼓鼓凸凸的阴阜像一个小桃子,粉茸茸的很娇嫩。阴唇就是薄薄的肉瓣,轻轻拨开一边阴唇,里面的媚肉是腻粉色,隐约透着水光,春光正滟。屄口紧闭,上方缀着一颗软嫩豆蔻。外形硬朗的男人竟长着娇软嫩屄,真是刺激!
软嫩的肉豆蔻被墨黑的按摩棒一碰就开始抖动,肉眼可见的勃起硬挺,阴茎也是,就像是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铃口吐露淫液,屄口溢出汁水,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
周善渊见状,也不耐心做什么扩张,按摩棒对准男人的屄口一推而入。粗鲁而暴力!窄小屄口猛然被硬物入侵,男人长腿猛颤,周善渊不甚怜惜地抽动按摩棒。软嫩的肉壶里有粗鲁硬物胡乱戳刺,郁止山苦不堪言。
“山叔,乖乖睁开眼。”周善渊嗓音温凉如水,带给男人的迫人压力感却如巍峨山岳。
郁止山眼角发红,喉间发出如困兽般的低沉吼声,睁眼瞪着周善渊。
“乖。”周善渊停下粗鲁举动,将倒地的男人扶起,搂在怀中,两人正对着桌上的黑白遗照。
郁止山即使睁开眼,也不愿去看老畜生的遗照。侧过脸,望见周善渊瞧生父遗照时的满脸讥诮与不屑,眉心一皱,想起一段往事,他也是从周老爷子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来的。周凝玄对两个儿子的混账之处不只是不尽身为父亲的抚养义务,他还曾间接害死自己的发妻,两个儿子的生母。郁止山才明白,这两个小畜生对他不规矩,是因为恨极了生父周凝玄,所以把他也一并恨了。
当年他刚进周家时,被两个小畜生明里暗里欺负,郁止山寄人篱下,只当两个小孩排外欺生。后来知道内情,他是孤儿乞丐,尝过失去至亲的痛苦,对两个小孩有些感同身受,忍让中多了份同病相怜。小畜生就是小畜生,从不领情不说,长大后还对他起了龌龊心思。
眼下周凝玄又死得突然,这两个小畜生分明是想把恨意都发泄到他身上。
强迫男人将两腿大大分开,墨黑的按摩棒插在男人的粉嫩紧屄里抽插不停,周善渊紧贴男人的裸背,双手绕到前方捏玩男人的乳珠,硬挺的肉棒抵在男人浑圆臀瓣的凹陷处来回摩擦。还沾着津液的胸脯被青年揉捏得恣意变形,水光摇动,乳波颤颤,周善渊时不时用掌心揉磨男人樱红发涨的乳珠,硬硬的小豆蔻撩拨得他掌心麻痒,这般玩厌了,他就改用指甲搔刮乳尖,男人被他弄得鼻息粗浓,身体烫得如火炉一般,青年笑道,“山叔心里不管怎么骂我恨我,淫荡的身体却很喜欢被我这么弄吧。”
郁止山若能出声,定要大骂青年放什么臭屁!周善渊就是欺负他不能出声,嘿然一笑,撩起男人丧服的下摆,摸索过去,男人的蜜屄湿软得跟什么似的,被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