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原本身为种族顶尖者Alpha的方而言,每一天都像在地狱中滚了一圈。失去力量、任人宰割,不管是哪一项,对他来说都是无法容忍的事。他试图保持清醒,但他的努力只让他更加痛苦,因为他清醒时便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原本拥有的力量一丝一丝地从肌肉中散去,长期没有机会接触到阳光让他的肤色比最初时来得白皙,是一种淡淡的蜜色。如果一开始的颜色是纯正的蜂蜜,现在方的肤色只能算是混了水的蜂蜜。
但随着他身体的变化,也变得越来越吸引周遭的Alpha,这对方而言是个坏消息,证明实验正在朝着帝国那群科研人员希望的方向前进。方身上的Alpha讯息素变得稀薄,那股像是搭配他肤色的蜂蜜味却越发浓厚。
开始有研究员试着在实验过程中去探索这具不是Alpha但也还不是Omega的身体,在注射完激素後故意用手指在後穴内转动抽送,刺激内壁分泌淫液。方在一群Alpha研究员的围观下好几次差点被侵犯,但那些猥亵他的行为并没有被阻止,相反地还被积极奖励,因为来自Alpha的适当性刺激会让注射在身体内的Omega激素变得更加活泼。
在这间实验室内,除了正式插入外Alpha的一切行为都是合法的,因为方已经注定成为一名繁育用的Omega。
那些作为工作人员进出实验室的Alpha们乐於玩弄方的身体,从最初只敢私底下动手变成明目张胆,甚至还以讨论方对他们之中谁的反应比较大为乐,这让方有段时间在实验室中後穴经常处於随时有手指或是各种道具插入的状态下,後来才因为会影响实验被警告後那些人才收敛下来。
在某一日,方那天从醒来时就一直发着低烧,却还是被人架到冰冷的实验室。他的双腿以孕妇分娩的状态般被架高分开,因为发烧所以方意识并不是很清楚,自然也没有发现其实今天跟过去不太一样。
方闭着眼睛,连续几天只靠流质食物与点滴维持身体运转,他已经疲倦到一个极点。不管他自己承不承认,但无时无刻担心自己被侵犯的恐惧感已经深植在他的脑中。那些Alpha总是爱在方清醒的状态下形容他的後穴是如何紧致,颜色如何完美,他们是多麽乐意在实验结束後等待方开口哀求他们操干他。
在一片寂静中,方闻到了Alpha刻意发出的浓烈讯息素。
对一个Aplha而言,另一名Alpha的讯息素是一种侵略信号,如同野兽对着敌人露出獠牙挑衅。但现在那气味却让他身体中心发热,翻腾的热度让他後穴隐隐出现湿意,理性如同被重盐酸浇溉般发出滋—的声响消融殆尽。
危险与诱惑,如果不是方的手臂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他现在应该会反射性抱住自己身体,那是出於本能上对自己的保护——他在Alpha的信息素底下属於无法抗衡的弱者,证明他再也无法回到Alpha的群体,他的身体在这强烈侵略性的气味臣服,欲望取代了他应该要有的攻击性。
在透明玻璃那面的人亲眼见证了一名Alpha转变成Omega的过程。
他们看着方无助地抬高自己臀部与椅面磨蹭着,朝着他们露出腿间翘起的性器、还有渗出淫液的後穴,这一切都证明现在躺在实验室中的,是一名被Alpha信息素带动发情迹象的Omega。
玻璃这侧的人们露出笑容,彼此握手恭贺着他们在医学及科学上前进的一步,他们长久以来的研究得到了足够的报偿。只要这名由他们一手制造出来的新型Omega怀上一名优秀的Alpha的孩子,就可以检验他们的思路是否是正确的——他们当然是正确的,只是需要实证去证明而已。
在那些人当中最为出色的红发贵族优雅地接受众人的祝贺,私底下常被形容成喜怒不定的暴君的他今天也难得地露出带着几分真心的笑意。接下去他们只需要观察与等待,但在那之前还有最让他们伤脑筋的一件事——这名Omega的归属问题。
他们知道德维尔.方曾经是名多优秀的Alpha,如果他不是表现得那麽出色,现在他们的烦恼可能会少一点。已经有无数名大贵族暗中表现出对新出炉的Omega的所有权感兴趣,这也是为什麽实验室中的Alpha工作人员不被允许实际插入的原因,Alpha贵族的阶级森严,方的主人只会是最上级的Alpha。
当然也有几位参与「再生」计画中的学者坚持这花费了大量金钱与时间制造出来的稀有Omega不应该只属於一名Alpha,这会妨碍未来他们收集样本资料,他们更希望方与许多名Alpha交合生下更多後代,这才符合他们追求样本多样化的利益。况且所有人都知道人工制造出来的Omega无法被标记,无法证明他专属於一位Alpha,这也成了他们拿出来坚持己见的证据之一。
这一切方都还不知道,在几乎要让他窒息的浓烈讯息素下,他终於躺在实验室的椅子上晕厥过去。
方原本以为他已经身处於地狱之中,後来才知道那仅仅是地狱的开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