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行不行……我不要雪落秋你王八蛋……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不要被你插……”喻辰宿憋的满脸通红,眼角挂着泪珠,无力地踢蹬着满是红痕的腿,想要躲避开身前男人灼热的物件。
刚刚差一点就插进来了……
雪落秋从进家起就沉得可怕的面容终于松动了些,又好气又好笑地揉那张正在用力收缩的小嘴,指尖微微凹陷进去,故意刺激恋人,“这里流了很多水。”
喻辰宿半爽半痛苦地闭上眼,觉得自己真是活该。
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下药不成反被操。
下午。
喻辰宿揣着兜里的东西,把车停在了诊所门口。
如果今天雪落秋还要问他肚子里的孩子的事,他就要反抗了。
就从前几天雪落秋得知他以为自己怀孕了但其实并没有之后,就开始冷不丁地嘲笑他,昨天下班回家路上故意摸他的小腹,问他感觉有了没有。
然后回去又灌了他一肚子。
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终于轮到他体验前一晚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第二天却还是得扶着腰去上班的感觉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七点十五,雪落秋准时从诊所里出来,坐在了副驾驶位上,“晚上想吃什么?”
“要去买菜吗?”喻辰宿并没有打火,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又握了握,感觉纸包外层都被自己的汗浸湿了。
“家里没了。”雪落秋瞥了他一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注意到,还推波助澜了一把:“买杯咖啡吧。”
喻辰宿脊背一僵。
“怎么了?”雪落秋的手搭在了喻辰宿的胳膊上,轻轻捏了捏他的袖子,“我喝热美式。”
喻辰宿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被发现了。他抽出口袋里的手,握了握雪落秋有些凉的手指,点了点头,“我去买。”
他走后,雪落秋盯着他的背影,危险地眯了眯眼。
喻辰宿端着那杯加了料的热美式回来,还没坐稳,先被雪落秋逼着喝了一口。
然后等红绿灯的时候又被逼着喝了一口。
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雪落秋连喂他几口,纸杯终于见了底。
那杯咖啡,那些药,全被他吞了下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等电梯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腿软了,等雪落秋扶着他进家门的时候,他已经满面春风,站不住了。
雪落秋扛着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擦干以后把他扔在床上提枪就要干。
他也不问喻辰宿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明白得很。
喻辰宿软趴趴地挣扎着,因为药效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他原本不想哭,到最后都变成了不得不哭:“你放开我,放开我……”
雪落秋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眼泪鼻涕横流的模样,松开了他的腿,从床头柜里拿出湿巾,把他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擦干净,精准地丢进垃圾桶。
他低头看小恋人。
那抹水红的眼尾勾人得很。水光淋漓的嘴唇也是。厚实胸肌上挺立着的红艳艳的小樱桃也是。腿间一直翘得老高的小小星也是。刚才还含着自己指尖,一直往外吐水的小嘴也是。
勾得他口干舌燥。
雪落秋舔了舔嘴唇。
说句不雅的,喻辰宿这副模样,让他想操死他。
“你想干什么,嗯?”雪落秋俯下身,用牙磨了磨那根怒涨的性器不停流水的顶端,低头亲了一口,“给我下药,嗯?”
喻辰宿的手被两个人的领带绑在身后,就算他能解开现在也没力气,更何况雪落秋绕了一圈又一圈,每一圈都用力打了死结。
他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除了挨刀子,做不了其他的。
雪落秋一声声嗯的尾音拐得格外好听,还带着一股子媚意,勾得喻辰宿心痒。
心痒有什么用,痒死他也吃不到。
“我错了……秋秋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呜呜你放开我好不好……”喻辰宿被亲得浑身打颤,挺起腰把性器往雪落秋嘴里送,可雪落秋偏不要他如意,他挺多高就退多远,垂着眸子欣赏恋人满脸是泪、欲求不满的模样。
雪落秋抿了抿嘴唇,一只手握住了那根昂扬的东西,用力撸了两把,听着喻辰宿啊啊地喘着气,忽然笑了一下。
喻辰宿沉浸在欲望被抒解的快感里,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没注意到雪落秋已经下了床。
他听见雪落秋翻箱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一时间没明白他去干什么,但那股空虚感又从身体里涌了出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得不到抒解,折磨得他好痛苦。
他费了好大劲翻了个身,火热的胸口接触到冰凉的床单,乳头上的痒意终于缓解了些,下身没人触碰的性器也终于接触到了除空气以外的东西。
可这只能缓解一瞬,随后那种憋闷的空虚感再度袭来。他想通过摩擦来释放,可刚刚的翻身已经消耗完了他的体力,导致他现在只能趴在床上,除了忍着欲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