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简撑着床,努力把咳嗽憋了回去。粘稠的浊液挂在他的嘴角,符倾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被同性射在嘴里的认知让影简的思路停滞了一瞬,“应该觉得屈辱吧”的想法闪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要不要咽下去”“接下来要做什么”和“少主是为了双修我把他舔射了会不会被罚”之类的问题。
他犹豫了一下,在符倾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再次低下身去,用舌尖舔过刚刚软下来的肉柱,按照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教导,一点一点从底端开始,卷起舌尖来,刮到顶端。
他年轻的主人瞬间悲喜交加。
方法是对的,可是刚刚发泄过的不应期中被这么刺激,痛苦要多过快感很多倍。
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带着淫秽的想法去亲吻对方,剑者却自顾自地把他含进去,事情发展到这个时候,符倾爽到了,心里却也说不上高兴。
“我喜欢你”“好,我们上床吧。”
遇到这种对话,如果是真心喜欢对方的人,纵使再急色,想必也不会感到高兴,反而会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曲解和玷污了吧。
符令主年纪尚轻,对感情多少还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虽然他自己不觉得自己真的“喜欢”这个身份成谜的青年人,此时此刻也有些郁闷。
可转念一想,这不也正是他需要的么?他需要双修来恢复功力,对方主动又技巧娴熟,水到渠成,何乐而不为。
他只是在利用阿简,拉拢阿简,并非想和这么个除了武功以外一无是处的男人海誓山盟,携手一生……何必自寻烦恼。
符倾按住影简的肩膀,对方僵了一下,立刻就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再一次推倒在床上。
他总是如此顺从,好像被调教好了的侍人,而非独步天下的剑者。
符倾的手指从那两片唇瓣中间穿过,摸到口腔里浑浊温热的液体,他的精液和影简的唾液混在一起,他抽出手指的时候,牵出很长的银丝。淫靡的液体从影简的下唇开始,一路延伸到青年赤裸的胸口,不起眼的褐色乳头上。
或许是少年人身强体壮,符倾感觉到自己的不应期短得很,不过几个动作之间,下身的阳物就又精神了起来。
“唔嗯!!”
修长的手指粘着淫秽的浊液探进下身的孔洞,不适、疼痛、屈辱……影简立刻咬紧了唇,却还是没憋住第一声呻吟。
符倾的身体叠在他身上,伏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阿简还真是很喜欢我……连我的手指都咬得这么紧,一点也不舍的放开呢。”
说着,他又塞进一根手指,侵入地更深,影简仰起脖子,视线极力地看向没有符倾的方向。
帮少主口交,被少主插入,好像都没有此时此刻来得可怕。少年人的身体生机勃勃、无限美好,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的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影简的脑子就像是要爆炸一样地滚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本能。
“阿简这张嘴可真是爱说谎,明明之前喂你的时候还更疼,很不情愿的样子,现在又咬这么紧,好像很饿的样子。”
符倾的手指修长细白,此时没入颜色略深的肉穴之中,他自己看着都觉得有种别样的刺激,玩得更加起劲,看着影简的表情在那火热紧致的肉穴中肆无忌惮地探索,想要找到影简的极限。
他很快就找到了。
影简的身子无法克制的弓起,旧伤快要被撕裂的可怕感觉中,他的背脊突然好像被什么击穿了一样,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他惊慌地不知所措。
“哎,是这里了。”符倾的声音中有少年人的清朗,也有让影简本能地害怕着的淫邪,他的手指反复地按压在他找到的那个点上,甚至用他不多的内力去刺激那个位置,感受着肉穴的抽搐,“我现在……就来喂饱你。”
再一次被自己主人的阴茎插入到最深处,在轻微的裂痛中,影简才明白对方一直说的“咬得很紧”“这张嘴”“喂饱”之类的词汇都是什么含义,纵使他完全不想懂。
那根东西硬起来的时候比三根手指要粗得多,也长不少,符倾靠着润滑和蛮力强行插入了整根,影简有种听到了伤口裂开的声音的错觉。
伤口撕裂开来的痛苦让影卫反而有些安心——疼痛是刑罚,就像那天在山洞里发生的事情,是他从小到大一直面对的东西和本分。手指的玩弄带来的快感则更加让他手足无措。
可今天和那天在山洞里的情况却似乎不太一样。
他的后脑被人按住,强行压着他低下头来,影简还没看清少年人的面孔,嘴唇上就又贴上了柔软火热的触感。
他的肉穴里是符倾火热的肉棍在横冲直撞,唇瓣被强硬地顶开,他害怕伤到符倾,于是一路大开绿灯,任由对方那根灵活得可怕的舌头从他的上颌一寸寸地刮过,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被他紧绷的肉穴箍得生疼的那孽根也立刻就感受到了肉壁的软化,一鼓作气地开始撞击之前找到的那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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