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碰到很好笑的事情,沈南秋嗤一声笑了:“就算你能给我这个,我死去的孩子,你又能给么?”
曼天翔的眼角一片凄红,提到孩子,那个中滋味真不好受,我也能给,他几乎脱口而出,还好咬住了舌头,嘴边没头没脑的承诺变成了涨红脸的支支吾吾。他差点被冲动完全支配了!
一件件急剧发生的事情,让他晕头转向,有一点逻辑思维还好,但是决堤的罪恶感泯灭了他所能想出的任何借口。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拯救他此时此刻的无望和无助,他无法保持冷静,因为那样的冷静对他来说无异于冷血!他怎么能做一个冷血的家伙?!
正义的弱点是什么?就是容忍不了哪怕一丝丝的堕落。一旦堕落,正义就将自己迫不及待地全盘否定了。就像大国应付危机的边缘政策,一旦按下原子弹的按钮,全世界将沦为废墟,造成不可逆转的毁灭。
见他一副渴望惩罚和折磨的表情,沈南秋决绝的姿态有一刻的松动,他死死握着拳头,在慈悲为怀的催促之下,终于朝他伸出了救赎之手。
当那只冰冷的手触到燥热脸庞的时候,刑警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那滚滚热泪被那只手粗鲁地揉着,随即那抹温度靠了过来,将男人缓缓地紧紧地搂住,传递过来他心中同样的痛,和好似忍不住流走的怒,不过怒气很快又转了回来,燃起冲天大火。
心理师狠狠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脸,狠毒地低咒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接着就将怀里颤抖的身体推进卧室,扔到了床上,拿起放在桌上的手铐,咔嚓一声把他拷在床头。
曼天翔在突如其来的暴风里缩成一团,任凭对方将他的长裤猛然拉下,随即内裤也被撕裂,他有些慌乱地侧着身子,掩住似乎要惨遭强暴的下体,殊不知他臀部的弧形更让对方的眼神深黑了些。
你也许不懂那个画面,流着泪不着寸缕、肌肉层层叠叠如同山峦般,香艳着赤裸着自己的威武和强壮,却不得不被人凌驾于上的那个违和感极强刺激感极深的画面,那个夺去你一切的罪魁祸首正等着你将一切夺回去的受虐场景,你的热血、你的心跳、你的神经,每一寸每一缕都忍不住、孤注一掷地投入进去!
沈南秋感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人性之类的东西,只有兽性的狂暴和撕扯,如同恒星碰撞地球,刹那间同归于尽。他几乎是没命地拔掉身上的衣服,甚至恨不得撕掉碍手碍脚的人皮,直接与他合为一体,那样才能稀释体内高涨的仇与恨、才能让心中的悲与哀得到平息!
倾身咬住近在咫尺的厚厚双唇,粗暴的吻就跟粗暴的性爱那般洋洋洒洒、激动人心。他要他把所有都交出来,来填补他一无所有的空虚!
曼天翔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反应,不管是在做爱还是恋爱方面,他跟沈南秋相比,简直就像小鸡和老鹰。只感到身上的肌肉陷入了那双魔爪之中,被掐揉、啃咬、玩弄着不仅是外在的皮囊更牵涉内里的骨血。男人的手从丰满的腰际直直滑到那挺翘的臀部,在那结实、爽口的触感上贪婪地抚摸、享用,黑黝黝的隐藏着蜜穴的臀缝,让人遐想连篇,光是窥得冰山一偶,就已是无可救药地硬了。
沈南秋展示着不属于他的无礼和蛮横,一边对男人上下其手,一边不可忤逆地嵌入了他双腿之中。雄赳赳的硬物直直抵住被他戏谑得不堪抛头露面的嫩穴。粗喘着的曼天翔被动地承受着他占有性的举动,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拢,却引出夹住那人的蜂腰主动求欢似的误解。他异常窘迫,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了,就是自己最暴烈的时候也比不上对方的十分之一那样的独尊和伟雄,平时温文尔雅的男人疯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把腿张开!”沈南秋停下动作,用那种极为可怕的眼神凝视着他,黑到荼蘼的瞳孔几近妖魔。
被他挤到一个还不够容身的狭小角落里的曼天翔试图生出一点骨气,但一抬起眼睛就被对方压倒性的气场弄成了霜打的茄子。
“我要你,像个荡妇一样,把腿给我大大张开!”那把声音大声叱喝、震耳欲聋。
刑警的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血。可哪怕他羞愤致死,严峻的现实也逼着他必须如此做,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在他放弃抵抗张开腿时,沈南秋的手如同一条敏捷的毒蛇,朝他茂盛的森林疾驰而去,逮住他半勃起的男根,在他尚未来得及防备之时便快速套弄了几下,然后让赐予他的快感戛然而止,忽然把肉棒用力握紧。那人吃痛,浓眉皱起,头往一边偏了过去,却被对方捉住下巴,强行扭了过来,接着又是一轮让人痛不欲生的热吻,直到两人缠绵的嘴唇糊满了咬破的地方淌出的浓血。
如果说来自那人的侵犯所呈现出的热烈是最终幻想,那么紧接着急转而下的打击可谓是末日冰雹。沈南秋如同一头猛虎,以强有力的利爪将他摁在身下,对他男性的象徽极尽鞭挞,曼天翔只觉得那根东西快要被他重重套弄得废掉了,那双手激烈的动作才稍稍停下,一根细细的牙签便插进马眼,直直插入最里,位置恰如其好,分毫不差,曼天翔疼得脸色都白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