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上去,麻到了头皮。
“你别碰…那里……”最后周幼里这样说。
他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含住她耳垂,轻轻问,“别碰哪里?”
挺胯撞上她的尾椎骨,稍微往里面去了点,插入了臀缝。
那一瞬间周幼里真的觉得痒极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溢出一声媚叫。
梁胥停了一下。
用手在她的肉穴深处搅动,轻笑,“你咬到我了。”
周幼里快要承受不了,紧绷着脚趾,央求他,“别弄了……”
他说:“还没开始呢。”
梁胥把她转过身。
窗帘没有拉,他被清晨的阳光点亮半边的脸,面对面看得加更清楚,模样和她的身体有三分的相似。
她被这种陌生的熟悉感挟持,不能动弹。
看着他低头,扶着下身的性器,用手打开她的双腿,重新抬头。
好像要确认她被他进入的那一瞬间表情,看得很仔细,也进得很慢。
周幼里觉得异常难熬。
感觉他进来了,因为很湿,被扩充过,进得非常顺畅,但他真的进得太慢了。
她用力去夹,蜜肉外翻,不自觉地绞缠,都没能让他进得更快一点。
周幼里滴下一滴汗来。
看他慢慢俯身,靠近了,贴紧了,把她抱到怀里,终于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也插到了深处。
她坐在上面规律地摆臀,一边颤抖,一边叹息。
梁胥抚摸她的后背,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舔弄她的乳房。
她又开始轻轻呻吟,每一次都令梁胥下意识挺胯,把性器埋得更深一点,埋到子宫里面。
他好想把她射满。
也好想把她此刻的表情刻到骨头上面,永不腐烂的那种,迷离着一双眼睛的女人,轻轻张开嘴唇,然后,叫他名字。
他应了一声。
把她翻过来,按到床上,抬起一只腿后入。
在她背对他的时候,梁胥才开口,“你走以后,我每天睡在你的房间里,这里有你的味道。”
其实没有的。
四年后周幼里回到这里,她知道,房间只有冬天的气味,一层霜结在上面。
但她没来得及讲话,被撞得上下颠簸。
紧紧抓着床单,想哭,想大喊,最后全被他的冲撞打断,只剩下一声声极细的呻吟。
“啊…”
“我…”
梁胥捂住她的嘴唇。
把手探进她口腔,摸到舌头,感觉到她在舔他。
胀得快要滴血,被她下面的口咬着,层叠的褶皱吮吸,已经快要射了。
好久没有这样深入的接触了,他终于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而怀里还是他的女孩,爱哭的,娇气的女孩。
他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埋得很深,平复以后性器脱出,精液过了好久才从蜜穴里出来。
她绷紧脚趾,缩在他怀里,额头全是汗水。
慢慢又睡着了。
梁胥笑了笑,抱着她去厕所洗澡。
洗完以后回到房间,精液的气味还没有散去。
他其实还可以继续,仍然想要,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打扰她的睡眠。
把她的手机放好。
躺在床上,他盯着那手机看了又看,最后下床,打开。
看到巫鹤在她回到虚拟世界不久以后发来的消息,“我等你。”
梁胥靠在床头。
天已经完全亮了,有人点亮家里的灯,有人打开单元门出来,卖早点的人吆喝。
这些都很遠。
梁胥静默地拉上窗帘,把一切隔绝在外面,躺进被窝。
他所做的只是,抱住了怀里的周幼里。
/爱神/:清晨。
冬天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周幼里醒了,睁开眼睛,感觉到一股气息喷到她耳根,湿热。
气息吹拂绒毛,梁胥沙哑的声音响起,“放松些…”
她这才感觉到滞后的酸涩,下身被插了根粗硬的肉棒,胀到发痛,梁胥接着又说,“吸得好紧。”
分不清是夸奖还是责怪,原本夹在她两腿之间的手微动,抬起她一只腿,把性器又往里面送了一点。
周幼里溢出一丝呻吟。
只有窗帘缝隙漏了点光,房间还是很暗,视觉被屏蔽以后,触感就被放很大。她觉得他抽动得非常缓慢。
一点点往外面拔,被甬道褶皱交叠吮咬,最后滞留下来,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不想我出来?”
但实际上她是想的。
刚刚起床,感知因此混沌,所以他如密不透风的山体倾轧下来,无法阻挡,强硬地把她整个人都侵占。两只手穿过胳膊抱住她的身体,一面抬起她的腿,暴露出他们交合的性器来,大大敞开。她觉得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