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被弄狠了,谢渊停下动作时,少年可怜兮兮的下体早就不能看了,原本嫩滑的媚肉肿胀不堪,浅粉的肉缝更是已经被操得软烂艳红,玉茎下圆溜溜的蕊豆探出穴外,遇到凉风便哆哆嗦嗦地发抖。
谢渊望着这般靡丽的景象,眼神有些晦暗,肉棒一拔,只听“啵”的一声轻响,交合的地方立马牵连出黏腻细长的淫丝。
他低下头正望见自己疲软的阴茎上沾着薄薄一缕血迹,想是粗暴的性事将云安那嫩处撕裂了,便有些担心地去看少年的穴口,此刻就算没有东西堵着,那可怜肉道已经合不拢了,肿大的花唇闭不上那个圆圆的一个小洞,红白的腿根兀自发着抖,夹不住一股一股流出来的东西。
“真骚,看看你这淫逼,都快被操烂了,还是只知道淌水呢。”
谢渊被刺激红了眼,故意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凌辱云安,伸手在红花嫩蕊上又掐又摸,恨恨发泄完怒火,才发现恹恹软在桌上的人早已经昏了过去。
下体黄黄白白的肮脏黏液沾满少年娇嫩的腿根,一片狼藉中只有云安无力地阖着双眼,呼吸又轻又浅,奶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浓浓一抹晕红。
“云”
谢渊站在桌前盯着少年的睡颜,那副纯洁干净的模样足以让人对他再一次心动,他忍不住将昔日的名字喊出来,才唤了一个字,突然嘲讽似的收了声,自顾俯下身抵上云安的汗涔涔的额头,舌尖撬开少年紧闭的唇缝,搅着他水滑的舌头舔舐过湿热口腔的每一寸嫩肉。
“唔”
云安虚弱地瑟缩一下,就算失去意识,谢渊也不允许他躲避自己,男人灵活的舌头已经伸到了云安的喉口,蛮横地不停嘬吸少年口中清甜的津液,唇齿交缠的滋味让谢渊情不自禁沉沦,他忍不住轻轻搂上云安的身子,也只有在这时,才终于显出暴戾后仅有的一丝温柔爱怜。
帷幔遮掩的地方隐藏着整夜暴戾的欲望,云安从昏迷中苏醒时,谢渊已经不在身边了,后知后觉的,少年发现当初宠爱自己的王爷只是唤人将他仔细伺候起来,像刻意疏远一般,此后再也没有踏入过这间卧房。
——谢渊嫌云安脏,那夜冯德在他的床上压着云安的身影使他一直如鲠在喉,即便将不知死活的人处理干净了,他依然无法跨过自己心里的嫌隙。
更让人难过的是,从那晚之后,云安的境况就在王府中日益变得尴尬起来。
说他受宠,可谢渊当初只是把他收进房里当个小宠似的养着,不但半点名分也没给过他,现在更是不让他随便出去,但要非说他被王爷弃如敝履更是不行,因为谢渊就是本人避而远之,却专程遣了两个丫鬟伺候云安的起居,而且安置少年的地方是自己的卧房,再加上那道不准别人擅自打扰的命令,硬生生把人搞得俨然一副主子才有的静养派头。
王爷的态度让人琢磨不透,底下人察言观色惯了,有了冯德的前车之鉴,明面上都不敢做出什么逾矩的行动,只是苦了云安,一连十多天被谢渊刻意躲着不见,就连各处向府中旁人打探王爷的消息,得到的几句再敷衍不过的回复。
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一夕之间就疏离开来,曾经的欢愉被谢渊彻底斩断后,云安傻傻追逐的样子就像奔跑在一段看不到尽头的漫长狭路。
可是云安很乖,就算谢渊不理他、底下的奴才阴奉阳违地看他的笑话,他依然守在那间屋子里,日复一日地托人给王爷带话,求求王爷来看看他。
就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新年的脚步悄然近了,外头喜气洋洋的氛围越发浓重起来,有时关着门也能听到路过的丫鬟叽叽喳喳讨论的嬉笑声,云安到底是年纪小,小脑袋里琢磨着这样的热闹里定能打听到王爷的许多消息,灵机一动,便趁着看守自己的丫鬟换值时偷偷跑了出去。
少年本想去谢渊的书房转转,才走了一半的路,像被什么吸引住似的,扭头一瞥,面上忽而一喜,情不自禁地就朝着花苑那道颀长背影急匆匆奔过去。
“王爷!”
云安使出全部力气疾奔向那道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步伐绊在小路突起的鹅卵石上险些跌倒在地,谢渊一怔,反射性地抢上前把人搀好,猛一回神,却又狠狠将云安推了一把,睨着踉跄后退的人露出一副再厌恶不过的神情:“你来干什么?回去。”
“我我想王爷了”
云安抿着嘴老实回答着,待看清谢渊身边还站着一个穿戴一新的人时,小脸上突然褪尽了血色,再一开口,调子里就含了满满的哭腔:“王爷要和他一同出门吗?”
“王爷那我呢?”
云安的声音低如蚊蚋,他看着谢渊身边打扮出挑的男子,又扫了眼一身素白的自己,便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只咬着唇忐忑不安地等待谢渊的答复。
“你?”
少年纯稚的面容依旧让人忍不住爱怜,谢渊盯着云安微垂的小脸,克制着心底翻涌的怜惜冷笑出声:“本王稍后便陪清儿去赏戏,你要一起吗?”
说罢,竟率先换上那人的腰际转身离去。
云安呆愣愣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