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简再一次跪着进入车厢的时候,双腿僵硬得像是麻木了一样。
他惦记山上的兄弟们,即使万分犹豫,也还是选择了连夜赶路。
只是......对他来说,作为男人打开双腿任少年人操弄本身就已经足够羞耻,在车上做这种事情就有些太过了,更有甚者还是在挚友近在咫尺的情况下。
可纵使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唾骂了许多回,影卫从来没有想过要拒绝和符倾做这件事情本身。
为了少主的功力,他理当万死不辞,丢些面子算不了什么。更何况,身为影卫,就连“自我”都不该存在,又哪来的这些毫无意义的羞耻。
少年人的目光应当是专注地看着他的,因为他的气机完全地锁在影卫的身上,没有杀气,但志在必得。
影简低着头,不敢去看符倾的面孔。
他的功力刚刚高过符倾的时候、只是看着符倾八云锦就会暴动、带来可怕的折磨,差距大了,失去了感应。他这一路才得以过活。
以前他宁可忍受经脉逆行的痛苦也会在房梁上一整夜一整夜地盯着少年人的面孔,哪想过有一天他能和主子离得这么近,更没想过会有反过来被对方注视的时候。
他在视线里出现了符倾的袍角的时候停下,按照理解准备给自家主子俯身行礼,刚要动作就被对方用动作制止了。
少年人的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摸着影简的脸,让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影简的脸愈发地烫了。
符倾笑了,一只手贴上影简的胸口,轻声说:“阿简这里……跳得好快。”
命门要害被主子按在手下,影简惊讶于自己竟然没有任何恐慌的感觉。
符倾的掌心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同样的,少年人的脉搏虽然不那么明显,却也通过掌心传达给了他。
影简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和符倾同步了,他的视线里全是少年人精致的面孔,轻轻颤动的羽睫以及那双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腰带被解开,衣物从身上剥离,他精瘦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却丝毫不觉得寒冷,身上反而热得像着了火一样。
“今天要比平时乖呢,阿简。”
少年人和他的颈部错开,声音贴在他的耳边,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上,影简下意识地要抓紧手边的袍角,却被第一时间按住了手。
“不要抓......难受的话抱着我。”
符倾没有用传音入密,影简知道两个人的对话以苏狂歌的内力全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因为羞耻而沸腾起来。
他的手放被符倾抓过去,环在自己背后,可影简哪里敢用力去拥抱自己的主子,只能僵在那里,不敢收回来也不敢用力。
并没有预期中的被抱紧。
“阿简果然是这种类型,”符倾用虎牙磨蹭着影简的柔软的耳垂,“不做到你哭出来就不行么?”
他的语气十分轻松,像是说笑一样,内容却让影简半分也轻松不起来。
是什么不行?他哪里违了主子的意么?
......侍奉的课程他学得的确不好,此时也没有教官来重新教习,容貌身材这些改变不了的东西也都不过人中之姿,委屈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想到之前几次说得上凄惨的情事,影简只能把苦笑吞回肚子里,然后揣摩着符倾的意思,尽量谦卑地请示:“阿简做得不好,还请少主责罚。”
一如既往十足十的谦卑。
符倾不知道该满意他的忠诚顺从,还是该气他同样一成不变的不开窍。
不过没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一点一点把这具身体艹开了,那些他不想听的冷冰冰的话语都会变成炽热的呻吟,那双眼中的忠诚和顺从也会一点一点的变成只属于他的爱欲。
这家伙自以为藏得很好的那些对他的迷恋和倾慕,都会暴露无遗,成为取悦符倾的最好的道具。
不愿意抱着他没关系,只是暂时的而已。
符倾依旧用亲吻作为开始。
从客栈里的那一次开始,他就发现了青年对于亲吻毫无抵抗力。
亲上去的一瞬间,他怀里消瘦精干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随着他舌头的侵入,在轻微的“啧啧”的水声中,很快就外强中干地软成了了一滩。
一个绵长的深吻中,修为尚未恢复的符倾率先败下阵来,喘息着放开阿简的唇,却毫不放松地把人推倒在铺着竹席的车厢底,一路向下,然后用牙齿两轻一重地去啃咬胸口裸露出来的乳头。
影简从前一直觉得少主的犬齿尖尖的,像是一匹幼狼,可爱得让他移不开眼睛。当他胸口脆弱的乳头被那几个尖尖反复蹂躏的时候,他本能得闭上了眼睛,脖颈向后仰起,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犬齿要再乳头上,轻了是轻轻的酥麻,重的就是锐痛,随之而来的却是从胸口一直贯穿到下身的奇异快感。
影简本能地想要收起自己的双腿,不让那个已经微微有了些反应的部位被符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