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生的,那是一种兴奋达到极点的表现,生生被他限制在那样平和的笑容里面。
温柔的少年气息里面。
周幼里说:“你知道是我。”
他说:“嗯。”
她又说:“你可以‘感知’那是我?”
他再一次触碰茶杯,说,“嗯。”
两个人陷入沉默。
下午四点,光线偶尔被云层遮住,一下没了光,室内就开始变暗。
她混沌地想到上午出门时的太阳,广场大厦里喷泉曝晒,她接到电话匆忙赶回,这时间理应是个寻常的工作日下午。
她问他:“你不去上学吗?”
他反问回去:“你想我去上学吗?”
周幼里不语。
两人落座的沙发摆向不同,周幼里正对客厅,梁胥和她呈直角,都是俯身的坐姿。
他突然间站起身,周幼里身体僵硬坐于原地,看他直接坐在了她的旁边,离得很近很近。
像扭行的蟒,把肘搭在沙发靠背,手指轻点周幼里肩膀,在她耳边吐气,“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上一秒,还是略显暧昧的“嗯?”
下一秒立刻变了语调,“让我跟她在一起,对她下跪,像上一个世界我做了那么多遍的一样吗?”
周幼里心里发怵。
他越温柔地笑,她就越惊惶,显露于脸色,有滴冷汗落了下来。
梁胥把唇贴上她脸颊,吻走了那滴汗液。
周幼里咽了口口水。
他说:“是吗?”
周幼里说:“不是。”
梁胥错开脑袋。
有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故意用少年的面孔做出惊喜的表情,“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周幼里只能说:“我不知道。”
客厅越发昏暗,唯有靠近阳台的纱窗里透出了光,梁胥把周幼里往她的方向挤,她就离光源越来越远,视线收束。
只能看到男孩的脸,身体温热,靠过来,埋到她怀里,鼻梁贴着她的鼻梁。
把手架上她肩膀,整个人坐了上来,贴了上来,又问一遍,“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周幼里侧过脑袋。
他用手拨正她,令她直视他的眼睛,对上了,吻她的唇,含糊地说,“这样好吗?”
她才感受到那温润的柔软,被他轻轻含住,舌尖灵巧探入,就在几乎同时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
周幼里僵直身体,“别…梁胥…不可以……我们是母子。”
他拉住她的手,把她按在墙面上,“你知道我们不是”,俯身加深这个吻。
唇齿交缠,气息都混杂,分不清是谁的,只觉得潮湿,嘴唇被吻湿,身体泛潮,心间沉郁像起了一点点青色的霉,压抑的,不知道是他入侵的气势,还是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血缘使然。
她说:“现在是了…不可以……你别这样……”
往后躲了躲,脑袋贴到墙上,终于可以呼吸。
又被他贴了上来。
她没办法再躲了。
物理上,主观上,心理意愿上,那吻让她失神。
什么都想起来了,很详尽的,在很近很近的昨天夜里做到的关于梁胥的春梦,分不清那是成年还是小孩的形体,只知道是他,他的吻就是这样。
重重把她按到了墙上。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了,就觉得很想哭,吻着吻着吻到自己眼泪的味道,混在交缠的唾液里稀释了咸味,只有淡淡的涩。
他慢慢慢慢停下动作,把咬得发肿的嘴唇放开,舔她的泪痕,用唇盖住她眼睛。
“为什么哭?”
“我不知道。”
梁胥低头看了她一会儿。
看到她嘴唇红肿,因为晶亮的唾液显得水光润泽,留有他的齿痕。他又轻轻贴上她的嘴唇,“别哭了”。
周幼里说:“嗯。”
他把她抱在怀里。
稍微往后退了退,不至于把勃起的硬挺硌到她胯骨。
等反应逐一消退。
那是一个略显尴尬的时刻,他刚想收起身上尖锐的部分,内心深处平静,温柔,就想这么抱抱她。
但她说,“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啊…”
掉着眼泪,带有灼人的哭腔,一瞬间变回他那个爱撒娇的小女孩。
他涨红了眼睛,气息下沉到心间。
又胀大了一圈。
/爱神/:午后时光(下)
“那帮帮我,嗯?”
下身支起一个帐篷,勃起的阴茎受布料限制,梁胥硬得发疼。
等到他把周幼里的手按在上面,隔着裤子勉强包裹住一圈,才觉得好过一点。但也只有一点点。
周幼里本能地躲了躲,那手就跟着往上,松开。
被他突然用力抓住,满满按回到胯心根部,一种头皮发直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