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值得为他做到这样的。
可雪落秋今天就是要治好他那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肯说的坏毛病。
再往下,是黑色的橡胶底座,底部带着个环,方便手指勾住,或者固定在哪里。
此刻,雪落秋纤白的手指就勾住了那个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喻辰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眼泪不断从眼角落下,他哽咽着说着不要不要,可传进耳朵的却只剩下了模糊的字眼。
雪落秋握着那只粗壮的动物阳具,喘了几口气,强忍着身体内传来的空虚感,慢慢起了身。虽然他的脑子非常冷静,但他的身体已经快要不受控制了,他得在一切变得混乱之前把事情解决。
于是喻辰宿听到了他克制到颤抖的声音:“你想要我的玩具吗,我刚用过的。”
还带着我的温度,沾着我的体液。
喻辰宿哭着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主动抬高了屁股。
雪落秋跪在床上的腿一直在打颤,他强忍着身体内部的冲动,耐心地给喻辰宿做了扩张,然后慢慢将那只带着倒刺和结的猫科动物阳具插了进去。
阳具插到底的时候似乎碰到了喻辰宿的敏感点,他挺着腰抽搐了几下,像是要射。
雪落秋连忙按住了那个已经张开的小孔,把失神中的恋人翻了过来,一巴掌扇在他胸口,“还没开始,你就要射了吗。”
喻辰宿无力地蹬着腿,口中含糊不清地含着什么,估计也就是我不要放开我之类的,雪落秋不用想都知道。
等他挨过射精的那阵悸动,雪落秋才松手,却又拿起了床边的锁精环,一只一只套在喻辰宿仍然硬挺着的性器上。
那药应该有催促射精的功效,刚才他给自己做扩张的时候差点就射了。
这王八蛋从哪儿弄的这些鬼玩意儿,让他查出来是谁给的,一定饶不了那个人。
因为用了药,喻辰宿下身那处比以往涨得更厉害,最大的橡胶圈套上去的时候就费了雪落秋不少劲,等最后也是最小的一只套进去以后,他和雪落秋都出了一头汗。
雪落秋跨坐在他的腰上,并没有急着把他吞下去,只是用股沟压着那儿来回蹭了蹭,忽然俯下身,白皙的胸膛贴在了他胸膛上,用胸口黑色的乳夹压住了他红肿发硬的乳头,小幅度地磨了磨,“爽不爽,嗯?”
也不等喻辰宿摇头或者点头,雪落秋就直起了身子,取下了左胸口的那只,用尖尖的夹嘴压了压喻辰宿右胸上的乳头,把它整个压进乳晕里,左右晃动手腕,“爽不爽?”
喻辰宿被绑住手、勒住嘴,眼角还挂着眼泪,痛苦地挣扎起来。
夹子就像通了电一样,通过那一点把电流送向全身。他能感觉到,后穴里又开始吐液体,但全都被那根假阳具堵在了身体深处。
雪落秋折磨够了他,草草把乳夹给他夹上,然后在床上跪直,扶着恋人等候已久的性器,慢慢找到了自己身后那个入口,抵了上去。
“你看着我。”雪落秋用膝盖碰碰喻辰宿的胯骨,吸引来他的注意,然后命令到。
喻辰宿涣散的目光聚焦起来,落到雪落秋身上。
他看着他,表情从痛苦到满足,身体从紧绷到放松,一点一点把他楔进了自己的身体,最后发出一声愉悦的喟叹。
不知是生理性的还是心理性的泪水从雪落秋眼眶滑出,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汇集在下巴颏,然后又落到喻辰宿的小腹上,积在肚脐里,小小的一滩。
“我爱你。”他小声说了一句,双手扶在喻辰宿胸膛上,慢慢抬起屁股,用力坐了下去,又重复到:“我爱你。”
喻辰宿那天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的小星星和我爱你。这些都是平日无论他怎么逼迫、央求雪落秋,他都不会说出口的,可今天雪落秋却喋喋不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像是要让他刻在心上。
可是,他为什么要哭呢,他为什么这么难过,明明他想要的雪落秋都给他了,毫无保留的什么都给他了呀……
雪落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地动作,却始终达不到满足的那一点,哪怕拨开了贞操带顶端的细棒,露出中间的小孔来,那物也只是硬着,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果然自己还是不行,他还是需要他的恋人。
他停下动作,俯下身,摘下了喻辰宿嘴里的口球,看他张着嘴惨兮兮的样子,没忍住亲了亲他,边和他接吻边解开了他被自己绑在身后的双手。
喻辰宿的双手抚上他的脊背时,他正在舔恋人眼角的泪水,像猫一样,细细密密地全部舔干净。
喻辰宿哑着嗓子唤他:“秋秋。”
雪落秋轻轻嗯了一声,用手指拨了拨他胸口的乳夹,抿了抿嘴唇,“做什么。”
“今天我能操你吗。”喻辰宿还一抽一抽的,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惨兮兮地望着对方。
雪落秋被他盯得脸红,伸手去推他的下巴,没回答他,只说了句快点。
也不知道是药效没过去还是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