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初夏。这一天,谢秋闲来无事,一个人来到了上岳村。
他是天色刚刚泛白就出发的,两个村子挨着,谢秋走了两刻钟就到了上岳村,但他只知道段大哥家在上岳村,却从没来过,因此并不知道具体位置。
好在村子不大,谢秋路上遇到人打听了几次,顺利地找到了段荣的家门。
此时家家户户正开始做早饭,袅袅的炊烟升起,给沉寂了整夜的村子增添了几丝活力。
段荣听见敲门声时还以为是干爹或者干娘。他虽然烤肉做得不错,但平时下厨只是吃不坏人的水平,因此干爹干娘有时会给他送些饭菜过来。
往正煮着菜的锅里又添了些水,避免水烧干了糊锅,段荣一边应着“来了来了”一边打开了自家的木门。
“段大哥!”谢秋笑弯了眼,背着手喊了一声。
段荣有些出乎意料,也有些惊喜,问道:“你怎么来了?”又想到自己每次嘱咐他的话,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受委屈了?”
谢秋摇着头说:“没有没有,就是想段大哥了。”
“那就好,进来吧,怎么来这么早?”段荣边说边带着谢秋进了门。
“担心段大哥出门,就赶着早饭的点来了。”
“吃过了吗?”
“没呢!段大哥呢?”
“正做着,应该差不多了,老子去端饭。”
“我跟段大哥一起去。”
段荣的早饭就是三个热好的粗面馒头和一锅白水煮菜,菜里只加了盐。
“你吃几个馒头?我放锅里热上。”
“两个。”
段荣拿了两个冷馒头放在锅里热上,然后让谢秋把热好的三个馒头端到屋里桌子上,自己盛了一盆菜端过去。
段荣拿出两双筷子,一双递给谢秋:“凑合吃吧。”
再简单的饭菜谢秋也不会觉得凑合。接过筷子,谢秋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等三个馒头都吃完,锅里的两个馒头也差不多热好了。
两个大男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一顿早饭干掉了五个大馒头,一盆没啥味的盐水煮菜也吃了个精光。
吃完饭,谢秋让段荣歇着,自己很有小媳妇样的去厨房洗碗刷锅。
“段大哥,你今天有事要做吗?”
“你来了老子就没事了。”
谢秋心里甜,嘴上说道:“段大哥有事就忙,小秋就是想陪着段大哥,在哪里都行。”
“没事,你要不来老子就去山上打猎,但是已经带着你去过两次,今天不去了。”
“好,都听段大哥的。”
两人现在是在炕上坐着。段荣从炕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根木簪,很普通的样式,但簪身打磨得很光滑,一点简单雕刻也很是用心。
段荣拿着木簪对谢秋说:“过来。”
谢秋看见后就记起了段荣之前在镇上说要送他一个亲手做的木簪的话,翘着嘴角把头凑到了段荣手边。
段荣把簪子插在谢秋束起的头发上,左右看了看,说:“还成!”
“谢谢段大哥!”
“上次给你的假鸡巴戴着吗?”
“戴着的,段大哥要检查吗?”
“嗯,脱了吧。”
段大哥只说脱了,谢秋于是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脱光了,跪趴在炕上一丝不挂地把屁股掰开给段荣检查。
浅褐色的屁眼里埋着一根木制的假鸡巴,段荣抽出一半看了看,又塞了进去。再塞的时候用力往更深的地方捅了捅,却看见了屁眼边缘的伤口。
段荣的声音变得严肃:“这是怎么回事?”
谢秋有些茫然:“段大哥怎么了?”
稍微用力按了按受伤的位置,段荣沉声问道:“这里怎么有伤口?”
谢秋立时有些怂了:“是……是第一次往里插的时候,因为太用力不小心……”
段荣一巴掌扇在谢秋屁股上:“老子告没告诉你这是谁的?”
“告诉了,这是段大哥的。”
“下来趴炕边,老子要揍你屁股。”
谢秋从炕上下来,上半身趴在炕上,腿踩在地面上,屁股正好高高撅起来。
段荣捡起一只鞋,站在谢秋身后,用鞋底子重重打在浮着一个掌印的屁股上。
谢秋小时候也被爹娘打过,棍子、笤帚和鞋底子都挨过,但最多也就是把屁股露出来,没像这样全身光着挨过打,而且段大哥的手劲比他爹娘要大得多,第一下打下去就让他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双手紧紧攥起。
“啪!啪!啪!”
“以后不许再伤着自己听见没?”
“听见了。”
“啪!啪!啪!”
“再犯怎么办?”
“再犯就被段大哥打屁股。”
“啪!啪!啪!”
“不只打屁股,老子想打哪里就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