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次日黄昏,骆行深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什么给按摩着,舒服极了,便就这个姿势抽插起来,当他以为是哪个后妃或者宫女宿在寝殿里,想着干完之后得好好惩罚这妃子,不然乱了规矩。又想着是怎样一个美人能有这么妙的穴,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没想到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在自己怀里,穴里含着自己的肉棒熟睡着。
昨夜疯狂的种种开始灌入骆行深的脑中。骆行深第一反应却是确定昨夜见得落红是真是假,看到床单上的血迹,骆行深一瞬间放松下来。骆行深觉得自己应该觉得十分后悔和惭愧,可心里只有成为骆铭哲第一个男人的优越感,和一如往常或者说是比往常更甚多怜爱。骆行深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感情似乎从来都不单纯,似乎一直以来都带着些龌龊的杂念。
骆行深从骆铭哲的穴里抽出来,一晚上射进去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骆行深不能叫太监进来伺候,只能把骆铭哲抱进偏殿的温泉,自己对着赤裸的骆铭哲撸了一发,之后小心翼翼的帮骆铭哲清理身体,穿好衣服,在地上铺着被褥,把骆铭哲放在被褥上,骆行深抱着衣衫完整的骆铭哲,想着自己的事情,骆行深想着如果骆铭哲不是他儿子,他无论如何都会娶他,无论是男是女,可就是因为这怀里的少年是自己的孩子,他才会爱上,这孩子有着比自己不相上下的坚韧,还有着比自己更甚的才华,更有着他最喜欢的与郭蜜儿相似的美貌。骆行深脸颊磨蹭着骆铭哲的脸颊,满含着依恋,也预示着骆行深选择放弃。
骆行深招了几个后妃进来,云雨了一番,做得极其敷衍,后妃识趣的知道骆行深心情不好,便默默的受着,骆行深这样做是为了掩盖昨日荒唐的行径。
等骆行深这边事情结束,骆铭哲也慢慢醒了,骆铭哲刚醒觉得有些灵魂出窍,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迷迷糊糊的起身觉得有些腹痛和腰酸,想自己怎么掉在地上了,四处寻找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寝殿,似乎睡在书房,想着这里怎么这么想他父皇的书房。突然想起昨夜种种,发现自己衣衫完整,怀疑是不是在做梦,可下体酸胀说明确实被使用过。骆铭哲起身想弄明白,心里也期盼那记忆里荒唐的事情确实是梦,可一起那强烈酸胀疼痛袭来,骆铭哲苦笑,继续躺下,心想着母亲大概逃过一劫,可自己却无所适从,不知躺了多久,骆行深穿着亵衣就进来了,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向别处,对骆铭哲说:“哪里不舒服么”
骆铭哲是哪里都不舒服,心里憋着气,语气不善的说:“还好”两人陷入沉默,过了好一阵,骆行深说:“我昨天被气得喝的有点多”又是一阵沉默,骆行深继续道:“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未来金烛国的王”
骆铭哲生气也是因为委屈的很,这事怪不了谁,要是追根溯源起来还要怪他母后,可人都离开了,骆铭哲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心里憋屈,只能怪他父皇,毕竟他父皇是始作俑者,骆铭哲说:“我知道,都是意外,我不怪谁,只是请求父皇放过我母亲”骆行深太阳穴一跳,那被背叛的怒火涌上来,可眼前儿子脆弱的模样又把那股火气压下去,想着过去的都过去了,罢了罢了,现在他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心软的揭过这件事情。骆行深轻声的应了一句,命人备了顶软轿送骆铭哲回宫。骆铭哲走路的姿势有些怪,被宫人太监们瞧见,谣言四起,宫里人都说是皇帝惩戒了太子一晚上,似乎还听见了太子的哭声。骆铭哲听了这些传言哭笑不得。
此事也算是过去了,父子两相处看似一如往常,父慈子孝,只是平时偶有肌肤的接触,两人皆是迅速的分开,只有两人心里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间,装可以装出没事发生,不在意那事,可那事就是发生过,怎么可能不介意。而大臣们都以为这是父子间因为前皇后的事情闹得不和。其实若是两人能维持这个状态也不算太糟,至少骆行深可以娶个新皇后,或是就此变得荒淫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骆铭哲也可以娶个太子妃,之后继承王位。这样两人的纠葛也不会那样的深,也不会有之后的互相折磨。
那次荒唐事后三个月,太医突然召见,说是请脉时发现太子居然有喜脉,骆行深心里一沉,心里惊恐居然真的能受孕,可想到若这孩子若不是自己的又生气了起来,急忙问道:“怀了多久了”太医以为皇帝是想打胎,解释说:“三个月左右,这滑胎本就会有危险,再加上是太子是双性之体,一旦受孕,如若不能自然生产,怕定要丧命”
骆行深一算,时间差不多,准备之后派人查一查骆铭哲近几个月的行踪,骆行深也吃惊于自己对于骆铭哲的执念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拿起手边的长剑,刺向那名太医,叫来侍卫说此人欲图行刺,自己将他击毙,命人对太医院严查,也因此可以有一段时间不能有人去太子的殿里请脉。骆行深一边派人去查骆铭哲的近日交往的对象,一边亲自去找骆铭哲。
进殿时,门口的太监说太子看书看着乏了,便睡下了,骆行深便没让人禀报,默默的进了殿,骆铭哲趴在桌上睡着,骆行深坐在他边上看着他的睡颜,小声的问太监宫女太子怎么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