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轮的妻奴训诫彻底打服了陈应欢,一道一道痛到极致却从不在皮肉留疤的伤,深深刻进了心里。
他不是没奢望过自己未来的夫君与夫主,会用温暖可靠的怀抱抚慰他,救他离开可怕的后宅。可他不敢放任幻梦滋长,只因怕梦醒时太痛,他承受不了。
……如此严苛细致地规束未过门妻奴的苏家,又能养出什么好性儿的少爷?说不定比现在的日子还要苦罢。
陈应欢岔开腿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也不在意奴仆们正在给他腿间小心翼翼地上药。
双儿自然是有两口穴的。情动时自发渗出蜜液、与乾元成结的花穴,和经受器具开穴养润方能承欢的谷道。
前日陈应欢挨了顿极惨烈的教训,双腿被拉得极开,用不伤肌肤的绸带牢牢固定,臀缝间隐匿的幽深穴口朝天大敞,藤鞭一下接一下残忍地叠加在那一道窄长的缝隙上。
陈应欢疼得恨不能大声嚎哭,却被堵着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手脚都处在精心捆缚之下,只能来回扭动腰肢,乍一看倒像是处于难耐的欢愉之中。
温养得宜的穴口如同淡粉的花蕊含羞带怯,在疾风骤雨般的鞭打下瑟缩不已,穴肉渐渐肥厚肿起,被双腿扯开的幽缝完全合拢,甚至被肿肉挤压着鼓起一个小花苞。
陈应欢最受不住这种细长尖锐的痛——尤其是责在那格外脆弱的地方,每一下都挨得他死去活来,有种自己被疼痛从中劈开的错觉。可身子总跟他所想不一致,他的穴口久经调教,看似娇嫩却也柔韧,远比寻常耐打又不失敏感,只不过逐步嫣红鼓胀而已,时不时还渗出透明的淫液,仿佛极为得趣。
“噼啪!”“噼啪!”藤条着肉声吓人的紧,每过十下左右又被他的淫水打湿变得沉闷,执鞭的奴仆便会换上一根新的。
这最后一轮的妻奴训诫就是要摸清他的承受上限,每每不把他打得几近昏死是不会停的。上一次抽打花穴,几乎被皮巴掌掴成了一团看不出模样的烂红软肉,陈应欢连想一想都要打哆嗦,根本不知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有过经历并不能使他好过,陈应欢反而更怕,从挨第一下时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可他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逃不得、躲不过、挣不脱,只能拼命摇头,甩得泪水满脸都是,狼狈至极,有一滴划过他哀鸣不断的唇,他连伸出舌头去舔都做不到。
“等您嫁给少爷就好了,等您嫁过去,您就是少夫人,再不用受这等罪了……”
“熬过了,很快就熬过了,这是最后一项出阁刑,您马上就可以嫁给二位少爷了……”
当陈应欢神志不清时,总有些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一遍一遍说,很快了,成婚就好了,以后只要伺候夫主夫君就有好日子了……
可不正是因为要嫁,才会受这些罪吗……?
好痛……不是说很快吗……怎么……还没结束……
陈应欢腿根肉眼可见地抽搐着,腿心那方寸之地反反复复挨着叠加的责打,连沟壑都高肿到看不见,在臀瓣之间鼓鼓囊囊的一团软肉被打得几乎透明,曾经的花蕊结出了烂红的果子。
又是一记,与之前的无数下一样的力道与方向,陈应欢连无谓的挣扎都没了力气,只逸出轻轻的呜咽。
但身后的众仆从突然忙乱了起来,尖利的喝骂声、求饶声以及肉体扭打的声音混作一团,叫浑浑噩噩的陈应欢听不分明。
直到被解下来七手八脚地抬回房里,才晓得原来是不小心将自己肿得骇人的后穴抽破了一点,流出了丝丝血迹。
当时那个打他的奴仆已经被拖出去了,伤了准主母贵体,不知会落得何等悲惨下场。
陈应欢隐隐觉得极其讽刺,莫名想笑,只是腿间不碰也疼得钻心,连个讥诮的表情也摆不出来。
罢罢罢……陈应欢任由下人来来回回地伺候着,筋疲力尽又姿势僵硬地闭上了眼睛。
他熬过了,妻奴出阁的规矩都已受完,从此有资格打他的,只有那两位尚未谋面的苏家少爷。
陈应欢带着对夫主夫君的无端揣测、对婚后生活的百般念想,极不安稳地陷入了昏睡。
“阿炀,你先去静室补上今日的功课。”苏霆与苏炀虽是一般大的双生子,但父母隐居之后苏霆早早就任了家主,苏炀又有些与火元不符的温吞性子,向来是对兄长言听计从。
说是修炼,其实筑基之后又何必去光秃秃的静室?不过是苏霆对苏炀的小惩大诫,叫他先去面壁,一壁等兄长训话,一壁是不碍着夫主给初次拜见的妻奴立规矩。
苏炀再担心欢欢,也不敢稍加违逆苏霆的意思。苏二少爷是极通晓人意的,他此刻若露出对坤泽的回护,更坐实了被美色所耽,也更不利于欢欢被夫主接纳。
于是他依言退下,不敢再看还跪伏在原地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