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京城。这下他真的慌了,朝中大臣也都恐惧不安,纷纷上奏请求李文雨加派军力防护京城,还有许多人恳求他向大古求和。
就在这焦急万分的等待中,大古攻破了齿图的城门,与京城隔岸相望。李文雨派人前去求和,一直未有答复。
李文雨头戴冕旒,身穿明黄色龙袍,独坐在金雕木龙椅上,环顾着空旷无人的大殿。现在兵临城下,众叛亲离,他不久前才得到的这一切,转眼间又要烟消云散。
“陛下!”有个士兵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脚步声回荡在殿堂里。他浑身鲜血的跪在李文雨面前,开口说道:“陛下,大古已经攻打进来了,我来带您离开这里。”
李文雨像是听到笑话似的,冷哼一声,“离开?我又能去哪里呢。”士兵跪着不动,他便缓缓说道:“外边真安静。”
士兵仍是没反应,李文雨又问:“怎么,你的族人都不进来?”
士兵沉默了片刻,随即笑道:“陛下,怎么猜到的啊?”是李文雨熟悉的声音。
“我倒是没猜出你是夜格。”李文雨看着夜格站起身来,那双妖异的眼睛直对着他笑。“你也没猜出我是你的小叶啊,文雨哥哥。”
“谁?”李文雨倒是全无印象,夜格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仍笑着说:“你不记得了?你说只准我这么叫你,之前……”
“我从来都不记对我无用的人。”李文雨说的这倒是实话,夜格听了这话便敛了笑,神色逐渐阴狠。
“是吗?不过,要是你肯记住我,靖国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起码现在不会。”
“什么?”
“你以为大古是为什么统一?”
“为了扩张势力,吞并靖国。”
夜格卸去身上粘血的盔甲,边整理着衣服边说道:“猜对一半。那你知道,为什么大古会分裂?”
“哼,我猜是分赃不均。”
“还是猜对一半。”夜格笑吟吟地看向李文雨,“大古从始至终,都是为了靖国人。无论是统一还是分裂。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靖国人是可以生孩子的,根本用不着那个狗屁孕子袋,那只是你们先祖为了逃避被肏才弄出的东西。”
“胡说什……”
“你们对于大古,永远是狼多肉少,我们总在相互争抢,有了配偶的还要忌惮别的族人把自己老婆给奸弄了,多可怜呐。”
有些字眼李文雨第一次听见,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执着于靖国人,你们不是也用孕子袋吗?”
“是天性。”夜格慢慢地走近李文雨,“就比如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肏死你。你说你要当皇帝,做人上人,我就忍着,等你做了皇帝我再压着你干。你以为你哥是怎么死的?没有我,你根本没可能坐到这个位子上。”
“你在说什么………滚开!…”李文雨被夜格捉住,拽扯腰上的玉带,用力地撕拉他的朝服。“你怎么能认不出我呢?你来找我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放手!滚!滚开!”李文雨没想到夜格力气这么大,简直像是野兽,连他都挣脱不了。夜格搂抱着李文雨跌倒在地上,之后又在他耳边喘息,“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都快等疯了。”
一股异香混着血味儿飘散过来,李文雨闻的头晕目眩,只顾挣扎。夜格压着他,弓起身急促地解自己腰带,李文雨挣着挣着,感到有一滚烫的东西贴在后腰上,随后又滑倒自己股缝间摩擦。
“文雨……”夜格亲吻着他的侧脸,用唾沫濡湿了手指往李文雨后穴探去。他摸出那里的干涩,就用指腹揉按着穴口,等它稍稍松软后,用力地往里插进一根手指。
“你在做什么……”李文雨的后穴不住地收缩,紧紧地吸着夜格的手指,夜格一面低声哄着他,一面开始抽动。阵阵麻痒感顺着肠道蔓延到李文雨全身上下,这种陌生的感触让他不住地闷哼。夜格趁机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变快,李文雨揪着夜格的衣服,想让他停下,一张口却是可耻的呻吟。
“真是天性骚浪,你后边都流水了。”夜格早就知道靖国人极其敏感淫荡,但亲自体验还是不由得脸上泛红。夜格发狠地开拓李文雨的后穴,从那里边分泌的淫水流了他一手,穴口也越发松软。
“不行,不行,啊……住手!……”李文雨摸索着握住夜格的手腕,不肯让他再动,却又不自觉的抬臀吃进他的手指。
夜格忍受不住他的挑拨,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掰开李文雨的麦色臀肉细看,他那淡色的穴眼周边沾着晶亮的淫液,穴口微开,正不停地翕动着,隐约能看见一点里边红色的穴肉。
李文雨稍微捡回一点理智,他回想起那天看到的那幕,知道夜格要将用来排泄的那根东西插到自己身体里,于是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穴口,尽管腻了一手的粘液,他也不敢放开。
“夜格,你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别插进来……”李文雨放软了态度,恳求着夜格。他怕了刚刚那种感觉,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
李文雨体格强壮,长相英挺,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