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性事几乎榨干了云安所有的力气,谢渊把肚兜塞进他的下体,稍稍一动精致的刺绣就摩擦上敏感的花核,云安兜着一肚子精水低低呜咽,脚一沾地差点没软着身子跌倒,吓得谢渊一把把他捞回来裹上衣服,小心翼翼地托到背上往回走去。
“宝宝别哭了,是本王不对,本王回去给你上点药好不好?乖,不哭了”
谢渊也深知道把人欺负狠了,补救似的连连说着好话安慰云安,一路上“乖云儿”“好宝贝”地不住嘴,甜言蜜语哄得少年发不出脾气,乖乖趴在谢渊身上让他背了一路,双手虚环着男人的脖子,伏在温暖的脊背上不一会就疲倦地睡了过去。
谢渊刻意放缓了步子走得又慢又稳,回到王府时天已经全黑了,就没让门口等着的小厮惊动别人,独自帮云安洗干净身子,替他抠出穴里满满的浊液,又往那可怜兮兮、都快合不拢的小阴唇上狠嘬了两口,才肯把云安放到床上去睡。
这时候早就进了隆冬,天上已经开始时不时飘些雪沫子,谢渊一方面担心胡天胡地搞的这么一通会害人着了凉,另一方面又觉得躲在闹市深处操穴时无比紧致的触感是从前没有体会过的,他思来想去,最后拍板了一个折中的法子,第二天一早就召了请脉的老大夫来,滋补的方子开了一大堆,轮番用着金贵东西给云安养身子,决定先把自己的宝贝喂好了,别的再议。
补品里人参鹿茸自不必说,谢渊还另请了裁缝店的老师傅,给少年量好了身量不久披风大氅就一件件地往王府里送,各式的赏赐弄得云安受宠若惊,让谢渊免不得借着准他报恩的由头趁机狠狠弄了好几次穴儿才罢休。
临近年关王府里需要处理的东西也逐渐地多起来,积攒的事情亟待解决,不能拖延更不能推卸,让谢渊日日最少都要在书房处理五六个时辰方能歇一口气。
王爷忙起来有时顾不上云安,就特地交代了几个靠谱的下人盯着云安的膳食,只命两三个人轮流值班,凡事不假他手,从来也没出过岔子。
这天晚上云安在房里正无聊,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他当是谢渊早早回房了,一高兴急急抬头就喜滋滋地喊了声“王爷”,等那甜软的调子消尽了,才发现来的人是他从前的管事。
“咦,怎么是你?”
云安疑惑地眨眨眼,他好久都没跟这姓冯的管事有过交集了,这大晚上的他来干什么?
云安把灯芯捻亮了些,认真看清冯德手里的托盘才恍然大悟,连忙站起来一躬身子,浅浅抿了个不好意思的笑出来:“麻烦冯管事啦!”
“哟,使不得使不得!”
冯德伸手一摆,盯着云安脸蛋上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微微眯起了眼,他看着少年乖乖巧巧地端起托盘上的一晚黑汁,捏着鼻子咕嘟咕嘟喝下,一抹嘴却皱着小脸像要哭似的,半天没缓过劲来:“冯管事,今天的药怎么这么苦啊,比昨天张管家送来还难喝......”
“这、这是底下送来的,我也不知道。”
冯德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慌张着收拾东西退出门去,只留下云安守着他的小蜡烛继续等谢渊回来。
“冯哎?”
云安张了张嘴,不明白这人为何跑这样快,百无聊赖地继续磨时间,却没想到两刻功夫以后,忽然觉得浑身莫名躁热起来。
明明已是深冬,周身却像有一丛丛火苗在燃烧,异样的难耐感觉像极了云雨时才有的灼热与酥痒,云安想起谢渊平日常说他发骚之类的话,忍不住小脸一红,强撑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去书房找他的念头。
云安捏捏自己的滚烫的脸,跑到柜子旁翻出谢渊以前送给他的一盏小灯笼拿在手里,跨过门槛时突然腿脚一软,竟直接滑跌在地上。
“唔”
少年来不及呼痛就注意到自己浑身发虚,挣扎着想撑坐起来,却发现门外隐蔽处忽然显出个人影,急急朝自己奔来的模样慌张而迫切无比。
冯德觊觎云安许久了,少年刚被卖进府中的水灵模样就深深烙在他心底,奈何云安当时委实稚嫩,他怕贸然下手会把着小兔子般乖怯的人弄坏,只敢在少年洗澡换衣时偷窥,又暗暗使了手段给他个厨房帮闲忙的差事,娇护着不让他吃亏,就等云安长成,享头一个品果儿的的好事。
他这般算盘打得响,可千算万算,却是不曾想过他好好惦记了两年的宝贝,就在自己准备下手的当晚,居然被王爷捷足先登了!
冯德思及旧事免不得有几分愤恨,眼神落在云安红透的脸上,深深透出欲火和淫邪,见他歪歪倒着撑不起身,立刻蹲下去一把抱起地上的少年,几步将他抛在屋里的床上。
“你唔——!”
不等云安有力气挣扎,冯德已经将他的亵衣卷在胸膛上,白腻肌肤上遍布的爱痕争前恐后刺进冯德眼里,让他嫉妒得发昏。
“骚货勾搭上王爷就只知道发骚吗?看你这身子浪的”
冯德咽了咽口水,眯着眼盯着两颗鲜嫩欲滴的红果,猛地伸出手、贪婪地冲着凸起处拼命揉磨压挤,掐得乳尖儿胀硬如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