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声鸡叫,唤醒了趴睡在床沿边的男人。
下意识地收回伸直的手,就听见哐啷一声,紧接着手腕传来磨损过度特有的疼痛,猛地撅起肩膀,曼天翔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昨晚的记忆还没来得及在脑海里成形,旁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把自己蹂躏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就在隔壁,这个不再隐约的认知让不敢回过头的他紧张地缩着身躯。
那轻微的动静慢慢消失,曼天翔没有放松警惕,仍旧竖耳倾听,可下一秒,一个重量就直接压在了他的背上,不顾他的意愿,掰开那双腿的同时将晨勃的肉棒滑了进去。
“……”
出现在背上和体内的压力,逼得他张开嘴,那声痛吟还在酝酿之中,就被强有力的抽插撞得破散开去。紧密的摇晃和颤抖,促使他伸手抓住床头的柱子,牙齿咬住了枕头。刚刚苏醒的身体还在深深的疲惫当中,就被迫承受粗暴的性爱跟着那密集的节奏偏偏起舞,让他有种吃不消的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眼角涩涩的,早就使用过度的花穴抽搐着接纳肉棒虎虎生威的攻击之余,泛着火辣辣的刺痛。
这次的性爱和之前不同。强迫的性质占着主导地位。像是权威机构对当局百姓单方面的惩处,尊严和人权荡然无存,更无公平可言。还好,身后的律动在达到顶点的时候很快结束,然而接踵而来的是那根器具射精的冲动。曼天翔顿时汗毛倒竖,而过于紧绷的神经让花穴将其裹得更紧,沈南秋即使想拔出也是枉然,自然就把浓精留在了其中。
分身借着精液的润滑退了出去,趴在身下的壮汉弯曲着一只腿,可以清晰地看见中间的密洞被操弄得一片通红,肿得像个桃子似的,还不断吐着乳白色的浊液。心理师的眼神变得幽暗,那个伤痕累累的地方透着凌虐的邀请,可又我见犹怜。他有些矛盾,但终究还是穿上了衣服,下了床,打开了门。
就在那人摔门而去时,浑身抖得像筛子的刑警才脱离隐忍的状态,找回了原本的自己。他撑起身,环顾四周,发现了落在地上的手铐的钥匙。忍着股间的疼痛和浑身的酸麻,用脚将钥匙勾了上来,解开了铐子,握着血肉模糊的手腕,眼神越发黯然,回过头处理还插着牙签的龟头。在抽出牙签的过程中,额上不住地淌下冷汗,待他一瘸一拐来到镜子前,看到布满青紫交错的印痕的身体,以及淌着血丝的马眼,不由狠狠一拳将镜面砸碎。
见到来上班的队长,小李正要调侃几句,却发现他格外灰头土脸,只得收住嬉皮笑脸,不敢造次。
至从回到工作岗位第一天的例行会议,没有清理干净的花穴不断流出令人尴尬的湿液,致使他不得不提前结束讨论回到家里处理,之后的日子曼天翔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总是不断脑补怀胎七月的小芳流产的残酷画面,这让他深感窒息。
他始终没法无视因为自己过失而导致的那场惨剧,更不会因为接受了男人严酷的惩罚就心安理得。下了班,就迫使自己找到沈南秋的家里。
心理师正枯坐在桌边,似乎没有去上班,脸上一片让人触目惊心的空白。
看到曼天翔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他抬起了脸,冷淡的光芒在眼中一闪:“你来做什么?”
踌躇了一会儿,那人开口:“小芳还好吗?我能不能见见她?”
沈南秋的神色显得更冷:“她不会见你。”
“我只想为她做点什么……”那张阳刚的脸哀愁到极点,像是要逼他于心不忍从而满足自己的要求。
心理师如同千年寒冰,一点融化的趋势都没有:“不用了。”
被拒绝的刑警很是不知所措,在这沉闷的气氛中,不自然地四处打量着:“窗户玻璃怎么没了?”
“碎了。”
在某个角落,发现了本来放在书房的大提琴,可它却从中裂开了,像一堆废墟靠在墙角。这可是男人最爱的事物,曼天翔皱起眉头:“琴是怎么回事?”
“坏了。”沈南秋面无表情、言简意赅,摆明了不想跟他多说。
曼天翔却没放弃,继续和他交流,哪怕他爱理不理:“这明明是摔坏的,是你摔的?”转过头看向他时颔首:“谁会亲手摔坏自己最珍爱的东西?”他细细察看整个房间,房间很多地方都变了,变得破碎、凌乱,桌子和茶几上有几条裂缝,似乎都遭到过暴力的破坏,他突然想起自己收到的那些威胁信件,其中有一封是这样写的:
如果不希望你最重要的人受到伤害,就卸掉你的警徽!想想,在你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之时,你最重要的人却连平静的生活都无法获得,多么可悲的事!
至从他当上刑警以来,得罪的人数不胜数,晚上会接到恐吓的电话,白天会收到威胁的信件,但从来都没当过一回事,自己孑然一身,烂命一条,谁拿得走就拿去,只要有那个本事!只要不连累别人……
刚想到这里,就有人扔了块石头上来,将剩下最后一扇完好的窗户砸碎,曼天翔后脚一蹬,打开房门就蹿了出去,楼梯上传来激烈的脚步声,十分钟后,他折了回来,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