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听不懂人话怎么的,我这说第三遍了,你们秋医生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哪个字你没听懂?”
雪落秋是被喻辰宿气急败坏的声音吵醒的,他用手背挡住了透进来的的太阳光,轻轻哼了声。
喻辰宿发觉是自己声音太大,吵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恋人,忙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算作安抚,然后扶着对方劲瘦的腰将自己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抽出,光着脚去了客厅,还在跟通讯器那头的钟域吵架:“我跟我老婆干什么了要你管?怎么雪落秋还不许生病了,不舒服就都是我欺负的,我媳妇儿我欺负欺负不行吗?”
喻辰宿抽出去以后,在肚子里堵了一夜的东西就顺着穴口慢慢流了出来,很快润湿了身下的大片床单。
雪落秋原本还想接着睡,但下身的失禁感实在太强烈,偏偏后穴还不由他控制地自主收缩着,仿佛要挽留住那些精精水水。
这种情况下,即便没有喻辰宿的调戏,雪落秋也觉得羞耻极了。
他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侧着起身,强忍着下身不断流出液体的奇怪感觉,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
昨天下午在他办公室,喻辰宿就在里面射了一次,晚上回来连饭都没吃,两个人滚到卧室里又弄到半夜……
后穴里稀稀拉拉的温热液体顺着大腿一股一股地流下,刺激得雪落秋膝盖一阵阵发软,要不是扒着衣柜,他可能当场就要跪在地上了。
他昨天临睡前好像是迷迷糊糊地给钟域发了条信息说自己第二天要请假,可能是钟域才看到,打电话过来问情况,结果他睡得太沉,被喻辰宿接了去……
喻辰宿看钟域不顺眼很久了,甚至还吃过钟域的醋……雪落秋真是要头疼死了。
钟域那小孩虽然盲目崇拜他,但大抵还是知道分寸的,一听是喻辰宿接的电话,虽然可能语气不太好,但绝对不会说逾越的话,喻辰宿那气急败坏都是自找的。
可他偏偏爱极了喻辰宿这种性格——一旦遇上跟自己有关的事,他能把所有好的坏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个遍。就算实际上的惊喜并没有他脑补的那么好,他也能用自己的想象来安慰自己;如果实际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坏,他也可以委屈巴巴地来跟自己卖惨。
实在是太可爱了。
还有,他也非常喜欢听喻辰宿喊他老婆,喊他媳妇儿,跟别人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夫人。他对着喻辰宿是喊不出老公这样的字眼,也只有极少的情况下才会和人介绍这是我先生,但是他就是喜欢听。
那样的字眼能给他一种归属感,让他无比踏实安心。
雪落秋站在卧室门口,偷听喻辰宿和钟域吵架,满足的要冒泡泡。
他极少喊喻辰宿的昵称,哪怕在床上也都是喻辰宿喻辰宿的叫,偶尔逼急了喊两句哥哥已经顶天了,小星星这种称呼都是快要被对方弄死了才叫的出口的。
所以喻辰宿也报复他,明知道他喜欢听自己老婆媳妇儿的喊他,却从来不当着他的面说,只会在跟人介绍的时候才满嘴我老婆我媳妇儿我家秋秋满嘴窜。
现在听着喻辰宿拿出男主人的架势跟电话那头的人乱叫唤,雪落秋躲在墙角快要幸福死了。
并不知道真相的小助理还在无奈地解释:“身体不舒服也有原因,诊所的系统很严格的,不说清楚会被所长骂死的……喻警官你听我说完能憋死你吗!!”
喻辰宿被他吼得发蒙,抬眼的时候瞥到了雪落秋在墙角露出来的半只脚,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还挂着丝丝白浊并且仍昂扬着的性器,偏头对通讯器讲到:“那你就报纵欲过度,起不来床,行吧?”
“……”雪落秋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喻辰宿你个狗东西了,也得亏他家教好,说不出那样的词。虽然已经在心里骂过很多次了。
显然钟域被呛了个半死,仿佛世界末日来了一样,虚弱的要死:“能让秋医生接电话吗,我和你讲话折寿。”
喻辰宿撸了撸自己精精神神的性器,正要再损两句,就看到雪落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身后像蜗牛走过的一样拖出亮晶晶的一道。
他瞬间就红了眼。
雪落秋夺过通讯器回了两句,总算搞定了钟域,这才挂了电话,就被喻辰宿掀翻在了沙发上。
“我就看看。”喻辰宿低头亲了口雪落秋微微凹陷的脊柱,扒开了仍染着一抹艳色的臀肉,眼看着红肿的后穴又吐出一口浊液来。
那些精液爱液还有喻辰宿昨天弄进去的润滑液,乱七八糟的在雪落秋肚子里闷了一晚上,弄得他的确是不太舒服,肚子隐隐有点疼。他挣扎了两下,用嘶哑的声音求饶到:“别玩了,我肚子疼。”
喻辰宿原本还想玩个“我就看看我不摸/我就摸摸我不蹭/我就蹭蹭我不进去/我就插里面我不动/我就动动我不射/我就射里面不让你怀孕”的把戏来着,结果一听雪落秋肚子疼,赶紧把人抱起来去厕所做清洁,做完还给雪落秋找了两片消炎药吃,看他吃完还忧心忡忡的,“要不灌个肠吧,没冲干净怎么办?现在好点没,肚子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