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试的冲动已经彻底碾压她心中万分之一的担忧了。
而且有傅遇安在,他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
在这方便,桑絮对他的信任感是绝对的根深蒂固的。
好像只要有他在,万事无虞。
怎么办,她开始理所当然地失去底线了,她要心安理得地沉沦欲海,要背德忘善地与人偷情了。
桑絮心知肚明,并且不打算反抗。
“跪起来!”
傅遇安等急了,声音凶了点,桑絮的屁股也又挨了一巴掌。
“好疼。”她委屈低哀,真是差点就要哭出来。她双手在后背吃力地挪了挪,左手手腕处勉强触碰到被他打的地方。
那片皮肤正微微发烫。
桑絮不敢再磨蹭,她屈起腿,侧过身,手臂也用力抵着床,膝盖也抵着床,侧脸呲着柔软的枕头,这才艰难地起了身。
她没停下来,又慢慢地改成跪的姿势,上半身抬起的时候,重心忽然不稳,脸瞬间着了陆,又落到枕头上,屁股倒是应景地高高撅起来。
整个过程,傅遇安就袖手旁观地直腰跪在她身后,看着她费劲地挪动身体,看着她白皙的屁股,一摇一晃地勾引他。
上面应该还有他的巴掌印,可惜光线太暗,看不清。
他终于出手,往前探过去一手扶住她的腰,另手扶着自己,往她水洼泥泞的穴口凑。
进得尤为畅快。
后入的姿势也尤其深。
桑絮差点被顶得捱不住,腿软的时候傅遇安捏着他的手就更加用力。
她算是被他单手支着,来盛接这场风暴雨。
她的呻吟被枕头堵在棉花里,鼻子和嘴也都被堵上,很快窒息感就盈满她的脑子,身后的人还一下又一下不曾停歇地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刺激的,疯狂的,粗暴的,热情的,他折腾得她真的快要喘不上气,她的思绪开始昏沉,脑子里恍恍惚惚,却漠地在某些事物上格外清醒。
比如,声音,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他和她交合时肉体相撞发出的清脆的响,非常清晰。
肉体时而感觉不到他猛烈地作弄,也只是片刻间失去感受,像是灵魂出窍,只有声音,没有触感。
但没等她再体会,他发起的攻击就顷刻间把她拉回实战,她再次被卷入狂潮之中。
水顺着口腔、鼻子、耳朵淹进她的身体里,一点一滴淹没她所剩无几的氧气,这种感觉……桑絮格外熟悉,那一次足够让她刻骨铭心。
她被身体的记忆催着流泪,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躯干努力晃动着想从他的桎梏下逃脱,腰肢也开始不配合地扭。
越扭,埋在她身体里面的男人就越兴奋。
在濒临昏厥的缺氧状态,她清楚地感受傅遇安在她身体里如何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他紧紧捏着她的腰,固定她的身姿,他进到她里面的那处,又烫,又大,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好猛。
被操哭。
桑絮在彻底昏过去前,再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文雅一点的词去形容他,去解说这个洞房花烛夜。
暴烈的性事终在她的晕厥中单方面结束。
好啦,第一回合肉吃完了哦~
08
桑絮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金色的阳光已经铺上大半张床,再过会就能洒到她脸上。
“有事吗?”她攥着被子起身,直腰时私密处潺潺水意顺流而出,她下意识收紧腿根。
“夫人,您已经睡一上午了,吃午饭吗?”
“好,我就来。”桑絮应声,听廊上脚步声走远,她才掀开的被子。
视线从自己手腕上的几道鲜明红痕,落到印有红肿指印的腰,不由忆起昨夜都遭了什么罪。
恍惚,刺激,忧虑,以及一些不敢说出口的喜悦。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清楚他最后怎么走的,只是这张床上,明显只有她一人的体温。
桑絮怕自己越想越多,赶紧起身去了内间浴室,赤裸路过全身镜前,她扫了一眼镜中成像。
屁股上并没有想象中的掌印。
……
“在这儿吃就可以吗?”桑絮下到一楼,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午餐。
她原以为吃饭都要去主宅。
“是的,夫人,之前都是这样。老爷只早晚在家用餐,午餐您直接在这里用比较方便。”
女佣口中的“之前”很明显在说周长柏的前两任续弦。
“嗯,”桑絮入座,看了看仍立在桌旁的人,不露情绪地问,“老爷还好吗?”
女佣垂眸前打量桑絮一眼,心思无声转了转,“老爷平日喝多了酒会直接在主宅歇下。昨晚家中大喜,老爷喝了不少,怕是扰您休息就没来,今早用餐时老爷曾让管家来请您,我告知管家您还在睡,老爷只说不要打扰您。”
桑絮听得出女佣话里的小心拿捏,她并不在意,倒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