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行深没有动作,没有拒绝,却也没有迎合,她撇了一眼身侧还热着的尸体,不久前还缠绵悱恻,可现在看见女子死去,骆行深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大概这是融在他们骆姓中的冷酷。又看着眼前脸色微红,吻着自己的骆铭哲,他想着他这辈子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人来到世界上,从遇见郭蜜儿便是为了遇见骆铭哲。骆行深生骆铭哲的时候才十五岁,骆行深是多庆幸父子之间年龄差得不算大,不至于君生我已老。骆行深感受到自己对骆铭哲的情愫深的可怕,那情愫是爱侣之间的希望长厢厮守,可骆行深更是一个父亲,深知为人父母的责任,父母便是将儿女送上人生的道路,在那道路上渐行渐远。骆铭哲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甚至比他骆行深更适合。骆行深早为骆铭哲铺好前面的道路,本来计划进程没有这么快,可两人若是在继续纠缠下去,怕是要祸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骆行深心里已做好打算,将两人唇舌分开,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脸庞,说:“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掉,你去你殿里等我,你怀着,不好在用那处,只能用你后面的地方”言下之意已经如此明显,骆铭哲拿起床边占沾满血迹那把短剑,用手帕擦拭干净,嫌弃的把布手帕丢在死去的后妃身上,心情愉悦的回了自己殿里。骆行深命人把尸体埋了,给这妃子的家人些钱,事情便算了结。
????骆铭哲回到自己殿里,沐浴一番,想给自己先扩张一下,免得到时父皇做的不尽兴,找了个玉势和些许油膏,可那有些碍事的肚子让他自己扩张起来吃力的很。骆行深一进来,看着骆铭哲一个别扭的姿势扣着自己的后庭,有些好笑,从背后圈住骆铭哲的肩膀,亲吻着少年的脖颈,说:“麻烦就不要自己弄了,你这身子宝贵的很,万一出个三长两短,这是要心疼死我么?”骆铭哲索性躺在骆行深的怀里,娇嗔道:“儿臣这不是怕父皇您不尽兴,天下哪有比我还我孝顺的儿子,都孝顺到父亲身上去了”。骆行深觉着骆铭哲机灵样子可爱的很“是啊我的太子怎么这么孝顺啊”语毕,骆行深将手探进骆铭哲的股间,那里已经一片湿滑,想是骆铭哲已经扩张了一些,便问:“你扩张到什么程度了?”骆铭哲有些羞怯,闷闷的说:“我怕父皇嫌麻烦,便弄得差不多了”骆行深手指探进穴内,穴内紧致高热,却也弹性十足,三根手指可以一齐没入,骆行深在骆铭哲发顶亲了一下,笑说:“怕不是哲儿等得极急了吧”。骆铭哲的脸上又红了几分。骆行深让骆铭哲侧躺在床上,头上腿上垫好了软枕,骆铭哲用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骆行深一点点进入骆铭哲,诡异的涨感慢慢的在后庭穴里蔓延开。
????这是第一次,骆行深在清醒的状态下和骆铭哲交合,骆行深做得小心翼翼,一边问骆铭哲的感觉一边一点点进入:“哲儿疼么?若是哪里有不舒服要告诉我,切莫逞强,这天底下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性命了”骆明铭哲感受着后穴传来丝丝的酸胀感,那酸胀感刺激着鼻腔,与爱人互通心意的满足感让骆明哲湿了眼眶,喉间满是情欲的诉说着:“父皇,若是这次诞下的是男孩,我便入了后宫做父皇的后妃吧”骆行深捂住骆铭哲的嘴巴,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疼得骆铭哲一缩脖子,撒娇道“疼~”骆行深下面还在深入浅出力道不大的抽插,严肃得对骆铭哲说:“我朝后宫一律不得干政,就算你是我儿也不行,也就是因为你是我儿,这太子之位永永远远是你的,这皇位将来也一定会是你的,至于你将来要传位给谁我便管不了了”骆铭哲理解骆行深的用意,拿起骆行深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细细的磨蹭,模仿着自己后面含着父皇阳具的模样吮吸着骆行深的手指,道:“父皇果真是爱极了我”
????这场性爱做得两人都觉得不上不下的,毕竟顾虑着骆铭哲的肚子,可两人都是心满意足,只是两人心满意足的地方不一样,骆铭哲是获得挚爱豁然开朗的满足,骆行深是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与骆铭哲是恋人关系的满足,明明这两人开头是父亲强上了儿子,到头来却是儿子敞开心扉接受了两人的不伦关系,而父亲却还是想做个称职的父亲。
????两人蜜里调油的日子一直到骆铭哲生产,少年第一次生产本就危机重重,骆行深在门外焦虑的走来走去,他与产婆重复过无数遍,力保骆铭哲无事,可说出来的话只是印证了心里无以复加的焦虑。万幸的是大人没事孩子也没事。
????骆行深制造了些谣言,太子在修养身体的时候,太子酒后乱性与一宫女发生关系,女子难产而死,幸得孩子留了下来。皇帝假装龙颜大怒,将太子贬去永州呆几年,大臣只觉得这皇帝做的太过于严苛,都在猜想是否是郭皇后之事让皇帝和太子间有了嫌隙。
????是日,太子在东宫喝着滋补的汤药,太监进来宣旨,太子没有搭理,这几日朝中的事情骆铭哲听了个七七八八,这道旨骆铭哲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因自己病了特许接旨可以不跪,太子理也不理的继续一口口的喝着,一句句的听着太监说的话,明知故问的问那宣旨的太监:“这永州离京城多远”太监不敢回答只说:“您是太子,陛下这么做只是想小惩大诫”骆铭哲轻笑:“父皇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