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明显,甚至轻微的疼痛感能使人更加的兴奋。
雪落秋非常细心,而且下手也很稳,每一刀都与上一刀的边缘紧挨着,只留下一道细细的泡沫被挤出的痕迹,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被刮过的皮肤变得微红,但却十分干净,一根毛发都没有留下。
喻辰宿双手紧抓着水箱的边角,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胸膛也快速剧烈起伏,口中的唾液腺像失控的闸门一般涌出大量唾液来,就算他不停地吞咽,嘴角也还是留下了两道亮晶晶的水渍。
明明听到了各种越来越激烈的声音,但雪落秋并没有看他,而是垂着浅色的眸子,将快要变得透明的细细的泡沫残痕刮去。
被清理干净之后的这里实在是太漂亮了,他移不开眼。
囊袋上还挂着薄薄的一层泡沫,雪落秋拿着刚冲洗干净的剃须刀比划了两下就要往上面凑,把快要被逼射的喻辰宿吓清醒了,赶紧捂住下体往边上躲,“不要不要……这里不能刮……”
“是吗。”雪落秋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移动半分,冰凉的手指插进他手指的间隙,在他变得光洁的皮肤上狠狠搓了一把,换得他一声打着颤的惨叫,把人彻底治服帖了。
原本粉红的那处被留下几道交错的深红色指痕,看上去有点像是被抽打出的鞭痕,激起了雪落秋更近一步的欲望。
他拿来花洒,调低了水温,一下把水开到最大,激烈的水流直直冲到喻辰宿刚被折磨过的小腹上,刺激得他胡乱挥着手脚,疯了一般大叫着求饶:“秋秋!秋秋好凉……别弄了……关掉吧关掉吧秋秋……”
雪落秋根本不顾他的意愿,把花洒夹在腋下固定住,双手欺了上去,用力地帮他清洗了一遍。“别动,要洗干净。”
清洗完毕后,雪落秋去客厅拿了一支白色的药膏来,仔仔细细地给那里涂抹了一遍,甚至连没有接触到脱毛膏的部位,比方后穴,也都涂了薄薄的一层。
喻辰宿也顾不上他涂的是什么了,只想快点弄完了自行滚出这人间地狱一般的浴室,便乖巧地瘫着任由他折腾。
然而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雪落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就在后穴里的一大坨药膏都被抹匀了之后,喻辰宿以为这场“酷刑”可以结束了的时候,雪落秋又拿起了脱毛膏的小瓶子,在手掌上挤了一把泡沫出来。
“你做什么……不要啊嗯!”喻辰宿枕着水箱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沉浸在不断翻涌上来的射精的欲望里无法自拔时,雪落秋忽然把在手掌上抹匀了的两堆泡沫揉在了他的胸口。
恋人火热的手掌轻轻包裹住雪落秋的手腕,正欲拒还迎地推拒着;手下弹性十足的胸肌滚烫无比,那之上的两颗小肉粒硬硬的硌着他,让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掐拽揉摁,直把它欺负得像它的主人一样软着声求饶才好。
喻辰宿一被玩弄乳头,下身那张粉红的小嘴就开始穷紧张,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用力张合着,发出诱人的啵啵声。
“不插入的话,就靠这里,”雪落秋单膝跪在地上,慢慢直起了身子,朝他呜咽着的小恋人俯下身来,眼睛紧紧盯着在一层层泡沫中露出个鲜红小尖来的可爱乳头,轻轻吹了口气:“你能潮吹吗?”
喻辰宿听见这话浑身一抖,连带着被恋人手指即触即离的乳尖也是一颤,下身里被点了名的生殖腔慢慢醒了过来。
他觉得不用雪落秋继续玩弄,只要对方多说几句羞辱他的话,他的身体就立刻能吐出大股令人羞愤欲死的液体来。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淫荡了……甚至一想到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即将被恋人的器官插入,饥渴的穴道也即将被滚烫的肉刃破开撑满,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被对方填得满满当当……他就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就像是……被神眷顾了一样。
“秋秋……嗯……唔……”他不自觉地挺起了胸,把他的神明想要的都送了过去,任由对方肆意玩弄。
雪落秋亲了亲他鲜红的嘴角,将刚冲干净的手指探入了正激烈地张张合合的入口,浅浅地按压了一圈,抽出来的时候带起一条细细的长丝。他用拇指轻轻揉了揉手底下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的乳头,将卷着那条丝线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不插入就不可以吗?”
“嗯、哈……我……我不知道……呃啊……咳咳……”喻辰宿仿佛刚跑完十公里,瘫坐在马桶上猛烈地喘气,讲话的时候断断续续,还会被口水呛住。
或许是雪落秋含住手指的画面太过震撼,他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点,即将在下身爆发开来。可当他闭上眼,试着把欲望释放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哪里卡住了——他射不出来。
他以为这是雪落秋的恶作剧,刚迷糊地念叨着别闹,睁开眼却发现雪落秋的手还搭在他胸前抚摸,并没有堵住性器前端的小孔。
那股射精的欲望来势汹汹,却找不到发泄口,最后流回了他的身体里,随着血液扩散到全身各处——哪里都成了触碰不得的敏感点,连空气落在上面都能让他发起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