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霭村原本并不叫落霭村。
这地方本来是个穷山僻壤,只是胜在风景秀丽——也许正是因为山势奇峻、水文复杂,才成了个难以耕种的孤村。
若不是后来这地方因为孤山落霞的美景火了,村里也不会成为远近闻名的取景地。
“看来这村里的领导脑子挺活。”唐双恹恹地靠着一堵造景用的古风石墙,用费恒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汗,“里头还有不少专业的摄影棚,弄得像模像样的。”
费恒其实不太怕热,但是大太阳烤着,也还是流了一身汗,薄薄的衬衫贴在背上,就算里头穿了白背心,也还是显出身体紧实富有张力的线条。
唐双的眼神飘了飘,眼睁睁看着一滴汗珠顺着男人立体的脸庞滑下,勾勒出颈部到锁骨的形状。
“唐总!唐总!”一个晒得黢黑的小老头腿脚利索地跑了过来,一见唐双就笑得眼睛都没了,“这大太阳底下,您还专门来视察,太辛苦了!来来来,咱们先去民俗休息休息!”
费恒下意识地想要扶唐双,唐双却自顾自下了草坡,寒暄着跟那老头往车上走。老头看了一眼费恒,嘴皮子动得飞快,“您的助理真是一表人才,俊得赶上棚里拍戏的大明星了,不愧是跟着唐总的。”
费恒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于是只是笑,听着唐双夸这里的风景。
“就是这儿了。”小老头眉开眼笑地把他俩引到一间干干净净的小院里,民宿的三层小楼并不像一些农村自建房一样粗笨,反而造得清爽灵巧,门窗都是简洁大方的式样。
“客人来了?”主人微笑着迎出来,虽然也是小麦色的皮肤,但穿着行止却像是个生意人,“三楼安静,已经收拾出来了,您二位请吧。”
都在太阳地里晒了大半天,费恒洗完澡舒服得浑身懒洋洋的,一推开门却看见唐双坐在自己的床上。
“洗完了?”唐双只穿着宽大的白色棉质短袖,盘着一双白花花的长腿,“过来。”
费恒依言上前,被唐双伸手一揽,拉了下来,“你身上好凉,冲冷水?”
“嗯。”费恒感觉到唐双浑身滚烫,毫不犹豫地用膝盖顶住他的腿间,立刻得到了一声醉人的低喘,“正好替唐总您消消火。”
外头的天气闷热,房间里空调却开得很低。
费恒见唐双动情很快,索性就用膝盖弄他,压着柔软的内裤小幅度地推挤,故意玩弄阴茎中间不那么容易高潮的地方。
唐双很快就盘不住腿了,大张着双腿任他搓揉,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费、恒……啊!”陌生的环境好像加剧了这种快意,他胡乱脱着自己的衣服,扯着扯着却半途而废,不知所措地摸起了自己的乳尖,“嗯……内裤,脱了……哈啊,没带那么多条……”
费恒被他这种三心二意的可爱之处撩得头脑发昏,一把扯下那条碍事的内裤,掌心扣住了软乎乎的囊袋,“小双,你怎么激动成这样,后面都在缩了。”
唐双终于搏斗似的把上衣脱了个干净,喘息着用腿根去夹费恒的手,“要……你快弄弄我。”
费恒沾了润滑去摸唐双的后面,指尖一探进去就被狠狠一夹,忍不住笑道,“怎么了?想要成这样?”
唐双咬着唇不说话,伸手去拉扯费恒浴袍的带子。
费恒沉声笑了笑,心里热乎乎的,好像被唐双滚烫的身子捂熟了。他索性脱了个干净,手指仍揉着唐双里头,阳物却亲热地对着唐双的东西蹭了过去。
“啊!别这么……”唐双身体一颤,觉得费恒身上饱满的热意从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传过来,头皮阵阵发麻,“你怎么……啊!好硬……”
费恒专心摸着他后头的敏感处,对前面两根胡乱摩擦的东西就失了控制,任凭它们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对方身上撞。
唐双后面舒坦得不行,渐渐前面这种杯水车薪的触碰就不足起来,索性伸手去摸,碰到费恒的阳物时却好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红到了耳根。
“这……我握不住。”他试图把胡乱跳动的两根肉棒握在一处,却总是撸动不好,来来回回地发滑,“流了好多水,太滑了……”
费恒伸出手,从两只棒头上擦过,果然摸到了滑溜溜的体液,“你快到了?”他诧异道,“小双,你今天怎么了?”
唐双脸上绯红一片,撇过头去,用手掰开了双腿,“你快点来吧,别磨蹭了。”
“转过去。”费恒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唐双平坦的小腹,“从后面伺候你。”
“啊啊啊!别!太深了!啊啊啊啊!”唐双趴在床上,手指不堪重负地抓住枕头,“费恒!费恒!啊啊啊、好麻!别撞那里了!”
费恒已经不能回答他。
今天唐双也太热、太紧了,不知道是不是把太阳的热度都留在了体内,这肉穴简直绵软滚烫得不成样子,一插进去就会百般吸吮挽留。
这个姿势非常适合极深地侵入,阴茎自然的弧度怎么戳弄都能玩到腺体,刺激感强烈到腿根发麻。凶悍的阳