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粘液。
“顾宁!”随着顾宁的动作,傅笠云绝望地喊出了声,这比羞辱他还让他无所适从。
“别怕,别怕嗯,只是一点有点奇怪的味道。”
好一会,顾宁才站起来,他终于不再猥琐地趴着爱人的跨间看,而是扶住傅笠云的腰,像个真正贴心的情人一般抚慰着傅笠云紧张到快要崩溃的情绪。
“疼么?”
顾宁轻轻地摸着傅笠云的后背,声音轻缓得像摇篮曲:“那里会疼吗,我看我们公司的小助理,每个月都用这个理由给我请假呢,还有我那个没病也装病的妹妹。说是很疼。”
“你也会疼吗?”
会疼吗。
当然会啊。
傅笠云大张着嘴,他愣愣地看着顾宁。他问自己会疼么!
没有怪罪自己欺骗,没有厌恶自己肮脏的下面,他问自己会不会疼!
多少年来从来没人问自己那些东西来的时候疼不疼!
那张脸慢慢扭曲,爆发出一声呜咽。
他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子紧紧地贴着顾宁的怀抱,他听到自己的呜咽,还听到顾宁有些急促的声音,他在哄着自己:“不疼了不疼了,我们一会去买点药或者看个医生好不好,我陪你,我陪你吃东西,不疼了不疼了,乖,乖傅笠云,不怕不怕,我陪你”
他轻轻地拍着傅笠云的后背,他越轻,傅笠云哭得越撕心裂肺。
过去二十几年强撑的坚强,统统在这个人的温柔里溃不成兵。
※※※※※※
傅笠云哭肿了眼睛才从顾宁的身上爬起来,气氛其实有些尴尬,顾宁整个衣服湿了半边,傅笠云还喘着气,他该解释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顾宁:“疼吗?”
顾宁:“还疼吗?”
顾宁:“有没有好一点,我给你加个热水袋?”
顾宁:“笠云,笠云,现在还会不舒服吗?”
傅笠云哭笑不得,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例假会换来顾宁式的贴心照顾。
顾宁太好奇了,他为两个人做了一份早餐,又找来一条薄毯子把傅笠云的小腹围起来,吃饭的时候挤着傅笠云要喂他,吃完早饭,顾宁推了今天所有的原定安排,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傅笠云看文件,他就查资料,一边查一边嘟嘟喃喃:“保暖红糖水止疼药子宫内壁脱落”
太让人尴尬了。
傅笠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自己这种生理现象很多年了,他以往都是卫生棉条一塞了事,有时候疼起来也只能磕止痛药强撑着继续工作。他不愿意承认那个地方,连带着所有的疼痛麻烦都不愿意承认,顾宁说到生理周期的时候,傅笠云终于忍不住了。
“顾宁我没事的,你不要理会我好不好,别再说了。”
顾宁停下来,两人对视,傅笠云一肚子恼羞成怒忐忑的邪火撑着他不露怯:“你没有见过女人来月经吗?”
“笠云,女士的生理期,我是很难见到她们的。”
傅笠云大窘,他知道自己无礼了,心里顿时酸软起来,低着头。
他太过分了。过分得自己都受不了了。
顾宁察觉到他的情绪,摸着他领口露出来的皮肤:“我不是冒犯你,笠云,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就像打喷嚏流眼泪一样,这只是你的生理周期,好吗?”
傅笠云浑身的僵硬开始软下来,顾宁继续摸,摸到最后傅笠云终于放松下来:“对不起,顾宁谢谢你。”
“不说谢谢,先说说中午你想吃什么。”
午睡的时候,两个人并排躺下,傅笠云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顾宁。
那是一张图片,光片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形阴影,傅笠云还没说话,顾宁就猜到,这应该是傅笠云的器官---“子宫”。
被子里的傅笠云声音轻得像羽毛。
“顾宁,我想跟你说说我的身体。”
“正常的女人的子宫是拳头大小,有旁边两个卵巢。我的只有荔枝大小,形状也不是梨形的,
是圆形,只有一边的挛缩的卵巢。他们都是缩起来的,没有生育功能。”
顾宁的手摸在他的小腹上:“你是说,它是坏的是吗?不能生育,”
傅笠云回望顾宁,他们凑得很近,所以傅笠云声音里难过,疲惫的震动清晰地传到顾宁身上:“是的,我也不知道,顾宁,你看,我就是这么不男不女,比男人多了一个肉缝。”
他越说声音越小“可也不是全的,也是畸形的挛缩的。”
“顾宁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多提它。”
“不要多想了,笠云。”
顾宁的脑子快速地转动着。不能生育,没有功能,残缺,不全,自责,自我厌恶,被自己发现生理秘密,将“秘密”都袒露给自己的时候,傅笠云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反馈。
傅笠云甚至对自己说对不起。
过了一会,顾宁说:“面对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