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营造出的性环境会刺激观者的霍尔蒙,让观者也跟着产生性冲动,”后方激烈抽插着的男人语气平静地说,就好像他与那根正在做活塞运动的性器没有半点关系似的,“现在你告诉我,让你兴奋的是片中的男主角还是女主角?”
曼天翔根本难以回答,光是体内不断加剧的摩擦就让他混乱不堪、自顾不暇,更别提在这种境遇下逐步恶化的心理状态,那根绷紧的弦已是藕断丝连,随时都会断裂。可这家伙还在无情地攻击他!
“有答案了吗?什么时候回答,我就什么时候停下。”
难道你他妈是金枪不倒?没春药还能持续多久?别狐假虎威了!刑警虽然不服,但也怀疑自己是否坚持得住,那地方都快磨破了,就是磨刀也早就磨得锋利无比了!还不停下!
沈南秋见他和自己较劲,反倒是笑了,这是最愚蠢的明智,也是最明智的愚蠢,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保持速度的同时,他开始越进越深,频频探底地操弄着他,曼天翔牙齿都快咬断了,脸涨得通红,一次次地汗如雨下,就是x市最热的时候也没这么难熬,关键是要命的快感正侵蚀着他,他不得不从嘴里呕出他要的回答:“女的……”
“哦?”
曼天翔一听,就知道不好了,果然,撞击他臀部的力道又加重了,甚至能感到那沉甸甸的阴囊锲而不舍地在他股间拍打,肉体响亮的拍击声简直赶得上放鞭炮,他隐忍的眸子越来越狂乱,但依然不肯改口:“女的……”
心理师眼中忽然浮现一抹转瞬即逝的阴戾,狠狠往前一顶,高大的身躯紧紧地抵住了他,压在了他的身上,将大量精液喷洒在了他剧烈收缩即将到达高潮的肉穴里。
“呜……”男人的躯体陡地弯曲,形成绷到极限的弧形,胸前殷红的两点微微翘起,汗液往前飞溅,沈南秋射精之后突然抽了出来,身下的人却依然维持着撕心裂肺的姿势,石化了一般,难以融化、即将崩裂的僵硬。
沈南秋抽出纸巾擦了擦沾满淫水的阳具,精心护理后放回裤裆里,这才转过去看着那个不知怎么回事的壮男。“放轻松,已经结束了。”说着,手在他硬到极点的阳具上轻轻一捏,马眼便猛地一鼓,激射出多得可怕的浊精,与此同时,下面的花穴也像打开的水闸,泄了又泄,弄得腿间地上到处都是,然后他脱力般坍塌在桌上,狼狈地呼吸。
“憋得太久,积得太多,早该放出来了。”用纸擦着手的心理师做出客观的总结,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去了卫生间。
待他出来,发现男人已经穿上了衣服,弓着背,垂着头,打开大门正要出去。
门刚打开,就有雨水飘进来,外面大雨倾盆,凉风习习,沈南秋说:“先去洗个澡,洗澡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
曼天翔没吭声,径直往外走。
“今天治疗效果还不错。”
“你的意思,我能忘掉她了?”那人顿住脚步,冰冷地问道。
“是的。”
“仅是如此么?”
沈南秋一听,便明白他在想什么。今天的治疗对他折磨太深了,他希望能得到最大的收获。
“问题的根本还没有解决。不过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都弄到这个程度了,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也想现在就说。但怕你接受不了。”
曼天翔突然转了回来,抬起头看着他:“我接受得了,你尽管告诉我。这种事,我不想再承受下去了。和男人做爱真能治病么?”
面对他压抑着愤怒的质疑,沈南秋神色自若:“如何看待一件事,取决于当事人的思想层次和看问题的角度。就像在很久以前,有人说地球是圆的,大家都不信,绕着地球走了一圈,回到了原点,才证实了这个论断。所以说,凡事都有个过程。你也不要操之过急。对医生的充分信任是病人治疗的前提。但究竟治不治得好还要看病人自己。我不是不告诉你答案,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你若能自行领悟当然是最好的。”
潜在的冲突通过这番细声慢语渐渐化解,沈南秋指了指卫生间:“去洗个澡,听我的。”
下身黏黏的,极不舒服,曼天翔也想尽快把这家伙留在体内的精液洗去,便没有拒绝。
走进浴室,脚边是一个精致的浴缸,他两下脱去衣服,如释重负般躺了进去。
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他才张开腿,伸出手在花穴里狠狠掏了几下,把那些滑溜溜的液体掏了出来,直到掏出血才掏干净。
沈南秋进去的时候,男人的头歪在一边,竟然睡着了。他太累了,白天紧密锣鼓地侦破案件,绝不敢掉以轻心,晚上又承受了一场几度将他逼到绝境的可怕情事,热水一泡,意识全失。
没有立刻将他叫醒,往里不断添加着热水的心理师站在旁边等待,直到他悠悠转醒才拿来干净衣物:“穿上,去我的卧室休息。”
“那你呢?”对方迷迷糊糊、不甚清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