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过去了,他犯了许多愚蠢的错误,令主不在了,夫人不在了,义父不在了,堂主也变成了影翳......很多事情改变了,符倾看上去也成长成了完全不一样的成年男人。
物是人非,那个男孩子长大成人,可少年人凛然的身姿仍旧牢牢地占据着他视线的中心。
符倾光洁的额头上挂着汗珠,眉间微微皱起,有愤怒,也有些许的不适。
不充足的扩张,和影简因为无法克制的羞耻和不适而僵硬的身体,显然也夹得他并不爽快。
影简本能地控制着腰腹的肌肉尽量放松,略微抬起腰,撑着身体,方便符倾的进入。
好烫......影卫微微咬了下唇,将呻吟吞回了肚子里,变成了几不可闻的闷哼。
真奇怪......少主这些年来看着就很冷,这根东西竟然这么烫。
他胡思乱想,试图分散开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的思维尽量从有些奇怪的身体里上转移开来。
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是火热的,和他接触的皮肤也是火热的,他年轻的主人身上的热度在冰冷的空气中格外地鲜明。
肉刃粗鲁地和内壁摩擦着,动作凶狠热烈,最开始几次试探性地摸索之后,符倾找到了他要找的地方。
!!
影简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指节在竹席上抓得发白。
那个地方......太可怕了......
身体里本身不应该被碰触到的那个地方敏感至极,被猝然撞击的快感让他险些失去控制。
如果不是第一次性事中因为发出声音而被虐打的经历还很清晰、或者没有帘子外面驾车的苏狂歌,他恐怕早已叫出声来。
符倾显然并不满意身下人的隐忍,和影简相反,他正想让苏狂歌好好看看这人在他身下的样子。
清澈的眼睛逐渐布满雾气,视线里却依旧只有他符倾一个人,精壮瘦削的裸体闪烁着的每一滴汗水都是为他而流,所有羞耻情色的痕迹都是他制造的。
他稍稍退出一点点,然后加倍凶狠地撞了进去。
扣在少年人手里的腰肢剧烈地抽搐,青年人难堪地转过头去,不想自己生理性的羞耻泪水被自己的主人看见。
符倾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下意识地去舔那一行湿润的泪痕。
少年人柔软的舌尖落在脸上,影简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快要爆炸了,下身也好烫,里面也好烫。
明知道这样做是冒犯地、下贱的,可他的欲望还是因为他的主人的艹弄而变得滚烫坚硬。
甚至不仅是他的欲望,在寒冷的空气中,他的身体也因为符倾而有了热度。
这份热度一点一点地变成了奇怪的勇气,蛊惑了影卫,让他做出了平时完全无法想象的举动。
他抱住了符倾,抱住了插在他身体里、压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亲吻着他、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的主人。
这是完全超乎符倾意料的反应。
阿简的动作令他意外,而他自己的反应也有些出乎意料。
平日里总是恭敬顺从地让他觉得生疏青年剑客此时的拥抱显然是他期待已久的回应、甚至是陷落,这当然是他处心积虑想要的、一个因为爱情昏了头的高手总归比一个对他恭敬、有点迷恋、更多的因为他的身份而顺从又过分强大的武者更让人放心。
他应该高兴,但不应该这样高兴——像是在客栈里吃到牛肉饼的时候那样纯粹、却更多几倍地开心,其中还掺杂着无法忽视的情欲,让他的胸口都被轻飘飘的感觉涨满了、先前因为阿简和苏狂歌之间的关系而产生的暴躁都被挤了出去。
影简把头埋在符倾的肩窝里,脑子里被情欲烧得一片狼藉。
抱住符倾这个动作像是狐仙的法术,让一切都变成了他陌生的样子。
他有种被符倾温柔地对待地错觉、好像他不是自己、而是在一个自己是临公子的梦境里。痛苦变得越来越少,欲望和快感一点一点地把他淹没,让他脑子里只剩下本能。
抑制住声音变得越来越难,敏感点上的酥麻像是能贯穿身体一样,他的喉咙也变得干燥发痒,他本能地渴望着发出些什么声音来缓解难耐的快感。
“为什么不出声?”少年人清朗悦耳的声音因为情欲的色彩而沙哑。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他坐面对面坐在符倾身上的姿势,符倾的声音就在他耳边,近得好像能直接传达到心里一样。
因为狂歌在外面啊。
影简用最后的理智把话语憋了回去,只是努力地摇摇头。
然后他听见了少年人的轻笑,随之而来是将他禁锢的更近的手臂,和惩罚似的顶弄。
他的呻吟卡在喉咙里,变成低低的闷哼。
“你在害羞什么?”符倾咬着他的耳垂说,“你觉得外面的苏大庄主的会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步入先天,就能沟通天地气机,五感可以敏锐数倍,对气息的感应更是在后天大圆满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