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电视上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你就卷起铺盖走人!”一声严厉的警告之后,沈南秋指了指屏幕,冲他使了个眼色。
片中那对裸体男女正在演绎他无法理解的事,女的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男人胯下。他有些错愕地看向沈南秋,似乎在问:有没有搞错,你要我做这种事?
“你到底是照做,还是不做?”沈南秋没好气地看着他,仿佛看着扶不起的阿斗。
曼天翔纠结了很久,才狠狠一咬牙,‘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可低下头,就没了反应。
“过来。”那人温柔地朝他招了招手,同时缓缓解开裤子,他听到了皮带拉下发出的声音。
这不仅让他想起原来他在扫黄组撞见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他感觉自己就像卖的,屈辱好似抵挡不住的膝跳反应,窜上来紧紧裹住他的身心。
心理师见他不上道,也不耐烦了,几步走过去,伸出手掐开他的嘴,另一只手扯住他的发丝,强行把分身塞进了不停躲避自己的口腔里。
“……”阴茎进到嘴里带给他的冲击感只能用毛骨悚然来形容,鼻间充斥着阴部特有的气味,阳刚的脸被茂盛的毛发所覆盖,这跟整个人生都被乌云所吞噬几乎没什么差别。
口交他根本不会,只能木木地张着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男人只能自己摇动蜂腰好让阳具在他柔软的口腔组织上来回磨蹭,才刚开始,曼天翔的额头就布满了汗水,什么叫做挑战极限,这就是挑战极限,而他的极限就是被剥夺尊严,对他来说,被剥夺了尊严的命哪里还值钱?
沈南秋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想的全都偏离方向了,于是分身狠狠往里一送,深喉了去,被他掌控的人情不自禁的干呕被他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待他泄出来时,曼天翔双目无神,已经奄奄一息。
心理医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鼓励,然后跟着影片里正在进行的步骤,俯下身,手摸向他蜜色的臀,他的臀非常漂亮紧实,让人爱不释手,如果把他比作一个女人,他无疑是个异常丰满的女人,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引发男人的冲动,再强的男人即使能抵御住名利,也抵御不住这突如其来、美轮美奂的欲火焚身。
“放松。”沈南秋在他的屁股上轻重交加地揉搓着,曼天翔只能闭上眼,希望这难熬的时光快点度过。他紧绷的神经只要稍微松懈,就会忍不住拿起枪打爆自己的头。这是他从小到大最艰难的隐忍,仿佛随时都会有千万只夺人性命的手从这具痛到极点的身躯里破壳而出。
“很好。”医师的声音太稳了。心理素质极为过硬。他也早就不满足于流连手中美好的臀肉,手指在打了个圈后突然顺着尾椎直直滑进股缝,揉按住那朵羞涩的花儿,从阴蒂到花瓣有力地来回拨弄。
“啊……”男人撑在地上的双手顿时握成了拳头,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随时都会栽下去似的摇摇欲坠。脸上、背上包括双腿汗如雨下,变得像潮湿的雕像一般,性感极了。
那只手越动越快,揉得穴口包括花蒂那一片地带如同起火般滚烫起来了,在他不断扇动腿开始排出淫液的那段时间,沈南秋放轻了对女器的刺激,转而袭向沉沉的囊袋,套弄他半硬的分身,让他满足又空虚。
曼天翔简直无语了,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痛不欲生又渴望不止的境界,他甚至能听到被冷淡的花穴发出小小声的啜泣,恍惚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曾经坚信的性别,为什么那个地方会有那种让人羞耻的反应?为什么它不像曾经那样沉寂好比从未存在过的安静。他不懂,困惑,悲哀,又好奇。
电视那边传来啪啪啪的声响,沈南秋也意识到该步入他们暗中怀念的重头戏。于是将他拉起来,让他趴在用餐的桌子上。从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对方红红的耳朵,黑色内裤还挂在膝盖那里,亮晶晶的淫液已经从黑黝黝的股间探出了头,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肉蔓延,他狠狠在他内容丰富的下身拍了一下,便大张旗鼓地搓弄那些或热或湿或胀大或溢水的淫荡物件,曼天翔哪里受得了这番强力扫荡,浑厚的嗓子发出了酸爽得不知所措的呻吟,直到那根东西猛地插了进去,他仰起脖子,张开腿,手没命地抠着桌面,抽搐着射出第一道精。
“放开我!我不做了,啊,我不做了……我放弃!”
刑警摇晃着头,用嘶哑的声音告诉他终止治疗,他却充耳不闻,硬如铁的分身固执地爱抚着他里面湿淋淋的媚肉,将他的腰身捉紧,身子前倾,与他毫无缝隙地贴合。
曼天翔挣扎着,吼叫着,却只能换来对方无声的冷笑和鄙夷,最后他不得不回归沉默,重塑自己的坚韧,否则他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他只是恐惧,那个地方不断流出的液体让他感到恐惧,那是肮脏的、下贱的、懦弱的证明。来自对方的抽插而肆无忌惮地勃起,也是他不肯面对的事实。
但当他决定走进这个房间,一切都晚了。只能听天由命。他真的很后悔。不管这是不是治疗,对他来说,终归是个完全陌生并充斥着黑暗和血腥的领域。他不该贸然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