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秋拽了拽刚能盖住屁股的裙摆,被喻辰宿牵去了洗手间。
喻辰宿去厨房弄明胶液了,留下他一个人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穿着女仆裙子的男人长发披在脑后,整张脸红了个透,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能看出羞涩的感觉。
雪落秋迟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上镜子中那双浅色的眸子,抿着嘴笑了一下。
“秋秋。”喻辰宿在餐厅里喊他,手边是一只茶壶,还有一只茶杯。
雪落秋没穿拖鞋,只穿着白袜踩在地板上,猫儿一般走的小心翼翼,看得喻辰宿口干舌燥,“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雪落秋有些抗拒,他知道一旦坐了大腿,就离挨操不远了,但他又有点想尝试一下角色play是什么感觉……
“我渴。”喻辰宿从下往上仰视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大腿上捏来捏去,嘴贴在他锁骨前的那条口子前蹭了几下,吮出一个红痕来。
雪落秋倒了杯茶捧到他嘴边,他却不喝,而是继续看着他。他忽然有点不耐,“干什么。”
喻辰宿曲起手指弹了弹那根玻璃棒上镶着的铃铛,做了个亲的口型。
雪落秋差点一个没拿稳把茶撒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夹住喻辰宿不老实的手,低头喝了一口茶杯里的液体。
竟然不是茶,而是红酒。
他一愣神,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喻辰宿快气疯了,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让你喂我你怎么自己喝了!”
“别咬,嘶……”雪落秋推了推轻咬自己喉结的男人,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又倒了杯红酒,在嘴里含了一口,找准他的嘴巴亲了下去。
接下来的一切就都乱了套。
喻辰宿原本是想两个人调调情喝喝酒,让雪落秋在他腿上坐半个小时,等他把人摸个遍,卵也就冻好了,他就可以把人压在餐桌上观看产卵与被产卵了。
可雪落秋一使起坏来就收不住,尤其是穿着这套女仆装,看着清纯可爱,不时还露个可怜表情,无辜的不得了,实际上一直在犯坏,又哄他摘了乳夹又哄他取了尿道棒,还哄得他给自己口了一发,射了他一脸。
……妈的他还没爽呢,这个穿着裙子的倒是先爽完了,啊?
就在他闭着眼摸抽纸擦脸的时候,胸口一痛。
雪落秋把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的乳夹夹到了喻辰宿的乳头上,还踩了他口袋里的遥控器一脚。
喻辰宿被电了一下,浑身发麻,也顾不上脸上的精液了,伸手把乳夹扯下来,撩起裙摆在雪落秋屁股上咬了一口,“你是不是欠操?”
雪落秋趴在餐桌上红着脸不搭他的话,任由他扒下自己早就湿透的内裤,扩张也不做,就直挺挺地往里捅——他的身体早就做好准备了。
喻辰宿气急败坏地解开裙子胸口两侧的蝴蝶结,扯下胸口的那片布,推高了被红酒润湿的薄纱内衣,胡乱把乳夹给雪落秋夹回去,遥控器开到最大档。
于是那天说着别弄我别弄我的雪落秋,最后还是勾得他的小恋人把他干哭了好几次,最后无力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对着镜子小声浪叫:“哥、哥哥……嗯啊……”
“还有呢?”喻辰宿托着他的腰,由下至上地猛干他,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亲吻,“让哥哥怎么了?”
还在竭尽最后一丝电力放电的乳夹被喻辰宿用胶带贴在了雪落秋性器的顶端,那里被操射操尿了几次,现在颤颤巍巍地硬起来,却是什么都出不来了,只能在一次次电击中聚集起更多的快感,然后一点点击垮雪落秋的理智。
“哥哥……射给我……啊、啊呃……慢点……”雪落秋脑子里的弦早就在第一次尿出来时就崩断了,现在是喻辰宿教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东西了。
喻辰宿还是不满意,故意将粗长的性器缓缓往外抽,在快要抽出来的时候不动了,“射给你以后呢?”
穴口挽留似的拼命收缩,想要把那根炙热的物什吸回去,布满红痕的屁股也竭力配合着往下沉,可喻辰宿偏不让它如意,它沉一点就退一点,再沉就再退,甚至控制着性器在穴口内里一点的位置左右轻戳,磨来磨去就是不肯进去。
雪落秋像个找奶吃的小孩,急切地叼住了他的唇瓣用力吮吸,自发地款摆起腰来,哭着哼哼:“求哥哥、求哥哥给我吧,给我吧,我不行了,我想要……”
喻辰宿重重亲了他一口,盯着那张平时没什么表情,可现在却布满焦急和欲求不满的脸,让性器插了进去,抵着自己能够到的最深处不紧不慢地画圈,“说完,哥哥射给你以后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雪落秋眼泪哗哗地流,腿间的性器一颤一颤的,可怜极了。
喻辰宿亲了亲他的眼角,轻轻撞了两下,“不给哥哥生小崽子吗?”
“……生,我生,我给哥哥生小崽子……哥哥快给我……”雪落秋潜意识里还是对这种话有些抵触,迟疑了半晌,在喻辰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