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力道挤出白汁,叹出一声“嗯…”
也不知道是这白色的浊液还是这声呻吟把周幼里烫到,她面露局促,双腿无意识绞动,带着梁胥下滑,和她贴得更紧一些。
他又一次按到腿根,爽得头皮发麻,贴她嘴唇问她,“让我进去吗?”
周幼里目光闪躲,讲话时带着他嘴唇开合,“…你现在太小了……等你长大…十八岁……”
他觉得他还是不够坦诚。
用久经商场的本能标出高价,对方拒绝以后才提出心理预期,“不小了”,拿她的手握上性器。
继续引诱到那句话上,“那用口,好不好?”
抚摸她的嘴唇。
他们停在那里,他松手,坐在沙发上,两条腿盘起,给出她足够的空间。
可以看到睾丸的形状,粗糲的皮肤纹路贴到最底端沙发布料,直挺挺的一根翘得很高很高,那种直接而原始的形状冲击视野,太过于色了。
有一瞬间,周幼里想到他们的血缘。
紧接着她就看到他的龟头,中心处开了一个小小的口,黑洞洞的马眼吐出白色浊液,色泽温润,饱满得像颗荔枝一样。
一下子就失神忘掉了。
他轻轻把手放在她脑袋上面。
“我也好爱你。”
周幼里想哭,几乎战栗,上气不接下气。
她尝到她熟悉的味道,有点腥,又很咸,也感觉到她所熟悉的反应,在她抬头的时候把手穿过发梢用力往下按,发出一声呻吟。好像重叠了很多东西。
似乎可以看到他额前落下的汗水,眼神望向前方,轻轻启唇。
但她受限于腿心的空间,只能低着头吞吐,埋在他身上,看不到其他。
只感觉越来越腥,有白浊顺着根部流下来,他不自觉挺胯动得越来越快——
蒋茴在这时候突然回来。
“阿姨,不好意思,我走到一半发现包包忘记带啦。”
周幼里瞬间僵直。
她呆住了,动弹不得,没来得及反抗就感觉梁胥把肉棒插到嗓子深处,轻声细语地说,“射你口里好不好?”
女孩子站在门外又拍了两下门。沙发离门很近,声音清晰,周幼里脑袋“嗡”的一声,往后退。
看到他红得滴血的眼睛,眼神几乎飘散,抿着下唇。
一如她想象的有汗滴下,性感而原始,很艰难地吐词,“那射你脸上呢?”
周幼里无法拒绝。
“阿姨,你们在家吗?”
白浊喷溅周幼里满脸。
懒洋洋的,他靠在沙发上,敲门的声音停了。
周幼里被射了一脸,也停了停,呼吸缓慢,任液体下滴。
在突如其来的寂静里互相对视,梁胥勾起嘴角,起身吻了吻她还流淌精液的嘴唇。
是梦里他想象的那种表情。
他洗好澡,走出浴室,在周幼里旁边停下。
嘴唇开启。
周幼里放下吹风机,问他,“刚刚说了什么?”
梁胥倚在立柜上看她,她没有直接换睡衣,穿的是正装,看起来正准备出门。
“我说你真的不要吗,我可以帮你。”
周幼里打开吹风。他的话却从风里漏了个口子,直接传到她耳边,“用嘴,用手,用那里,都可以……”
周幼里丢下吹风机。
“走开,你不要顶着这个身体讲荤话。”
“你知道你十四岁吗?”
“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周幼里拿起玄关上蒋茴遗落的手包,“你答应我,不会对蒋茴做什么。”
梁胥说:“嗯。”
她转过身,背对房门,抱了抱怀里的男孩。
她说:“今天先休息,好好养病。”
梁胥说:“嗯。”
他笑着,满心满眼是她,勾住她脖颈贴上嘴唇。
“等你回来。”
/爱神/:匕见。
这次周幼里去蒋茴家里,没有人引见,得在外头按门铃。
一会儿有人打开花园的铁门,问周幼里找谁,她说她找蒋茴。
铁门里面,人站在门后打电话,铁门外面,周幼里听到她说,“好的,我这就带她进来”。
那人打开大门,示意周幼里进来,周幼里说,“不用了,我只是来送她落下来的东西。”
“可是小姐希望您能来……”
她们在门口僵持了一段时间,只见蒋茴急匆匆跑出别墅,像只乳白色的大鸟飞向周幼里怀里,“阿姨,你怎么来啦,我刚刚去你家找你你都不在!”
周幼里说:“…我给你送你落下的东西。”
小女孩眼睛圆睁,“所以我敲门的时候您不在家,早知道我就去早一点了,真是的!”
周幼里被她纯真的眼睛盯得耳根泛红,往后挣了挣,不肯被她拉动,她说,“下次再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