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拍的哐哐直响,雪落秋的助理在外面自言自语:“秋医生?秋医生?不在吗?怎么没通知我?秋医生?”
雪落秋坐在办公桌的转椅上,额头布满冷汗。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按下了桌边上开锁的按钮,咬着牙唤到:“进来。”
在别人看不见的办公桌下,男人正捧着一只白皙的左脚把玩。桌子底下太暗,他只能凭着感觉,用拇指顺着青色的血管慢慢摩挲,一路来到脚踝。
脚踝内侧是雪落秋的敏感带,只是被轻轻一蹭,他就浑身一颤,闷哼一声伏在了桌上。
“秋医生你不舒服吗?”助理刚进门就被他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地问到。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屋子里浓浓的混着几丝橙花味的雪松味呛了个半死,捂着嘴拼命咳嗽起来,“我的天……咳咳咳、咳咳……这味儿……”
雪落秋胳膊肘撑在桌上,慢慢抬起脸来,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起了一层薄粉。
刚刚他趴下去的时候助理没注意到,他自己可是听到了,胸前的两枚铃铛因为他的动作响了好几声。
“钟、钟域,”雪落秋缓缓坐直身子,为了避免铃铛再发出声响,只能用手臂压在胸前,然而他这样做,被涂了药膏后敏感的不得了的那两点只能硬生生捱着这阵刺激,“季先生来了……啊嗯!”
偏偏在这种时候,躲在桌下的喻辰宿要狠狠揉按他的敏感点,让他连句话都说不完。
雪落秋浑身一抖,险些被射精的欲望逼得失去理智当场哭出来,又一次伏下了身子,将红了的脸埋在手臂间。
被刺激到的左脚微微一抬,脚趾恰好抵在了喻辰宿嘴边,他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含下了雪落秋大粒珍珠一般的圆润脚趾。
雪落秋在助理气愤的骂声里微微啜泣一声,咬着嘴唇努力调整自己的面部状态,生怕等下抬起头被发现了端倪。可脚趾被恋人含在嘴里,用火热的唇舌玩弄,实在让他很难静下心来。
连深呼吸都难以做到。
更要命的是,喻辰宿竟然胆大到伸出手,隔着衬衫捏住了乳夹的尾端,把乳夹打开了。
就在雪落秋以为他要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准备松口气的时候,那只罪恶的手曲起手指,用力刮了刮他被夹子弄软了的乳头,换了个方向又把乳夹夹了回去,还恶劣地拨弄了两下。
“秋医生你这味儿……是不是喻警官又玩你香水了?不对,我没看到他来啊?我一直在二楼坐着啊!他从哪进来的?”小助理捂着嘴骂骂咧咧,去窗台上拿空调遥控器,也没注意到雪落秋的状况。
雪落秋的助理叫钟域,是个刚从大学毕业两年的Beta,从刚毕业就跟着雪落秋到现在。钟域无比活泼热情,对雪落秋的盲目崇拜达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所以对自家主子这朵高岭之花竟然被喻辰宿这头傻不愣登的笨牛当青草嚼了这件事极度不满,每次在诊所见了喻辰宿都恨不得鼻孔朝到天上去,眼不见为净。
雪落秋推开喻辰宿还想再动另一边乳夹的手,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直起身子来,“他……他从窗户进来的,刚走。”
钟域从鼻孔里出气,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把空调调成换气模式,回过身来,“他喝香水的吗?每次来都喷一屋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似的……哎哟我的妈,我怎么还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了,他是在这发情了吗?!”
雪落秋无奈地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小助理。
他为了隐藏自己Alpha的身份,一直在身边备着一瓶雪松味的男士香水。在遇到脚边那个人之前他从来没有在人前翻过车,最多也就是自己一个人偶尔抒解欲望的时候才会释放出那么浓烈的信息素味儿。
所以那瓶香水跟在身边了好几年也没有真正打开用过,直到喻辰宿把他按在警局会议室那次,香水才真正派上用场。
然后就持续在线。现在抽屉里的已经是他买的第三瓶了。
也快见底了。
每次办事,他和喻辰宿沉浸在对方的信息素里察觉不出来味道到底有多重,可在别人鼻子里,他俩简直就像是生化炸弹一样。
之前有一次喻辰宿来接他下班,想着反正人都走了,就把他按在沙发上给他口了一发。本来喻辰宿裤子都脱了准备进去的,结果钟域半途回来拿报表,打扰了喻辰宿的兴致,喻辰宿就报复一般拿着香水一阵狂喷,生生把一个Beta也搞成了生化炸弹。
然后钟域这耿直孩子就理所应当地更厌恶这个不正经的警察了,每次闻雪松味儿都要顺带槽喻辰宿几句。
“钟域,嗯……季先生……呢?”雪落秋强忍住脚背上传来的异样感,打断了助理的絮叨。
喻辰宿亲完了脚趾又开始亲脚背,那温热灵活的舌头在脚背上滑动带来的黏腻湿滑感,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雪落秋动了动脚趾,蹭了蹭喻辰宿的下巴,想让他停下来,可喻辰宿故意理解错他的意思,亲得更用力,甚至还用牙去叼他的血管。
钟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