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赶快给老子滚出去!”
沈南秋给他的答复却是倾身吻住了他的嘴唇,不顾他反抗献上了一个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法式热吻。再度震惊的男人被他吻得晕乎乎的,他所作的一切完全颠覆了他的三观甚至是他的生命。他的大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当机,而无法迅速地脱身窘境,和对方保持安全距离。
“那你像我这样亲过她吗?”
“没……”曼天翔面红耳赤地偏开头,想付诸行动将他推开时,就被搂住腰按进了柔软的沙发里,衣服被扯开,对方湿热的舌头立刻卷住了胸膛上的两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一下就被打蒙了,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如此理智禁欲的家伙会突然兽性大发露出情色到让人恐惧的一面?
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男人的舌头沿着他身体凸起的肌理来到了他被迫分开的腿间,在花丛间贪婪地舔舐着,他除了发疯地颤抖就无所作为了。那个叛逆的花园已经彻底暴露。它的每个细节都展露在了对方的眼中。圆润的花蒂,微开的花瓣,还有被舔得绽放的蜜缝,好似巫师眼中的亡魂,以最美妙最直观最惹人探究的方式现身。
“你有用我这种方式,努力让你的爱人感到愉悦?”沈南秋抬起头,循循善诱、针针见血地陈述、表演着性爱的细节,和每个人对待性的不同,可是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性可以是这样淋漓尽致的享受,可以做到这种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面对事实,他唯有甘拜下风。
手把手教导他的心理师将他压得紧紧的,不让他的双腿有任何机会收拢,手指继续在其间开采,揉着那已经不那么干涩的穴口,在适当的时候缓缓插入。
虽然慢慢涌起的快感不断地诱惑着他,他仍旧保有理智做出应该做出的挣扎,不过在手指插进去后,他的所有抗拒都消匿了。而是惶然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任对方予取予求。
这是处子特有的稚嫩的表现,男人十分体贴在里面轻柔地摩挲,从没有被进入过的花穴极为紧致,连溢出的液体也是断断续续、清清浅浅的,很是青涩。“每次你们做爱,你都是直接进入,那会非常痛。你应该询问爱人的感受。”
他漫不经心地剖析着,一点点地攻城掠池,当第一波不多不少的淫液侵袭手指,便将手指抽了出去,松弛腰带,拿出那根该排上用场的东西。
曼天翔简直要抓狂了,这么斯文的人,他男性象徽的尺寸和半径竟远远胜过自己,这让他心理严重失衡。他不能让他进去,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破例。自己生下来,可不是给男人插的。他接受不了。可纵然他所有的情绪和动作都表示出拒不妥协,那根可恶的玩意还是一派从容地抵在了穴口上,蓄势待发不容忽视。
“你敢那样做,我绝对和你拼命!你搞清楚,老子不是女人!”
沈南秋却义正言辞地反驳:“不是女人?我告诉你,不要小看女人!现在的女人比男人强无数倍!光是生育这一项男人就望尘莫及。没有女人,就没有男人,没有整个人类!”
沈南秋的气场在这一刻彻底压住他的气势,气势如何跟气场相比?曼天翔哑口无言,只能怔怔地看着这个居高临下的犹如上帝般的男人。沈南秋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将那根狰狞的分身重重地插了进去!
“唔……”冲天的怒气席卷全身,耳边轰隆作响,仿佛天塌下来似的,他咽下喉间的痛吟,因为生理上的敏感,被逼出泪光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前的人。沈南秋无暇品味他的屈辱和怒气,搂着他健壮的腰就开始轻轻律动,确认对方体会到快感才加快速度,不过更多的时间里阴茎都在进行诱导性的摩擦和技术性的探索。那不是简单的插入和抽出,而是充满了温和的试探和煽情的爱抚,曼天翔压抑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尽管他极端排斥,陷入被插入的痛苦和斥责里无法自拔,但他不得不承认,性交所带来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快乐。
“如果你能做到尽善尽美,你妻子不难感到满足。”心理师最后做出了总结,考虑到他是第一次,并未需索无度。即使在抽出分身的时候,也缓慢如同艺术,留下源源不断的余韵当做他臣服的礼物。
刚刚起身,就听见一声脆响,转过的脖子上横着一片锋利的玻璃,男人的眼睛血红血红,而且情绪激动:“你是同性恋?!”
被死亡威胁的男人淡淡摇头。
玻璃深入肌肤,割破皮肤,放出一缕鲜血:“你撒谎!”
沈南秋面容沉静,仿佛并不认为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从容不迫地说:“这只是一次治疗。”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手持利器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怒吼,“他妈的!是不是所有来治疗的人都被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奸淫侮辱过?!”
沈南秋厌倦且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是这么认为,那就杀了我。如果不想留下任何不利于你的证据,建议把我进行分尸。分尸可以掩盖一切。”
曼天翔愣住了。他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分尸是为了掩饰。他的脑子一下就转到那个棘手的案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