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把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她羞得耳朵根发烫,不敢看他,他捏她的下巴,“不愿意?”
周幼里牵住衣摆往上。
被他盖在上方的大手握住,拉扯衣衫,把乳房完全暴露出来,整个被他看到。
甚至为了看得更清晰,梁胥倾身打开了床头的灯,把性器握在手心,握着一手乳白的浆液,套弄。
“你也摸摸看”。
他用另一只手带着周幼里摸她自己的胸。
“软吗?”
周幼里瞪他。
他笑笑,捏她乳头,“有奶就好了。”
周幼里被他捏得浑身没有力气,身体陷进床铺里面。
看到他呼气,白色的气息有了实体,手越来越快,手里的性器也发着腾腾的热气,在某个时刻停下撸动的动作,突然射了出来。
一开始肉棒翘得高,精液射到周幼里脸上,后来他慢慢射完,脸上重新有了些别的表情,性器也软了下来。
他射到自己的手心,周幼里的胸前,衣服和脸上都有,她忍着羞赧看他射完,推开他去厕所里洗脸。
也又一次把下身洗洁干净,抠出一点点乳白色的沫。
“我洗完了。”
周幼里叫梁胥。
他只应了声“嗯”,躺在那里。
她张开酸涩的双腿艰难走路,才回想起他真的弄了她好久,久到他现在大汗淋漓躺在床上,一把捞周幼里到怀里,压下来就不愿意再动弹。
“这么累吗?”
梁胥说:“嗯。”
她伸手抱住他,摸了摸他赤裸的脊背,往下摸,摸到腿间,白浆凝成结晶,在她手指上面发光。
她并拢五指,把他的囊袋握在手上。
梁胥将下巴搁上她的颈窝。
任她把玩,“陪我睡会。”
周幼里说:“好。”
悄悄定了个闹钟。
然后她醒来,梁胥真的累极了,只掀开眼皮,看她坐在床边,又闭上了眼睛。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梁胥没有说话。
她说:“我出去一趟,去买避孕药。”
他说:“嗯。”
好像和成年的梁胥真的不太一样了。
在片刻的沉默以后,梁胥闭着眼睛说,“再亲我一下。”
容颜是十八岁特有的少年气息,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柔软又安静。
周幼里亲他额头,他偏头贴上她嘴唇。
“早点回来,妈妈。”
毫无预兆。
也毫无防备。
/爱神/:紧急避孕药。
算了算时间,周幼里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服下紧急避孕药,又吃了两片维生素C。
她跟出租车司机报了蒋茴家地址。
向门口通报以后,周幼里反而有些犹豫,她觉得自己太过冒失了。
四年过去,万一蒋茴不记得自己了呢?
但蒋茴记得的。
还是和以前一样,女孩扑过来抱她,因为比先前高出很多,没扑到她怀里,把她撞得后仰。
好像四年的时间就这样毫无芥蒂地过去——
“阿姨,你回来啦!”
周幼里坐在别墅公园的亭子里面。
桌子上摆的是蒋茴的下午茶,意式咖啡,混着香草的味道。甜品架设计成了旋转木马的模样,冰淇淋球在冬天可以存放更久,很长时间里它都没有融化的迹象。
蒋茴说:“听冯致讲,您去国外进修了,也去了太久吧,我好想您!您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呀。”
周幼里听完笑笑。
她想她在一天之内穿越,身体还是四年前的身体,反而是面前的女孩,个头变高,五官长开了,脸上的表情却还和当时一样。
她问她:“……你和冯致,还有在联系?”
蒋茴闻言愣了一下。
女生抚摸颊边的刘海,“我们是同班同学呀,他没有跟您说过吗?”
“我还拖他给您寄过一封信呢!难怪没有收到回信!”
她说“他呀,他真是”的时候,周幼里本能地抬眼看她的表情,看到她面露羞赧,说到后面轻轻咬了咬下唇,举起咖啡杯掩饰。
周幼里知道,剧情还是发生了。
有点高兴,不必强行要求梁胥修改,又有些不知所谓的酸涩,她说不上来为什么,看着面前女孩子一览无余的少女心思,爱意没有遮掩,第一反应是……感到难过。
这爱意灼得她眼眶发酸。
她想她写女主角,事实上,写的都是自己的期望人格。
像写一个理想恋人作为男主角一样,塑造女性角色,她希望自己也是那样的人:从小在爱里长大,生活中最大的波折不过是父亲出轨有了小三,父母维持着表面的婚姻,她此生最大和唯一的痛苦。再没有其他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