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那些事了,让我们快乐快乐……”说这句话的时候,沈南秋的神色凄惨而淡漠,他不由也被感染了,反正一切都乱了,都焦了,都碎了,都荒了,不如顺从本能而发泄,与其独自舔伤,还不如互利互助,管它本质如何。
说着,男人的手再度活跃起来,在插着牙签的肉棒上,以最大档急剧套弄。“啊啊啊……”曼天翔疼得死去活来,干涸的双眼覆上了一层动人的薄泪,然而在疼痛过后,便迎来一阵异样的快感,夹杂着摧残的快感岂是一般的快意可以比拟的?而且无法射出来,不断累积的激爽几乎要让他的胸膛炸开。
与此同时,心理师的另一只手拨开他下面早就充血的花瓣,轻轻插入湿哒哒的内里,带着恶意的指头,轻佻地搅动了一番。曼天翔哪里受得了那如同羽毛拂过的骚弄,大腿上的肌肉紧绷成凸起的一块一块,上下的刺激让欲望一下飙升至顶点,体内的空虚化作源源不断的淫水淌了出来,浸泡在水中的手指化作灵活的鱼,令花道痒得钻心地四处摇摆,花穴的主人简直一副吸了毒的模样,魂不守舍地追逐着一波胜过一波、几乎要将他全部淹没的快感。连虚席以待的肛门都忍不住分泌出肠液来。
沈南秋呵呵一笑,在他爽得无边无际的时候取来他丢三落四扔在桌上的警棍,用棍子的顶端碾压那随波荡漾的花瓣,见自己经常用的警具被当做情趣道具使用,曼天翔羞愤欲绝,却也无可奈何,至从心理师打出那张底牌,他也较为坦然了,这具身体或许经得起严刑拷打,但面对欲望的洗礼,只得甘拜下风,他也看清了事实,虽仍旧抗拒,而那不过是维护面子的象征性挣扎而已。
“准备好了么,我要进来了……”
虽然他知道插进来的只是没有生命和思想的器具,可是男人温柔的话语让他觉得抵着阴部又将它插透的就是自己内心极度渴望的活生生的属于一个强者的肉器。插进来的不仅是那个男人的图腾,灌注的更是他的思想、他的欲求、他的情绪。他埋在自己体内,正向自己倾述着某些不为人知的话语……
曼天翔突然感到一丝悲哀的甜蜜。随即又撕心裂肺地仰起头,不由自主地将胸前的两点送入了那湿热的嘴里。这仿佛是只属于他们的默契。乳头被吸吮着的感觉,下面被警棍恶狠狠地奸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从欲望的暴涨过渡到无欲无求的境界。才能确切看见那个真实的自己。
沈南秋盯着黑色的警棍进出那口淫秽之地的眼神渐渐发生了变化,那是羡慕和妒忌,不过是死物罢了,也能让对方露出如此销魂的神色,真是可恨至极!
没好气地拔掉警棍,在那口粉红色的嫩穴颤巍巍地抖动尚未合拢之时,抓住男人的双腿往前压去,让他下体的乱象彻底呈现在自己的视奸之下,口干舌燥的他不由舔了舔唇,魅惑的样子让曼天翔深受刺激,穴口缩成小小的一粒,继而迎着对方舔过来的舌徐徐绽开,将喷溅出的甘露奉送到他的嘴里。
沈南秋擦了擦脸上的淫液,嘲讽一笑:“你真是淫荡,仅仅被我看一眼就达到了高潮。”
曼天翔无地自容,赶快将脸埋进了手臂里,他早就忽略两人之前那种相对纯洁的关系,也不敢去思量男人话语中的暧昧之意。这活色生香的交娈,并不在两人核心的道德观里,只是彼此生活轨道上偶然的偏离。只有如此想,他才会好受些。
那人压在了他的身上,手捉住肉棒,龟头慢悠悠地蹭着那口剧烈蠕动的淫穴,抗拒着它的吸附和勾引,惹得刑警几乎有些乞怜、辗转反侧地微微啜泣,才一个猛蛇入洞,给了他想要的。
巨根深入花穴的那一刻,曼天翔挣扎了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捞在了怀里,两人面对面地撞在了一块。沈南秋戏虐地托着他的臀部,不断打掉他遮挡着脸的肌肉隆起的手臂:“下了水,还想上岸去?岸上的人那一张张脸上的表情,你敢看清?”
刑警低声惨笑:“你让我溺死,让我溺死好不好?”
心理师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安慰一个误入歧途叛众离亲的孩子:“那我就让你溺死。让你不得超生!”
说着便往上狠狠一顶,曼天翔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死了,身子一动也不动,好半天才痉挛起来,下面淌水不止。他将头深深地埋在不知是天使还是恶魔的怀里,从喉咙深处泄出意味不明的颤音。沈南秋又重重顶了两下,他知道只有如此做,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和最大的怜惜。里面是那么柔软,就像脆弱的贝壳,被强行打开,他顶了一下又一下,摩擦着那水嫩的肉壁,那是最佳的美味、上好的盛宴,如果你尝一次,就知道忍耐与现实有多大的差距。
这时,曼天翔又神经质地挣动起来,他灵魂里的某些特质正在苏醒,到底他是不肯雌伏的,意识到这点的男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开始加大马力,伺候着那口紧紧绞吸着自己的蜜洞。没弄几下,曼天翔就伸手推他,他的恐惧一览无余。可他越是挣扎,巨根越是肆无忌惮地扎入最里,他只要抬起臀部,沈南秋就将他按下,致使他一屁股坐回原位,被肉棒贯穿得彻底。
“啊……放开我……呜……”渐渐刑警不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